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浪翻滚、床板吱呀——森鸥外盯着晃动的墙壁反应一会,才从一片昏沉的噩梦里清醒过来。青川将彦从后面侧着身子搂住他,肌rouJing炼的大腿卡上他指痕斑驳的双膝,独角戏耍得已经出了一身薄汗,“…啊呀……把您惊醒了?”
不……其实是生物钟。
森鸥外懒得和青川将彦解释这些,“……反正早晚会醒。”
他昨晚把哭声和呻yin都含在嗓子里,这会一张口就露出了一股若有似无的媚意。缱绻的情chao和深刻的疲惫柔软了森鸥外锐感明冽的眼角、目光流转就能让青川将彦下身胀痛——可惜这个姿势实在是看不清Omega清昳的全貌。Alpha蠢蠢欲动,忍不住压低重心,把下巴垫在怀里人齿印交错的肩膀上:“既然已经醒了……不如换个姿势?”
“……。”
“鸥外?”
“……滚下去。”
诶诶诶诶诶诶诶什么情况怎么突然生气,“啊?”
“——滚下去!”
如果不是不想稀里糊涂地作为医师兼工程师前往一线,Omega绝不会受到这种欺负。刚刚青川将彦的那句话明显是已经把他和娼ji混为一谈——森鸥外被刺得炸起了浑身嶙峋的反骨,瞳孔里透明的恨火几乎要烧着睫羽,“你当你是什么东西——”
“有区别么?”
森鸥外仿佛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声线都颤抖起来,“……什么?”
“我的意思是,您和娼ji……没有区别。”
Alpha垂下眼,轻车熟路地朝Omega肿胀的敏感带附近顶了顶——shi热的内里瞬间绞紧了粗长的Yinjing,黏膜深处欲拒还迎地吐出一股清亮的chao水。森鸥外冷着一张脸起身欲走,结果腰肢一酸跌回去,反而让青川将彦得了机会。Alpha插到深处,顺势一撑胳膊,没费什么劲就把森鸥外压在了身下,“这个姿势更像卖yIn喔……您喜欢吗?”
“青川将彦……”
他听到身下的Omega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已经带上了颤抖的哭腔,“……你混账!”
……真是……可爱极了。
这……是偷来的玫瑰、是锁住的宝物、是他的心尖血——
Alpha把被汗打shi的发丝朝后捋去,发狠一样几个深顶,撞得Omega不得不跨开双腿,手指摸索着扶上床柱。空气里飘满了不受控制的信息素,青川将彦深吸几口,又去咬森鸥外青紫淌血的腺体。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说的做的有多过分,声线活泼得仿佛能从其间看到阳光:
“真香啊…忽然想吃甜品了……一会去食堂买牛角包么?”
“啊、啊啊……不、别…青川!……青川!”
确定了之后想做的事,Alpha动作即刻就快了起来。森鸥外无所适从地拱起腰,指尖在坚硬的床柱上挠下几道崩溃的抓痕。皮rou碰撞声不绝于耳、白皙的tun瓣上浮现出艳丽的红痕、每一次摩擦都能让滚烫的黏膜升温——Omega的Yinjing蹭在早就shi透的床单上,随着身后推顶的动作扯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别、太深……太快了……呜……!”
沙哑的呻yin里不可抑制地拐出一声惶然的泣音。前面溢出Jingye的同时后端高chao,紧致的肠壁骤然痉挛,压力大到几乎要把青川将彦碾碎在里面——Alpha锁着眉关泄身,伸手去揉Omega暴露在空气中的、柔软的ru尖。
◆
“你好像饿了她很久。”
福泽谕吉把爱丽丝吃剩下的罐头拿在手里,对着小小的一团金毛球比了一下,“她一直吃这么多吗?”
“不,阁下说得对。”
……确实是饿了挺久。
“……你怎么了?”
森鸥外疲惫得几乎站不住,整个人颓靡地窝在路边的木椅里,就差在额前写上“我不想说话”这几个字。福泽谕吉上下打量他一轮,语气迟疑,“熬夜做好的?”
他指的是森鸥外拿在手里的数据板。森鸥外头痛不止的战甲系数作业在青川将彦看来不过是举手之劳。Alpha非得犯贱,把已经跨了半只脚出门的Omega搂着腰拽回来——森鸥外以为他又要做什么事,被抵在墙壁上时眼圈都在发烫,“青川将彦——”
导入了文档的数据版塞进他怀里,青川将彦的声线低沉而认真:
“别叫青川将彦,叫我作业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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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看看吧。阁下。”
森鸥外倦怠地阖上眼睛,感觉脑子被一串一串式子洛得找不着北:“你们做过的模型我有一半没接触过,选这门是因为它分高。”
……外系选机械预备系的课程已经够喝一壶了,这人还选了个年年有人挂科的……从某种方面来说胆子真挺大。
福泽谕吉接过满屏字母的数据板,瞄了一眼第一行式子。
……收回前言。这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证明过程很有道理。但是能拿高分还是刚巧及格,完全取决于你的教授是不是喜欢这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