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里混久了的缘故,他竟比低调的吴奉还要耀眼。
混血的深刻轮廓被打磨得完全绽放出了他烈性不羁的狂狷气质,像一匹强悍孤傲的野狼。
我刚跌到床上,他紧跟着压上来,双手撑在我脸侧,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上溢出掩饰不住的眷恋,痴迷的炙烈目光带着经年的情愫。
他看着我,“姚姚,我等你等了好久。”
被这样深重滚烫的目光凝视着,心口一窒,方才被戏弄的怒气渐渐消下去,久别重逢的真实感缓慢浮了上来。
我没好气地说:“你和之前一样,一点没变。”
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景元河听出了我话里的愤然,笑了一下,没有反驳。
他低头要亲我,我立刻伸手挡住他的脸,冷冷道:“谁让你亲我了,我还生气呢。”
于是他顺势亲我的手,温厚舌尖从指缝钻过来,像是贪婪地隔着牢笼索吻,“原谅我吧,让我亲亲,真的不能再等了。”
他强壮的身体贴近到密不透风,烙铁般的下身暗示地重重顶着我。
“你摸,这里等不及了。”
他无耻地扯下裤子,勃起的一根巨物抵着我小腹蹭来蹭去,我凌乱上衣露出的一小片皮肤不小心被碰到,立刻被阴茎表面跳动的青筋震麻了。
alpha求欢的荷尔蒙充溢着酒店的整个房间,强盛的信息素直往我骨头缝里钻,刚才已经被他手指插过的穴也如有感应地不自觉羞怯地收缩着,深处泛起渴望。
但我记恨着他刚才的捉弄,忍着生理反应,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不。”
闻言,景元河的眼神霎时凶了一些,像饿狠了的野兽要失去理智。
他可以用暴力镇压,但他克制住了,听话而焦躁地在我薄弱的拒绝面前低声下气地继续示好。
“我在剧组拼命赶进度就是为了早点回来见你,那么久了,我想你想得快疯了,你就别这么折磨我了。”
“姚姚,好姚姚,让我亲亲。”
他强忍着膨胀情欲,边不安分地蹭我,边急切而诚恳道歉。
晾了他一会儿,看他是发自内心知错了,实在快忍不住了,我才哼了一声,动了动被压住的腿。
“你起来。”
他恋恋不舍地坐起来,双腿分开,胯间狰狞阴茎下流地高高翘着,渗出情动的黏液。
我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也坐了起来,冷冷抱臂看着他,然后抬脚压到他大腿上。
他愣了一下,顺手握住,帮我把鞋和袜子脱了,在等待我发号指令的同时宽大手掌趁机抓着光裸的脚使劲揉捏,用爱不释手的皮肤接触来缓解极致的热渴。
脚心被揉得又痒又热,我蹬了一下脚,从他手掌间拔出来,然后踩住了他翘到小腹处的阴茎。
景元河的目光一下子变得赤红。
脚心下的生殖器官如同是活物,刚被碰到,就反应极强得抖着,胀大到极致的表面渗出可怕的筋脉,看得我都有些害怕,不自在地避开视线。
刚才他装作绑匪羞辱了我,那我也要变本加厉羞辱回去。
我没怎么动,只是最开始胡乱踩了几下他的阴茎,他就硬得不得了,双手团住阴茎和我的脚,挺着胯疯狂摩擦抚慰起来。
他呼吸粗浊,整个胸膛都在剧烈起伏,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脚,仿佛那是带给他所有情欲的恩赐。
这种强烈的痴迷感撞得我心尖发麻,快意又得意。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暴躁少年,现在这个万人爱慕的俊美明星,只用我的一只脚就能激动得高潮射精。
像是我忠诚的仆人。
柔嫩脚心被阴茎磨得快要破皮了似的,敏感地发疼,红得像是要滴血,脚趾和脚背也都沾着他喷射的浊白浓精,脏污得我都有些嫌弃。
他却如痴如醉地捧着亲了亲,还想舔我的脚心,我赶紧收了回来,在床单上蹭了蹭。
“你是发情了吗,用脚也能射。”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进入发情期,只是故意这么说,为了报复刚才他对我的言语调戏。
景元河听出我语气的缓和,知道我已经消气了。
他往前探身,覆了上来,射精后的一张脸彻底涌出情欲的红,眼眸凶亮得要吃人,亢奋而迷恋地捧着我的面颊。
这次我让他亲了,双唇黏住似的不分离,如饥似渴的舌尖狠狠钻进来扫荡。
很快,我被他的舌尖裹缠着快要喘不过气,濡湿津液发出啧啧的暧昧声响,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他边接吻边急切地脱我衣服,我从迷蒙的余光中看到他还穿在身上的衣服,就也催他脱。
想在皮肉相贴的融融热度中迸发情欲的,不止是他一个。
他短暂地离开我的唇,毫不犹豫地也快速脱了个精光。
比之前更加雄壮健美的蜜色身躯散发着alpha极致的吸引力,朝我压过来时,他手臂上栩栩如生的阿努比斯纹身也垂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