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双腿软得几乎要跪下,只能大半个靠在华霖身上,抬手一点点解开白衬衫的扣子,露出那对被狠狠疼爱过的乳房。
腰肢连在一起,看起来更是肥大又色情。
“想……想要的……想要大鸡巴唔啊……”
“啊啊…不呃呃…阿霖、阿霖捏奶子好不好,骚奶子、骚奶子也很好捏的…阿霖玩骚货的奶子好不好……”
“不是?不是什么?明明答应了要产奶给我喝,但是吃了那么多次大鸡巴还挤不出奶,哥哥是不是只会发骚啊?”华霖一边轻慢地诋毁着他,一边用手指在后穴里轻轻搅弄,另一只手还抓着肥臀不放,细腻的软肉直接从指缝里溢出。
华霖手指轻轻一顶,白玉般的双腿便再也撑不住, 殷澜膝盖一软就要摔倒在地。身后的男人及时揽住他的腰,抽出穴里的手指,将指尖的淫水抹到那张艳丽的脸上,另一只手依旧捏住他的下巴。
“啊啊……阿霖…阿霖求…求你唔…”殷澜不敢挣扎,以免惹人生气,但又实在痛得厉害,只能努力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哥哥……想要吗?骚水流了那么多,要不要大鸡巴帮你堵一堵?”弟弟吻了吻哥哥通红的耳垂,宠溺地帮他掀开凌乱的长发。
殷澜几乎被为难得快哭出来,但在又痛又痒又烫的折磨下,主动开口承认了自己的淫荡。
“不……别、别这样……别这样喊……阿霖、阿霖别……不是的……”调笑的声音就在耳边,殷澜死低着头,每叫一声哥哥,身体就控制不住地随着那声音抖一下,让罪魁祸首兴致高涨。
华霖低笑一声,抬手捏住殷澜的下颌,让鹌鹑似的美人抬头直视眼前的镜子“哥哥骚起来好漂亮,来,照照镜子,看看自己发骚的样子。”
镜子里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凌乱的白衬衫已经从肩膀上垮下,夹在两人中间。美人无力地瘫软在男人身上,在疼痛的刺激下无意识地挺胸,像是淫荡的婊子在渴求恩客的疼爱。
“哥哥好骚啊……奶子都骚得没边……但是哥哥的骚奶子好小,哪有骚屁股捏着舒服,哥哥说是不是?”他在美人耳边轻声调笑着,像小时候一样称呼他为哥哥。
蠕动的穴口被塞进了第三根手指,淫水顺着手掌滴落在浴室的黑色瓷砖上,殷澜赤裸的脚趾羞耻地蜷缩又展开,望着镜子里淫荡的自己,不敢擅自闭上眼睛,只能颤抖着轻声啜泣。
“阿霖哪里说错了吗?哥哥的奶子真的好小,明明说好要做阿霖的骚母牛的,但是现在都没有产奶呢……只会发骚……哥哥好没用啊……”华霖似乎得了趣,不停用这个背德的称呼逗弄着他,笑得愈发放肆。
身后的人更加得寸进尺,就着淫水又塞进了一根手指,一边扩张一边和他说话“不是‘我’错了哦,是‘哥哥’错了才对,哥哥重新再说一遍吧”
“不……阿霖啊啊…阿霖别这样……我、我知道错了……母狗知道错了…老公别这么喊…老公捏母狗的屁股……每天都把母狗的屁股打肿了玩呜呜……别这么喊好不好啊啊……”这似乎是他最后的羞耻心,艰难又痛苦地守着这条线。
“哥哥快看,镜子里的骚货多漂亮,嗯?”
华霖偏偏不想如他愿,刻意冷落那对可怜的雪白乳房,手上更加用力,尽情欺负着手里红肿的臀肉。
“老公唔…看,骚奶子想要老公,老公疼疼骚货唔啊啊……”殷澜羞耻得耳尖都泛起红色,整个人像是熟透的虾,浑身透着诱人的粉红,饥渴地向男人求欢。
两人的目光通过镜子碰撞在一起,殷澜能看见青年眼底深沉的欲色,而他自己眼中的饥渴与哀求,也几乎要溢了出来。
然而淫荡的身体却违抗着他的意志,在华霖的玩弄下听话又诚实,淫水流得愈欢,像是在嘲笑着他的反抗。
“啊啊……对不起……我……我错了唔……”殷澜羞耻又惭愧,混沌的脑子相信了弟弟的说辞,开始认真地为自己的言而无信道歉。
殷澜轻喘着,眼神迷茫地望着镜子里衣衫不整的自己,像是被肏傻了一般,听到“大鸡巴”才本能般地动了动,撒娇似地蹭了蹭男人的下颌。
华霖看穿了他的意图,却只想再把人欺负惨一点“怎么?阿澜不喜欢被我打屁股?还是说……奶子也开始发骚了?”
屁股上的软肉充血得几乎破皮,实在遭受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凌虐,殷澜只能挺着胸红着眼,求着他换一处地方取乐。
背德的称呼让殷澜羞耻得几乎想钻到地缝里去,他无力地出声哀求着自己的弟弟“呜呜……别这样……别这么喊……求、求你啊啊……”
殷澜漂亮的丹凤眼被欺负得通红,眼角不自觉地渗出泪水,和额角流下的香汗一同黏住了拂过脸颊的长发。红唇微张,呼吸间带出无助的轻吟,笔尖染上薄红,眼神里充斥着浓厚的欲望。
“唔……不要……不要这样……老公啊啊……”
“唔啊啊……奶子、母狗的奶子发骚了……老公捏一捏好不好……好想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