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固说得笃定,却叫郑良生面色一白,他推拒道:“我身为男子,若是怀胎生子,这、这该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孟固疑声道,“良生莫非是怕育子之痛?你且宽心,有我术法相助,哪会令你遭受这般罪过?”
郑良生仍是咿咿不答,只是赧然摇头,在孟固一番追问下才开口回道:“哪有男儿挺着大肚子,岂不白白惹人笑话?”
若是闺房情事,他自然愿意软言迎合,但他心知孟固本事,怕这人一时心热,真要弄出个孩儿来,这便是骇人之举了,况且……若爹娘问起孩儿来处,他又该如何作答?
孟固好一番相劝,见他实在不愿,也只好按下不表,可他心内早已打定了主意,定要找个机会试上一试。
又过数日,郑老爷身子果真转好,仍似从前朗健,只是他心中恼火,还是不愿见自家孩儿,郑良生每每前去,都叫老父骂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这痴儿定要同那汉子搅在一块儿,便是断我郑家香火、不认我这个老父,又何必假模假样前来见我?”
郑良生初时只觉委屈、未有他想,但叫老父骂上数回,反又念起孟固之言,若是他二人之间真有一个孩儿……
他面上发烫,一想到此事便觉羞臊,况且自己推拒之语已说出口,若是此时再起悔意,又该如何向少君开口?
可他这番尚自为难,哪料孟固早已想好对策,一入夜便钻进他房中。郑良生见他出现,口中又惊又喜:“少君怎的来了此处?”
原来郑良生担忧老父病情,这几日并未与孟固相见,这时乍见情郎,心中只觉思念万分,一双眼紧盯着孟固俊脸,倒也未出诘问之词。
孟固未回他言,反是牵过他手,笑道:“良生固执己见、不听我言,只觉温言细语便可劝动你爹娘,现今数日已过,郑老爷可有服软?”
郑良生摇了摇头,垂目叹道:“爹娘年岁已大,心中挂怀子嗣香火,实是不愿听我劝说。”
他说罢双眸微颤,又倏的抬眼瞥向孟固,见他面含笑意,心中反是惴惴道:若是现下同少君说起求子之事,他定要笑我,可若不说,又无别的法子好叫爹娘松口……
郑良生决策未断,只蹙眉咬唇、良久不语,谁知他这幅模样落在孟固眼中却是乖巧可怜得狠。孟固一阵心痒,便故意凑至郑良生颈侧,朝他发丝吹了口气,语调轻浮道:“良生可是别有良策?若无他法,不如便从了我,待你生下两个小娃娃,你爹娘定会笑得合不拢嘴,哪还有功夫来管你我的闲事?”
他说着说着,还将手抚至郑良生腹肚,比着手掌丈量道:“那枚内丹便在此处,我若是入得深些,刚巧便能抵到,嗯……若是够不着,我亦可将阳具变得大些、粗些,若是还不够,我便变回原身,保管一回便将胎灵着于此地!”
郑良生面上滚烫,忙用手掌去捂他嘴,口中又惧又羞:“你那原身有十余丈大,哪能变来做这等事?”
孟固听言大笑出声,又揽着他滚在床榻上,凑身亲了几口才道:“傻良生,我自可变得小些,到时正正好好趴你背上,便如公狼压着母狼般,那般入得更深,或许还更易受孕呢!”
他说着还故意压在良生身上,双手熟练地剥了这人亵裤,沿着他细滑腿根一阵抚弄狎玩。
郑良生听了他言仍是惧怕,一时也顾不得他轻薄之举,只皱眉委屈道:“少君那物生就伟貌,又何必再做变幻……嗯……别捏了……”
他伸手欲止住这人动作,反叫孟固轻松捏住手腕,那人反问道:“如此说来,只要我不化作原形,良生便愿与我生个孩儿?”
郑良生双目飘移、含糊不应,可孟固却趴在他胸前直勾勾盯着他瞧,面上神色颇为认真,郑良生一见他这副模样,心内便无办法,只得小声问道:“果、果真不痛乎?”
“不痛!良生还不相信我的本事吗?”孟固一派正色,皱眉反问道。
他说罢也不待郑良生回话,只欺身上前,鼻梁抵着他脖颈不住蹭弄,喉间亦发出阵阵低嘶。
他二人交欢数回,郑良生见他这般模样,便知他情欲已起,自己心内亦是漾然,他双手轻转几下,待孟固松开他手腕,他又揽过这人后颈,口中嗔道:“若是爹娘问起孩儿来处,可得少君来作答。”
孟固欣然应允,心中却自鸣道:这有何难?到时直言便可!总归生米已煮成熟饭,郑家老爷还能不允吗?
他心中得意,手上动作亦是加快,弄得郑良生yin喘不已,他顺从地岔开双腿,由着孟固在他tun瓣间摩挲,待那人双指入洞,他才紧紧攀着孟固后背,口中颤声道:“少君,这回……嗯……还是同先前一般吗?”
却听孟固抬头回道:“好良生,想来孕子之道,总归是入得深些为好,你今夜可莫要羞赧,可得乖乖由我摆弄。”
郑良生双颊通红,口中低声辩道:“我哪回不是由着你摆弄……”
孟固附耳笑道:“良生说得甚么,我适才可未听清,你不妨再说一遍。”
他二人贴得极近,孟固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