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我心跳都快停止了,即将被亵玩侮辱的强烈愤怒与恐惧袭上心头。
“住手!别碰我!”
绑匪停下了,“那你说啊,你喜不喜欢他?”
我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却不得不咬牙发声,“喜欢或者不喜欢,那又怎么样?你放了我,我会联系吴奉给你钱的,多少都可以。”
沉闷一声,像是他的拳头砸在了地上,咬牙切齿地扭曲我的意思:“你不说,那就是喜欢了?”
似是被不满意的回答彻底激怒,他不等我说话,解开了我一只脚踝上的束缚,然后大力握住小腿抬起来。
倾斜身体露出的下半身完全向他敞开,极度的羞耻感涌上红晕,我悲愤尖声阻止。
“不!”
对方盯着我双腿之间的目光非常强烈,灼热而淫邪得如舌头不停舔舐。
他捏了两下我屁股,然后急急地去摸股缝间的穴口。
那里最近频受宠爱,尤其是上午刚在办公室里和吴奉做过,还湿湿软软的,比平时都要敞开一些,很轻易甚至主动吸着吞进了他的手指。
他被这样的淫浪表现气得声音都在抖,粗鲁话语裹挟着随之涌起的色念。
“这儿都被吴奉操开了,他妈的!这么湿,吴奉肯定天天都操,是不是!”
粗糙宽大的指节使劲插了进去,比侵入感更强的羞辱感如火辣辣的巴掌扇在我脸上,我难堪地几乎快要昏过去了。
就算我在床上再淫荡,那也是只对着那些alpha,现在连一个陌生的绑匪也要这样折辱我吗?
混蛋!
绑匪粗厚的手指用力抽插着,渐渐发出水渍声。
他呼吸浊重,似乎完全沉浸在了用手指玩弄我的兴奋中,握着我脚踝的力道也不自觉放松了。
我死死咬着牙忍受屈辱,眼中溢出湿意,几秒后,我猛得蜷起腿,他果然手掌脱出,没来得及抓住。
然后,我用力全部力气狠狠往前一踹。
踩中的胸膛坚实有力,显然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性。
尽管他毫无防备,但被我踹到的刹那间就本能地绷紧肌肉,我像是踹到了一堵厚墙,他动都没动,我反而随着惯性和椅子一起往后猛然一栽。
要跌倒地上了,我下意识紧闭双眼做好吃痛的心理准备,但半空中往后栽倒的椅子腿被对方及时抓住了。
他惊慌地脱口而出:“姚姚!”
情急之下的呼喊没有伪装,是久违的熟悉音色。
他摆正椅子,手忙脚乱地给我解开四肢束缚,又揭开我眼罩,方才的凶神恶煞全都化作了紧张和慌张。
“让我看看,没事吧,有哪里碰到了吗?”
眼前重现光明,我还没有看清楚景象,就已经生气地朝着面前的方向狠甩一巴掌。
“景元河!”
陌生绑匪的淫靡捉弄原来都是景元河刻意制造的顽劣游戏,得知没有陌生人,我一颗心放了下去,只余对他的兴师问罪。
那巴掌没扇对位置,只擦着他的面颊过去。
而他自知玩得过火,蔫头蔫脑地跪坐在地上,主动捧着我的手朝他的脸扇,嚣张的语气顿时弱了下来。
“姚姚你别生气,我就是看吴奉抢走你又霸占了那么多天,太妒忌了,才、才昏了头想跟你开个玩笑……”
没了眼罩的阻挡,我才看到这是一个酒店房间。
景元河的行李箱和衣服乱七八糟地堆在地上,而他把我绑在了酒店里的暗色软椅上,用浴袍带子和领带充当行凶的工具,让我以为真的被绑架了。
我气他这么久没见,重逢却是这样狠狠吓我,于是不客气地使出十足十的力道扇他,他老老实实地没躲,还堆着讨好的笑。
看到他俊野面容上浮出巴掌的浅红,我突然想起来他是明星,脸上不好留下痕迹,就改为恨恨地踹他的胸口。
黑色长袖下的肌肉显出雄壮健实的骇然轮廓,和刚才一样被我大力踹着也稳稳得岿然不动,十分没有成就感。
憋闷的心情实在无处发泄,我余怒未消地胡乱拉起裤子穿上,起身要走。
刚站起来越过他,他从身后拦我,站起来的庞大身躯完全把我罩住了,双臂牢牢锢着,alpha的炙热温度像火烧。
他不满地控诉:“你要去哪儿?去找吴奉?我都回来了你凭什么还去找他?”
“你说我为什么去找他!他不会像你这样吓唬我!”
景元河一哽,理亏地嘟囔着:“对不起,我都道过歉了,以后不吓你了。”
跟孩子似的胡搅蛮缠,他手臂用力勾住我腰身,竟将我抱离地面往床上走。
“你本来就是找我的,现在我回来了,你不许走。”
这应该是他在岭城经常住的酒店,床上还散落着他的睡衣,被扔到床上陷进去的时候,我从被褥间闻到了他浓烈的alpha信息素。
曾经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如今越发锋芒外露,似乎是在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