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趴在那的人儿微微点头,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钟离杨表面上好似不在意,手上却暗暗加了点力度。
“嗖——啪——”
“啊……呜呜呜……”
这一下直接把何禾皮下的瘀血给抽破了,他疼得像中风患者,趴在那一直哆嗦,豆大的汗珠纷纷滚下,半天才挤出点话来。
“四……奴隶不该……不该还想……还想……瞒着您……”
他似乎应该把这两条并在一起说,但是他没想起来。
又一片瘀血破了。
“啊……”
有什么ye体可能已经流下来了,他的腿感觉到痒痒的。
“五……”
“先生……疼啊……”
这个力度,何禾估摸着自己招架不住。
“错误呢?”
钟离杨的脸都能Yin出水了,但还是提醒自己不要把人逼的太狠,不然这会又该重来了。
“奴隶不该,不该……”
然后还有什么来着,昨天在高铁站还有什么?
“不该攻击先生?”
虽然没成功。
“正当防卫,不算。”
那就只剩那个了……
“奴隶昨天脑子不清醒,不应该想要开快车,更不该做出跳车这种危险的事,奴隶是您的……”
后面传来一声冷笑。
“嗖——啪——”
又一丝新鲜血ye渗出皮肤。
“记住了,下次再这么鲁莽,我就给你的手脚都掰折了,扔在家里养着。”
这种狠话,也就只能拿来吓唬吓唬不听话的小狗,钟离杨还没觉得自己能黑暗到这种境界。
何禾的小心脏却像是猛地被捏了一把,先生的话让他兴奋到喘不上气,一直疲软的小弟弟也一起激动起来。
圈养啊~圈养啊~圈养啊~
“呜……奴隶知道了……”
回答已经暗含情欲,显然不像被吓到的样子。
“这个错误重复十次。”
对他这个样子,钟离杨不想多说,抬手继续抽。
“嗖——啪——”
“呜……十一……奴隶做事不该鲁莽,不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奴隶真的知……啊——”
不说还没事,这被何禾说出来,钟离杨心头那点火就如同灰白的木炭,逐渐地被人拨弄红了,重新滚烫起来,话都没听完就又把那团rou上撕了个口。
“嗖——啪——”
“让你没记性!”
明明才因为那个混混的事把何禾揍了一顿,结果这孩子连校门都没出呢又开始作死,当时火气被压着压着压忘了,现在翻起来那可不得了。
“啊……疼……奴隶错了,奴隶不该做事鲁莽,不该做危险的事……”
怒火中烧的钟离杨让何禾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没有最痛,只有更痛,每熬一下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
“嗖——啪——”
“啊——有记性了有记性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打了!别打了!”
血ye染红了白色数据线,这种惨状仍然没有得到钟离杨的半点同情,面对何禾慌不择言的求饶,他的声音反而更冷静了。
“疼就对了,不疼记不住!”
在这种危险的事上,疼痛教育从来都不是错,如果不长记性,一定是打的不够狠。
……
“嗖——啪——”
“呜……啊……”
这十下没有一下是算得上轻的,次次都带着血。
何禾随手乱抓过来的筷子成了唯一的发泄物品,供他抗衡着想要躲避的本能,眼泪和汗水流的玻璃板上哪都是,认错也已经成了不用思考的本能,他终于是捱到了最后。
“十五……”
“奴隶不应该拿自己的命去冒险,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何禾已经哭得嗓子沙哑,听上去像七老八十的老头,钟离杨终于舍得收了手,凑近了去看他的杰作。
不太乐观的屁股上,十几道新增鞭痕整齐的排列着,连破损处的伤口都差不多的长度,看着很可怕,实际上有些血流到一半就停了。
“血……真的流血了……”
实在受不了这若有若无的痒意,何禾忍不住用手碰了碰自己的屁股,收回来的手指上挂着一抹红色,把他吓了一跳。
“疼么?”
何禾摇摇头说不太疼,大概是屁股上的神经不多,除了烫和麻,只有一点隐隐的刺痛。
“惩罚还没结束,不过你可以坐着休息一下。”
何禾想都没想就连连摇头,这屁股要是坐下去,不得让人以为他痔疮犯了啊?
“确定不休息?那我们就继续,可以吗?”
钟离杨没想到认个错就能把屁股打的稀烂,后面两百要是打完了,何禾估计明天得在房间里躺一天。
他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