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将肛塞拔出来了一小部分,将直径最大的部位卡在那圈rou环上。
“呜……”
括约肌突然被扩张到一个从未有过的直径,若仅仅停留一两秒倒也还好,先生偏偏把它卡在了那个地方,一阵尖锐的刺痛后,那一圈肌rou便带了火,大脑告诉他——没准是撕裂了。
“糟糕,好像没油了……”
钟离杨念叨着离开了房间,扮演着玩偶娃娃的何禾终于可以伸了伸胳膊腿,在钟离杨回来稍稍休整一下,屁股上卡着的肛塞他是绝不敢再动了的,只用手在周围摸了一圈,括约肌大概已经被扩张到极限了吧,庆幸的是应该没有撕裂,只是他的错觉。
既然没有什么大事,他便赶紧恢复了姿势,闭着眼一动不动忍着火辣辣的疼痛,竖着耳朵听了半天,先生这才从外间回来。
钟离杨没有说话,在床上坐下把何禾的屁股拉到面前,润滑剂不要钱似的往肛塞上方倒,倒了个差不多才开始轻轻的旋转起肛塞。
即使有了那些润滑,那种被撕裂的痛感依然没有减少。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呜咽如泣如诉,连绵不绝的贯穿了钟离杨转动肛塞的整个过程,只要稍稍动一下体内的肛塞,何禾就止不住的呜咽。
“这还有八音盒功能啊?”
钟离杨调笑他。
何禾的脑子里根本存不下先生的调侃,他的背后已然钻出了点点汗珠,缓缓地汇聚在颤抖的肩胛骨形成的凹陷中。
自从那一晚和汗ye相亲相爱了一晚上,他对于汗珠的产生和去向就更敏感了,痒意的折磨甚至超过了渐渐已经适应的肛塞扩张的疼痛,可除了忍他找不到任何好的办法。
玩偶的反应逐渐微弱,钟离杨也玩腻了这项游戏,左臂一揽将这只疼到不停抖动收缩的屁股圈在怀里。
这种体位使得何禾终于有机会偷偷地往背上抹了一把,整个大脑皮层都是解了痒的快感,忽略了身后先生的动作。
与此同时,钟离杨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的括约肌,将肛塞残忍又快速地拔了出来。
“呜……啊~~啊~~”
即使有了之前这么多准备,如果不是钟离杨提前圈住了他,估计人就得蹿起来了,就算是这样,何禾的身子也被生生折成了一个几乎直角的角度,额角又一波冷汗应声而下。
“呜……呜……”
缓了半天他才跌回床上,手指用力绞着手底下的枕头一角,极力克制自己想要往后伸手的冲动。
骤然空虚的小菊花露出了个红通通的洞,犹如一张饥饿的小嘴,一张一翕间等待着被喂点什么。
“小嘴饿了啊……别急,一定喂饱你。”
这具身体早已经对钟离杨的手指食髓知味,听到先生说要喂饱他,连菊花张嘴的速度都变快了,何禾也是满心期待着先生能给他一波高chao,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
“啊……”
不多时,一个冰冷的物件顶到了括约肌上,何禾打了个悠长的冷颤,整个括约肌都像是被冻住了。
那个东西没有在xue口处停留太久,借着周围的润滑一口气就塞了进来,最粗的地方像是设计好的,正好压在了何禾敏感的前列腺上。
他又颤抖着呻yin了一声,可这次,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是因为爽还是因为冷。
“那种肛塞不适合现在用。”
钟离杨自说自话,手上也不带闲着,Cao纵着新的肛塞在何禾的菊花里搅拌。
“这种就不一样了,它最粗的地方在8cm处,只要进入的角度得当,不仅不会觉得痛,还会觉得很爽呢。”
何禾只知道肛塞的作用是防止菊花里的东西从里面出来,没想过还有这种用途,这肛塞在先生的手上成了折腾他的利器。
他的身体似乎被先生硬是劈成了两半,一半在先生的掌控中,承受着肛塞的无情摧残,但它是没有知觉的,无论先生如何对待,它都岿然不动,只将受到刺激的信号传递到大脑,让上半身处理好了信号,释放出类似欲求不满的呻yin。
快感对于他来说,不算多好的事。
圆润又坚硬的圆头一次又一次撞击他的敏感点,清亮的嗓音因为叫了太久又没有补充水分而变得喑哑,何禾睁圆了他缺少焦距的眼睛,仅仅留存了为数不多的意识控制着自己的双手。
让一切停止吧……
这快感太浓烈,他享受不起。
“额……额……啊……啊……呜……啊啊啊啊……不……”
被遗忘多时的跳蛋突然被先生打开,一推就推在了最大档位上,跳蛋配合着肛塞将敏感点的区域扩大,刺激程度也完全不是翻了一番可以形容啊,何禾艰难维持的平静瞬间被打破。
此时,要不要继续装睡已经不重要了,没人能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着,他被快感刺激到疯狂,一时没注意,不小心带出来一个属于人类的字眼。
“不乖了啊,玩偶是不会说话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