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天也是老师你自己给我判,我就不检查了。”
易南佟懒洋洋地往椅背上一靠,丝毫不管易简内心里掀起如何地惊涛骇浪。
什么叫还是给自己判?
易简低着头,明明不该贪心,却总忍不住去想主人话里的意思。
明明刚刚主人的态度就是不允许自己再出去上班了啊。
这又算是什么。
易南佟才不管他有多少小心思。
“你要负责我的早饭,然后送我去学校。昨天我已经把司机辞退了。但是记得想想怎么藏好我们的关系,别人要问起来我可是会毫不客气地把你奴隶的身份公之于众的。”
话里的意思再明确不过。
易简咬了咬嘴唇,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开口发问。
“您,没有为我办理离职?”
“没有。倒是你,一直在莫名其妙的揣度我的心思,还揣测错了。说说吧,该怎么罚?”
易简上下嘴唇有点颤抖地掀不开,倒不是害怕惩戒,只是有些失而复得地庆幸。不过又想到自己满脸的伤,忍不住又想这是不是刻意的羞辱。
后果就是自己走了神,不仅没有及时回话,身后的跳蛋还在自己尚未察觉地时候就随着清脆的落地声掉出了自己的tun瓣。
易南佟倒是没想到这一下。
毫不犹豫又是一下不轻不重地巴掌掴在易简脸颊上,留下一点温热的温度和浅红的伤痕。
“易老师这么sao,当着学生的面下蛋?”
易简立时回身,本能地重新爬伏到地上,翘起好看的翘tun,露出那因为害怕和紧张一张一缩的xue口。
配合着刚刚掉出体外的跳蛋,倒真的像下蛋似的。
“回主人,奴隶易简,擅自揣度主人心思,没有及时回话还..还逃刑,数罪并罚,应受罚耳光五十,打嘴五十,责tun百下,再..重新上逃了的刑罚。”
易南佟没应话,把那根已经凉了的玉势重新塞进了易简的嘴里,手下随意地抽插,时不时用力猛的磕到牙了,能听到易简突然改变的呼吸频率。
易南佟在想该如何罚。
照理说,第一天认主的奴隶是要立规矩的,但自己这个奴隶的认主仪式本身就随意的很,如果再在规矩上上纲上线,总觉得有说不出的怪异。
往常也不是没有这种情况,就算不立规矩,第一天也绝对会狠罚,让奴隶认清自己的地位与身份。
易简的量刑说不上重,但绝对没有耍滑的放水,应当是恰好按照标准的量刑。
若是会来事的奴隶此刻就应该往重了说,给主人一个烧那三把火的机会。
但易简明显不懂这些弯弯绕绕。
易南佟也不想要他懂。
自己选中的私奴,全心全意侍奉自己就足够了,那些人情世故不该存在在这种关系里。
打定主意,易南佟停止了玉势在人嘴里的抽插,递到了人手中。
“自己插进去,插深点,别下了蛋又要下玉势。”
易简满脸羞红地接了玉势,跪撅起来别扭地歪着身子去插那玉势。
唾ye的润滑下玉势顺利进洞,易南佟看准时机在玉势进去的一瞬间抬腿踹了一脚。
正中红心。
娇嫩的xue口被猝不及防地攻击,猛烈地收缩起来。
易南佟不心软地又补了两脚,力气大得直将易简整个人踹的胸口贴在地面上摩擦,下巴也重重的磕了几下。
身后在这样的力道下撅得更高,xue口几乎朝天。
痛,很痛。
和那些抽在背脊上和屁股上的鞭子和板子不同,这是那种直击身体最深处的痛感。
玉势被踹的在肠道里横冲直撞,如果肠道能被可视化,大概能看到并不算粗的玉势在肠道上撞出一个个凸起。
易简被踹地有点头脑发昏,缓过神来的时候就感觉到主人温热的大脚趾已经在自己的xue口里探索。
脚趾并不能进去很深,只能在xue周打擦边球。尽管如此,还是足够难熬。
想着主人偷人的说法,易简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后xue不收缩,尽量地敞开供主人玩弄。
易南佟很欣慰地看到小奴隶故意地讨好,尽管这份讨好还很生涩。
他的占有欲被狠狠地满足了,大脚趾奖励似的在易简xue口周围按了按。
不比以前地粗暴,这几下按压更像是对家宠地安抚。
易简似乎是没有料到这样的温和,xue口在这样犹如羽毛的sao弄下不满又卖弄地用力收合起来,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易简羞赧地满脸通红。
易南佟抽出脚趾,脚掌在易老师的tun部上压踩了几下,感受到饱满的弹性,满意地收回了脚。
“责tun百下。”
易南佟重复了一遍易简刚刚提过的责罚。
床头柜最下层的抽屉拉开,是一排排整齐排列的工具。
易南佟从里面抽出一个大小有易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