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挡住了自己的视角。
刚才折磨了张凯乐好久的按摩器完全被人按停了,不再继续震动着,改成仅仅是被后穴所包裹着。
之前习惯了被前列腺按摩器顶着玩弄,如今少了震动,张凯乐的后穴却开始慢慢含着还在里面的棍子开始蠕动。
江修齐怎么会这么好心,今天的夜晚才开始了不够两个小时,远远不到该结束的那个时间呢。
方才不久才被拓开的穴口现在就排上了用场,兴致高涨的性器从江修齐的宽松的睡裤里弹了出来,一副早就血脉偾张的架势,抵在了呈现媚红色的穴口处。
江修齐的腰一沉,都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挤开穴口边缘的软肉,热乎乎的穴道贪婪地吞吃着此时进去性器,诱导着性器往穴道深处探出,去体验被淫液浸润而滑得一塌糊涂的里面。
张凯乐发出细微的哼声,紧咬着自己的牙关,像是在忍耐自己的声音。
江修齐那只扶着张凯乐大腿的手都能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而他插进里面的性器则感受到了穴道内的嫩肉包围着他的性器并在不断地收缩着。
手掌捂在张凯乐的睾丸的位置,拇指很轻松就能够到下方的按摩器的尾端,先是用拇指往左右拨动几下,再用拇指狠狠地抵住按摩器往内按。
如果说之前那个塞进去的前列腺按摩器只是顶着前列腺一直乱蹭,那加上江修齐现在塞进来的那根玩意就是完完全全的压上前列腺。
江修齐的每一次抽插都无疑是把张凯乐放在火上烤,情欲的烈火折磨着张凯乐,搞得张凯乐如今就像行走在钢丝上,拼尽全力才能保持清醒。
随着那小幅度的抽插,那根性器又更为深入体内,而张凯乐喉咙深处本被压制的闷叫声也愈叫愈压抑不住,从张凯乐的口中泄出。
张凯乐感觉今晚这一场性交有一些过头了,他的手指紧攥着身下的床单,用尽口中的力气想喊出让江修齐结束的话。
“靠……快拔出去……”
这种有气无力的劝阻对于此刻玩上头的江修齐来说,不过是一时调情罢了,他甚至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留给张凯乐,继续抽动着自己的腰身。
想要让张凯乐这个起点男主只在他面前露出截然不同的一面,想要把自喻为直男的起点男主操得只在他的面前晃动腰肢,像一个淫荡的发情小母狗一样……
那江修齐他稍微玩的过分一点,不过分吧?
“你的感觉怎么样,喘起来的声音很不错呢。”
裸露的空气中的乳尖落入了江修齐的手中,仅仅是用指甲轻轻的刮弄着,立刻一股难以形容的战栗感就冲上了张凯乐的脑中。
张凯乐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口中不断地泄出破碎的气音:“让我射就行……”
“那我就什么都行啰?”
江修齐放下了手里折磨许久的乳头,手里拿起一只镊子。
镊子的前端夹了一团被酒精浸湿的棉花。
酒精蒸发带来的清凉感,给张凯乐一个喘息的时机,即将崩溃的理智也在渐渐回笼。
要是让张凯乐知道江修齐想对他做什么,指不定张凯乐宁愿自己不要清醒。
江修齐提起眼前硬挺的乳头,又拿棉花在上面仔细的擦了一遍。
一次性的穿钉环不需要消毒,江修齐对准手里刚用酒精消过毒乳头,刺了下去。
“啊!”
乳钉穿透乳头带来的疼痛一下子夺走了张凯乐所有的注意。
随着张凯乐嘶吼出声的惨叫,他的头仰了起来,脚趾更是死死地顶住床单,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
眼泪大颗大颗从眼中滚出,脸上不再是被情欲充斥的潮红,只剩下一片惨白。
江修齐伸出手,将张凯乐脸上残留的泪珠慢慢拭去,好心的提醒了一下张凯乐:“很痛吗?还有一颗哦。”
疼痛让张凯乐看东西都出现了一层重影,他只能隐约看见江修齐的嘴巴张合。
“等穿完下一颗,我就让你射喔。”
看着张凯乐已经完全失焦的眼睛,江修齐摸了摸张凯乐拿完全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当做是在安抚张凯乐。
乳头这样的位置受到这样的对待,张凯乐没有直接昏迷过去,都可以说张凯乐的意识坚强了。
听着张凯乐喘出声的哀叹,没有刚穿进去时的大声了,江修齐的指尖又开始拨弄起另一边没有穿环的乳头。
多日以来的玩弄,让张凯乐的乳头比之前大了好多。
江修齐的拇指和中指将乳晕的那一小块肉完全揪起,让这块软肉在手上形成一个小山包的模样,而江修齐空出来的食指则上下拨弄挑逗着作为山峰的乳头。
刚刚因为疼痛而浑身颤抖的身体,如今只是接受了一下挑逗就隐约有些发热,小麦色的皮肤渗出一层不明显的淡粉色。
如法炮制下,张凯乐的另一个乳头也被穿上了银环。
鲜红的乳头缀上银光,敞开的胸口上,银光一闪一闪的分外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