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6月18日(1)
巴黎
卢浮宫附近还有不少博物馆和艺术馆,虽然同属一个建筑群,也许是卢浮宫的光辉过于灿烂,很少有人注意到这些称着红花的绿叶。
但这儿是陆小贝和那个男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那对阿拉伯父子告诉她这个信息时,只是要她把他们的手机号码存入她的通讯录中。
真是奇怪的要求,不过陆秋还是照做了。
自从离开迪拜,她就刻意避开施爵执飞的航班,这全靠应凝见缝插针的调度,至于乔简扬,竟也远远淡出她的生活,偶然听其他空乘谈论他才知道他似乎在帮人筹办画展。
“每年端午节他都会来这个地方看画……”展字还没出口,陆秋就被墙上一幅露骨的油画震住,转眼望向旁边另一幅画,是一个裸体女人的后背,再转向旁边另一幅,同样是赤裸的身体,只是画的角度是侧面,坚挺的ru尖看得人脸红心跳。
目光快速扫过展厅里的每一幅画,不是裸背就是ru房,更甚的还有女人张开双腿的下体、Yin毛、yIn水……
“我去!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这儿就是那个男人每年都会来的地方!难怪会干出让女人怀孕后甩下不管的事……”心里的义愤越发强烈,视线里却出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陆秋快步追出去,对方高大却微驼的背影已经走远。
那是她几个月前在飞机上遇到的一位老先生,虽然只是五十出头,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大了十岁不止,那一次他孤独地坐在空旷的头等舱,哭得像个小孩,她只是过去默默地陪了十分钟,后来却听说她被升为乘务长最主要的原因是有一个高层领导写了推荐信。
那样一个可怜的孤独老人无法和刚才推测的生父形象重合,矛盾让疑问一个个从心底冒出来,这时,侧墙上的一幅画微微震动了一下,似乎从里头传出女人细微的尖叫。
扫了一圈,确定展厅里没有其他人,陆秋禁不住好奇靠近那幅画,比起那位不能确定的老先生,墙里头也许有个需要她拯救的受害者。
“啊——”女人又发出一声尖喊,这让陆秋更确定油画背面有猫腻,刚把耳朵贴近,画框又剧烈抖动了一下,女人痛苦地呢喃道:“好痛啊!这样插会流血的。”
“如果你猜对了,我今天可以考虑放过你。”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低沉地从画框缝隙传来。
“两根?”
“错了!我要惩罚你。”男人发出的yIn笑让人脊背发凉,不知做了什么举动,女人又尖叫出声。
“四根!四根!对吗?”女人焦急应答,夹着低泣和颤yin。
墙里头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只剩下粗重的喘气,细微的“咯吱”声伴随着女人的一声轻yin,听得陆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声音她很熟悉,应该是异物从yIn水泛滥的Yin道里抽出时与甬道rou壁间发生摩擦产生的,乔简扬第一次插入她的身体时就是这个声音,当时全身战栗的感觉至今无法忘记。
回想到当时和他在餐厅里的情景,陆秋顿觉两腿间一阵chao热,贴在私密部位的底裤布料被涌出的热chao渗透,还好今天穿的是长裙,如果是牛仔裤的话……
“啊——拳交?”油画背面又传出女人的声音,她喊出来的两个字吓得陆秋猛然后退。
这哪里是什么受害者,分明是施虐者和受虐者在公众场合的隐蔽空间里媾和!
“这么激烈的惩罚可不可回家再做?会被人发现的。”女人发出细微的哀求。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出糗,只会让你高chao。”
呵?!是他?不,声音不像……
陆秋急急退出展厅,清新的天蓝色针织衫底下早已汗流浃背,震惊和羞耻令她失措跑出来时蹭到了门框,低头揉着肩头受伤的部位,她继续加快脚步往外逃,却被一堵高大的rou墙挡住。
“我最喜欢穿白裙子的女人了。”rou墙的主人发出熟悉的男性嗓音,温暖的小麦色大手包住她捂在肩头的纤手,趁她尴尬抽手时,替她揉着,动作轻得像他的声音一样暖心:“什么事让你这么惊慌?”
“你……果然也在这儿!”陆秋嫌弃地拍掉他的手,后退一步与他拉开距离,心里忍不住怀疑那对阿拉伯父子是不是坑了她。
“也?难道你在这儿遇到了熟人?”乔简扬警惕地挺直后背,隐隐感觉他的宿敌也出现了。
“哼!熟人没有,狼倒是有一匹!”陆秋盯着他,无意间看到他的手指,又想起他进入自己身体的瞬间,脸颊瞬间红得发烫。
“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乔简扬刚松一口气,眼皮底下的白裙子就走远了,他赶紧追上去解释,“我只是不想让施爵单独霸占你,并不是想看你难堪……”
“变态!”真是躲得了一个,躲不了第二个。
“不是这件事吗?上回在飞机厕所里,我对那个空乘什么都没做呀,我只是告诉她如果把我和你在厕所里的事说出去,我们就会成为公司里公认的情侣,那样的话发她就更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