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曜提心吊胆,又欲火焚身,没有宋星海的允许他甚至没有资格伸手去抱。他只能用自己精壮的身体契合对方柔软多汁的肉躯,额头密密麻麻一层热汗,嘴里受到蛊惑一般,嘶哑低沉地应和:“老婆很好……我才是骚货……我是老婆的骚舔狗……嗯……老婆……”
缓慢向上攀爬的指尖令秦景曜倍感煎熬,忍不住扭动腰肢蹭动那只作弄他的手。可他稍微一蹭,宋星海便狠狠抓捏,痛楚和酸爽在勃起的鸡巴里相互撕咬打架,龟头硬到滴出黏腻腥臭的水。
宋星海放下杯子,将掌心覆上去,隔着湿润的内裤毫不怜惜地揉捏秦景曜的阴茎,紧绷在鸡巴上的冰丝布料不仅勾勒出那玩意儿的雄伟壮硕,更在微凉之中将怒涨的青筋也一条条清晰拓印而出。
秦景曜认真感受着被玩弄乳头的快感,眼睛直勾勾瞧着宋星海松垮浴袍下露出的半边裸体和一只雪白乳房,圆滚滚的奶子上一朵嫣然绽放的梅花,甚是招摇地勾引他去嘬吸。
美丽的双性人举起水杯,对他莞尔一笑,接着将杯子里剩余的水猛地泼向他的胯间。凉水瞬间将冰丝布料打湿,湿哒哒半透明地映出他那根粗勇鸡巴的轮廓。
“别紧张,老公。”宋星海起身,将人摁在自己身下,分开玉腿跨坐在秦景曜的肚皮上,手指隔着裤子揉捏男人勃起的阴茎,从鼓鼓囊囊的睾丸,一路往上揉捏,感受着那根巨物在自己的掌心中越发胀大。
“呃啊……老婆……”秦景曜终于忍不住地松开牙齿,口水淋漓地冲宋星海张开唇瓣,他抖着嗓子羞赧与欲望在脸上交织,连呼出的气体都染上淫荡的味道。
“呵呵。”宋星海笑了笑,满意地拍了拍秦景曜那张沉沦幻想的脸,这家伙正用一副颇是享受的荡夫脸不断辱骂着自己的人格。
“忍不住了?”宋星海轻轻往下一拉,就将宽松的居家裤拽下来,露出勃然硬挺的肉棒,沉甸甸的肉棒早就粗筋盘虬,斜斜左歪包裹在冰丝内裤里,龟头位置一片黏渍。
“唔!”秦景曜注意力还集中在被宠幸的上半身,宋星海的脚掌又有了新的攻势。又白又软的脚掌隔着裤裆两层布料踩中男人滚烫的硬物,先是轻轻上下磨蹭,用脚掌描摹对方那根粗大驴物形状,接着狠狠一碾,男人喉底涌出舒爽地长吟,整个人为之一震。
“老公真骚,表情就像发情的婊子一样。”宋星海淡淡地话语极限撩拨着秦景曜紧绷的神经,特别是对方故意咬重的‘婊子’两个字。肌肉饱满的身体像是受到莫大攻击,在双性人妻子的娇小的身材下瑟瑟缩缩,要是有一
“好粗,这么基因优秀的鸡巴让我一个人享用实在是暴殄天物了。老公,你说是吧?”宋星海抬起眉睫,面上满是天然无害的微笑,秦景曜却被这个笑刺激到浑身恶寒,连连摇头,眸中写满恐慌。
秦景曜被他身上那股白茶香气冲的头昏脑涨,特别是宋星海的阴唇像是章鱼的吸盘一般不断在他的鸡巴上嘬吸,流连,对方调情的步调完全凭靠心情,每落一次都是未知。
唾液在那一瞬间分泌更多,已然包不住地溢出唇角。口水粘连成丝滴落在宋星海心头,被对方用手指挑断。
“老婆,我想干你。”秦景曜伸手想去摸宋星海那只勾引他很久的奶头,却被对方凶巴巴一巴掌打回去。秦景曜委屈地缩回手,瞧着宋星海站起身,从茶几上端起水杯。
“舒服……老婆玩我最爽了……”秦景曜脸色通红,浪荡地甩了甩舌头,眼神燥热地瞧着宋星海丢掉浴袍,浑身白到发亮地跨坐而上,蹲坐姿势令他双腿间本就软烂的器官大肆分开,像是绵软的软体东西猛地吸附在水光满满的粗黑阴茎上。
“老公~你看我骚不骚啊?”宋星海眯起眼睛,意有所指地笑,他翘着红唇将脸蛋贴在秦景曜的耳朵边含住对方的耳垂嘬吸,温热呼吸股股喷洒在男人本就骚红的耳朵上,他含含糊糊地问,“老公是不是觉得我是荡夫?”
“噢……老婆……”秦景曜在对方粘软热源般的阴唇吸上来的一瞬间,魁梧身子陡然一颤,宋星海给他了一个发号命令的眼神不许他随便动作,秦景曜便乖乖地将手攥成拳头,克制地摁在沙发上。
“嘶……哈啊……!”冰丝布料虽然顺滑,但摁在敏感的冠状沟和包皮系带上仍然显得粗粝,秦景曜被老婆揉捏片刻便涌起强烈的射精感觉,凉水顺着双腿和股沟往下,滴答滴答弄湿沙发,他将腿岔开更大,喉间沉闷哼吟着享受老婆的特殊对待。
,秦景曜此刻跪爬在宋星海柔软的肉体上,满脸涨得通红,卖力地挤压自己的肌肉,瞧见老婆被他逗笑,他羞耻又兴奋,搞得胸前那对色奶也漫上嫣红。
“舒服吗。看你,奶头都立起来了。”宋星海说完,一把将那条黏在对方鸡巴上的内裤扯下来,褪到腿心,秦景曜瘫软在沙发上,像是被操烂一样冲他哆嗦着湿哒哒的鸡巴。
“老公真乖。”宋星海一手攥住秦景曜挤出圆润饱满形状的奶体,鼓胀的肌肉像是被液体填充到满满当当的粉色气球,只要他的指尖稍微用力挤压便能应声破裂飞溅出汁水淋漓的内含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