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识温被赵听澜背回小院儿就扔下不管了,几个小厮前前后后上来扶,都被酒后无德的三少爷搡开了,“滚,别碰我……他呢……让他来!”
“少爷,那位已经睡下了,偏房的灯都熄了。”
“还住在偏房?还住在偏房……谁给他的胆子让他跟我对着干!?”赵识温一把推翻面前扶着他的小厮,踉跄着脚步往偏房走去。
守夜的洗月先被吵醒了,她刚点燃烛火准备看看来人是谁,就被酒气冲天的赵识温怼了个正着:“滚开。”
洗月挡着赵识温,捏紧了手里的烛台,“少爷,唐锦睡了,您今晚——”
“我让你滚出去!”
暴戾的语气让小姑娘浑身一哆嗦,吓的腿都软了,只能含着泪捧着烛台出去。
偏房确实不如主屋舒服,连炭火都少了一盆,唐锦身上盖了三床被子,才将将有些暖意,但还是逃不过半夜被冻醒。
而今夜,他是被吵醒的。
屋里没点灯,赵识温走的磕磕绊绊,不是踢翻了椅子,就是撞上了桌子,他烦闷又窝火,好不容易摸到了床角,又收到了醒来唐锦的质问:“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什么?你说我来做什么……”
黑暗中,唐锦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继而是窸窸窣窣脱衣服解裤带的声音。
赵识温将身上的衣服都剥光扔到了地上,赤着Jing壮的身子扑上了床,如一头恶豹般,扑在了唐锦身上。
“呃——”唐锦被压的胸骨一痛,身上的被子被扒开来,男人的手伸进了里衣四下游走,和炭火一样的热度,烫的他浑身轻颤。
赵识温摸够了那微凉的皮肤便上嘴啃起来,他想吻唐锦,却被唐锦偏头躲开。
“你躲……你再躲一下试试?”
“我不想做这些事……”
“你想不想跟我什么关系?”
赵识温冷哼,他直起身,将唐锦整个翻了过去 ,擒住他一双手腕,扒了他的裤子,露出两个浑圆的屁股来,确认那癸水已经走了,眼下能做。
他的手指轻车熟路捻上了那条细缝,揉搓两下,指尖便shi黏黏的,于是毫不留情讽道:“sao货,装什么?都shi透了——”
唐锦下半身光溜溜,冷的直打颤,股间的嫩rou被揉捻,死人才会没感觉。
但他头次对这种事生出厌恶,他不想行房,扭转肩膀挣扎“我不做……你不要……啊!”
啪!一巴掌重重落在了幽深的tun缝间,那娇嫩的地方被打的抽痛,甬道收缩,前端更是颤巍巍地滴了水。
赵识温适应了黑暗,看着身前这白腻而yIn荡的身子,酒意上头,只剩欲火中烧,他看着那肖想已久的地方,看着似乎是在欲拒还迎一般的唐锦,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cao死你,sao货……”
他箍住唐锦的腰肢,不顾那还在肿痛的地方并没有完全扩张好,硬一挺身,挤了进去,被温暖柔软的rou裹住rou头的赵识温满足极了,不顾层层阻拦直接撞进了最深最绵软的地方。
唐锦被cao的身子一软,全身的感官都失灵了,只剩身下被狠狠进出的撕裂疼痛与混杂的酸软,他的身子被男人牢牢掌控着,被迫以趴跪的姿势挺tun承受一切压迫。
那东西不过插了两下就开始尽根没入,两颗卵蛋次次挤在唐锦的tun缝里,次次以蛮力凶狠冲撞,唐锦抓紧了面前的枕头,把脸深深埋了进去。
他第一次觉得行房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
破碎的呻yin从他嘴里叫出,可rou体的欢愉让他恶心。
进出时传来皮rou相贴声,那根粗壮的东西一寸寸将他顶开,顶到了最深处,难以打开的位置,男人便更像疯了一样 ,涨硬的rou头狠狠叩击,不将那处打开誓不罢休般狠狠cao弄。
身体最后一处也被Cao控住,不知廉耻违背本心地吮吸rou头,每一次捣入都带着飘飘欲仙的快意,爽到肚子里酸软一片,止不住往外喷水儿。
他的身体浑不知羞耻,以至于遭人轻贱。
“你看……狠狠咬着我不放的人是谁……”赵识温发狠挺腰,全身紧紧压住唐锦,顶进最深的地方泄了浓Jing,抽出来时,ru白色的Jing水顺着那合不拢的小洞很快流出,他不再控制唐锦的腰,唐锦失去了支力瘫软在床上,一声不吭。
赵识温满意地喘息着,顺着他乌黑的长发吻下,身心愉悦亲昵地抱着唐锦,“你怎么不说话?”
“少爷,您弄够了,就可以走了。”
Jing水黏糊糊地顺着股间流下,被猛烈摩擦的xue道仍旧残存着刚刚的触感,赵识温的身体在他的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与心上一样。
“少爷?你叫我少爷?你——很好,还要跟我继续对着干吗?!”
“我不是跟您对着干。”唐锦目光涣散地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情绪寡淡,连周身炙热的欲望都转眼退却的干净,“您说的对。”
从赵识温叫嚷着说出那一番话起,唐锦就明白这一直以来怪异的感觉从何而来了,他和赵识温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