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海醒来时瞧见的是昏暗光线,一个挺拔身影坐在他脑袋边,正是秦焕。
秦焕已经把自己穿戴整齐,简洁的白色体恤和宽松休闲裤,两条结实的胳膊抱在胸前,秀气白皙的脸颊微微低垂,呼吸均匀地小憩。
宋星海支起身子,脑袋刺痛,他刚坐起身子便感受到身下两张xue纷纷冲他抱怨着激烈性爱后酸痛不已的难受。吊带裙秦焕替他穿好了,宋星海掀开裙底,瞧见一条熟悉的内裤。
“……”灰色的冰丝平角裤,正是秦焕贴身穿着的那一条,裤腰比宋星海的腰肥了一圈,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胯上,冰凉丝滑布料质感,像是一张宽大微凉的掌心,包裹住他那团畸形器官。
宋星海微微红脸,瞧见了被当做抹布一样丢在桌子上的蕾丝内裤,揉皱的内裤上沾染着腥臭黏腻ye体,看得出来秦焕趁他睡过去后简单处理了Jingye。
将目光从自己脏兮兮的内裤上收回,宋星海忍不住望向睡得正好的养子身上。短暂扫视秦焕隐藏在昏暗中的平静面庞,视线急转而下落到秦焕胯间那团将裤裆顶出一个令人浮想联翩弧度的rou上。
秦焕现在是真空的,而他下面穿着沾染养子气味的内裤,在此之前这条内裤被他的养子穿了一天一夜,不知道是否沾染上他的汗渍和少许的尿渍。
吸饱养子年轻活力身体体ye的小块布料,此刻就贴着他畸形shi软的器官,绵密吸收着微微涌出的热ye。
“太狡猾了,居然趁我睡着把自己的原味内裤套在我下面。”宋星海小声嘀咕,身子忍不住靠向秦焕,人睡得正好,他近距离端详秦焕也不会将他吵醒。
看起来白白净净还有些平静到发冷的脸,他的记忆中,秦焕从没有一个青少年该有的活泼好动。
他总是安静沉默,好像小小年纪装着大大的心事,有什么将他稚嫩的双肩压得喘不过气。他没有太大的爱好,学习成为唯一的目标刷题是闲余时的消遣。
秦焕从来不在他和秦景曜吵架时出现,反而紧紧关住门逃避着一个月一两次的家庭纷争。这个家不是真的家,它更像是一个拙劣模仿,秦焕从来不喊秦景曜爸爸,但每一声小妈都那么真心实意。
或许是因为从没有像一个男人一样挺身保护被叔叔欺负的小妈,在其他的所有时间,秦焕总是用乖巧和体贴作为补偿。
他的愧疚和挫败感一复一日增加,即便是学习上不菲的成绩也不能弥补他心里的迷惘。如果知识可以改变命运,他愿意抛却所有,将自己的一切筹码压在高考上,他要将小妈带出这个支离破碎的家庭,让小妈活得堂堂正正,不用再在大热天还裹得像是粽子,只因为一条花裙子被叔叔骂做荡妇不知廉耻,而再也不敢在外露出多余的肌肤,哪怕是胳膊。
睡梦中的秦焕似乎梦见了不太好的东西,恬静睡颜陡然不安宁起来,眉宇蹙起,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迅快摆动,他突然叫出声:“小妈!”
“小焕?”宋星海伸手抓住秦焕的手臂,摸到一层汗意,掌心下的肌肤升起一片鸡皮疙瘩,宋星海抬眸瞧着从噩梦中惊醒的养子,对上一双迷惘又害怕的眼睛。
秦焕眼神着急地左右扫一圈,目光触碰到宋星海的视线后才平静下来,想到梦中的恐惧,他抿着唇瓣一把将人抱在怀里,将自己一米八的个子往小妈一米七的娇小身子里钻。
“好啦,做噩梦而已,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宋星海好气又好笑地揉着枕在自己肩头的那颗脑袋,毛茸茸的,沉甸甸,装满知识的脑袋摸起来格外舒服。
像是一只委屈的小狗狗。
秦焕将唇瓣贴在宋星海温热蓬勃的脖子上,呼吸触摸到小妈的血管,他哑着嗓子用劫后余生的语气回忆着方才的噩梦:“我梦到,你的灵魂飘出身体,我怎么叫你你也不理我,我抓你也抓不住……你说你要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秦焕说着眼角又有了泪意,鼻尖瘙痒的拱着宋星海的肩胛。宋星海微微一笑,抱住养子朝气温热的身体:“只是噩梦而已,枕在小妈腿上睡吧,就像小时候一样。”
宋星海拍了拍养子的后背,安抚他紧绷的神经。秦焕点点头,却没有立刻躺回去,而是抬起头,有些恃宠而骄地将脸颊凑到宋星海唇边,蜻蜓点水落下一吻。
这个吻纯粹干净,带着一个青少年青涩又不带一丝杂质的亲昵。没有欲望,也不是占有,仅仅是表达对眼前之人的爱意。
“我还没答应让你做男朋友呢。”宋星海逗他,将人硬邦邦摁在自己柔软的大腿上。
秦焕直勾勾看着他,从那对微微鼓起的胸脯望去,穿过两团弧度中间沟壑,一直对上宋星海的有些揶揄的笑,才安心下来。
“暧昧期不能接吻吗。”秦焕睁着那对黑白分明的眼睛,将脸转向宋星海的小腹,说话时呼吸均匀喷洒在他微微带着rou的小腹上,眼看着裙子下的身体随着呼吸鲜活起伏。
“当然可以,比接吻更刺激的事都已经做了。”宋星海不咸不淡地说。
秦焕被他一句话又逗得红脸,短暂的沉默令他无所适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