“唔...”,旁观者用力捏了下椅子的扶手,才忍住这汹涌的快感,他闭上眼睛,只听着空旷牢房里回荡着的“啪啪”声,孙康冲刺的低吼,还有壬儿sao浪的呻yin。
周璟深呼吸了几次,终于勉强平静下来,他朝门口望去,怎么还没有把人给他带来!天光下,那对“鸳鸯”才弄完了第一轮,孕夫正抱着肚子仰躺着喘息,大肚子压得他坐起来都困难,而那刚刚释放过一次却依然挺着凶器的汉子正跪在孕夫的两腿间,仔细地舔着他的花xue、rou棒、和肚脐。
两个在铁笼中纵情放纵的人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牢房的外门被打开了,一个瘦弱的人被推了进屋,他似乎不知道该往哪走,只在门口站着,听着那扇门在自己的身后被关上。
周璟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人来回小走了几步,直到那人意欲扯下眼睛上绑的带子时,他才站起来迈步过去,捉住了那人的手腕。
在黑暗中把人带到了椅子旁,周璟才借着微光打量起这人,趣春楼的星子,一年多不见了,他倒是长了些rou,不过蒙眼的确不适合他,这小倌的五官里也就那双眼睛算得上灵动。
星子呆呆地站着,不知道要干嘛,老鸨说有客人点名要他去府里伺候,给蒙上眼睛就把他推上了马车。星子产后一直门可罗雀,又要独自抚养幼子,因此什么客都接,从不多问,不过今天来的这里,Yin冷chaoshi,而屋里似乎还有另外两人在演着活春宫......
周璟在星子的膝盖上轻轻踢了踢,星子立马就识趣地跪下,周璟忙不迭地把那人的脑袋按向了自己的胯间──说来也怪,当想找个人服侍的时候,周璟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星子。这个乖顺好用的小倌的确是自己多年来最爽快的床伴,和后宫里那些墨守成规的妃子比起来,活好花样多,哪怕难受得厉害,疼得发抖,也媚声媚气地讨好着自己...
星子感受到面上的那包裹着的硬热,立刻摸索着解开客人的裤子,他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熟练地抓着那根阳具揉搓起来,接着就低头,用唇去寻前端的gui头。
预料中的腥臭咸苦并没有出现,相反,这根阳具非常干净,舔着也不令人反感,这么干净的性器他卖身以来也就遇到过一次......头顶传来性器主人微不可闻的轻哼,星子一瞬间感觉浑身血ye都凝固了──就是他......自己生孩子时几乎把自己折磨死的客人。
周璟抓着椅子扶手,正欲顶深一些,那张小嘴却把自己的分身吐了出来。他不满地低头看下去,小倌埋着头,声音有些不稳:“爷......”,周璟等了几秒,却没听到星子说下一句话,他看着小倌那瘦弱的肩膀颤抖着,这才明白,那句“爷”并不是在称客人,而是在叫他。
“果真是名器,含一下就认出来了!”,周璟心里有些莫名的高兴,伸手按住星子的后颈就要继续,可却明显感觉到那人的拒绝,他硬着脖子往后,一点也不肯向前。
怕成这样,难道自己当时真把人弄出病了?思及此,周璟叹了口气,悻悻地收回手,不大自然地问:“你...你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短暂的沉默后,星子还是答了。
“那......孩子呢?”周璟忍不住追问。
“......还好。”星子好像就剩了两个字答。
周璟回忆起那日确实弄得人有些狠,他走的时候星子的身下流了一滩血......但眼下箭在弦上,周璟也来不及再去找人来伺候,于是妥协道:“今日不弄你,只用用你上面这张小嘴,行了吧。”
“爷...奴技艺不Jing,伺候不周...您看趣春楼的玉兰可好?”,星子抓着自己的衣角,想办法做出谄媚的样子,可是恐惧已经让那蒙眼带子被眼泪打shi了。
铁笼里那两人性致勃勃打算开始第二轮,但周璟已经被这扫兴的话弄得软了,他压着火问:“你到底赚这钱不赚?!在我面前摆什么谱!”
星子浑身一僵,接着,似乎下了很大决心似的,他又重新跪了下去,将脸轻轻地凑上前去,摩擦着那根蛰伏的家伙,接着伸出shi软的舌头,沿着柱身舔到了前端,在冠状沟处打着卷。
或许是因为心情烦躁,周璟看向那夹着孕肚一边yIn叫一边交合的二人,却完全没有刚刚那么性奋了。好在星子的吞吐足够卖力,在几次吮吸揉捏后,周璟的龙根还是一点一点地硬了起来。
既然味道不讨厌,星子只当含着根死物,双手抚摸按摩着周璟的大腿内侧,小嘴努力地施展着各种吸含舔弄的技巧,还做了几次深喉,那人果然跟着挺了几下身,难耐地喘息起来。
星子立刻上下摆动着脑袋,加快了吞吐的动作,想尽快将那根东西榨出Jing来。“唔...唔...嗯!”,周璟呻yin了两声,又连忙住了嘴,察觉到一股股射Jing的冲动顺着脊柱往上蹿,他赶紧伸手抵住星子的额头,往后一抽,把分身拔了出来。
“你!呼......”周璟面色通红,喘着粗气,气急败坏地质问着,那龙根正高高翘起,紧紧贴着小腹,好险,再吸多一下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