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昱辰从背后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上,灼热的呼吸打在耳廓边,舌尖一下下戳弄着小巧的耳垂,语气带笑。
和殷澜的崩溃痛苦不同,殷昱辰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浓重的欲望和隐忍的愤怒,他将母狗似的美人拽回自己身下,俯身压在他背上,将骨架修长的青年整个圈在了怀里。
尽管含了一夜的按摩棒,直肠还是紧致得惊人,想要容纳下男人的巨物还是艰难极了,不过是堪堪进去一半,铁棍就撑得甬道几乎要裂开,殷澜疼得额角渗出了汗,在疼痛与快感间挣扎。
殷澜被男人死死压住,无处可逃,只能努力讨好自己的父亲,以使自己不那么痛苦,他主动收缩屁穴,艰难地吞吃着紫黑的鸡巴。
“啊啊……父亲对不起……小母狗、小母狗给父亲含鸡巴……给大鸡巴泡温泉……给父亲捏奶子啊啊…”
快了……呃呃…快出来了……还差一点点…
鸟笼里的肉棒挣扎着试图勃起,却被无情地拖拽回去,殷澜浑身颤抖着,龟头只能溢出可怜的几滴清液——硬生生被肏到了干性高潮
殷昱辰也没有想到这骚货的后穴竟然能敏感到这个地步,不过是轻轻几下就被送到了高潮,他难得仁慈地等美人从高潮里平静下来,欣赏着他想射却不能的狼狈模样,分外满意。
“啊啊……父亲慢、捅慢一点……鸡巴太、太粗……呃呃母狗肚子被捅大了……”
“不是说要让
软弹的臀肉在手心里被捏成各种形状,轻柔的动作却是痛苦的折磨,上位者却对囚徒的哀求充耳不闻,直到感觉到粉嫩的洞穴更加松软,才继续将肉棒慢慢送进去。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肏那里——父亲母狗好难受——母狗、母狗想射啊啊啊啊——”
借着甘油的润滑,肿胀的龟头直接捅进了微张的穴口,粘腻的液体被直直破开,生生止住了往外流的趋势。
“小母狗高潮完就想跑啊?我可还没开始享受呢。”
“骚穴里都是母狗的骚水…唔…怎么?母狗要让大鸡巴泡温泉吗?”
后穴终于得到快感的青年迎合着父亲的话,主动放松着紧致的甬道,以便男人将性器捅得更深,感受着鸡巴捅开层层水流,谄媚地吮吸伺候着。
“呜呜……骚屁股被父亲打肿了……父亲啊啊别、别揉……父亲您打母狗吧……不要、不要揉呃呃……”
如冷玉般的精致脚踝被覆上炽热的大掌,硬生生止住了他逃离的动作,殷昱辰一手握住他的脚踝,一手掐住柔韧的腰部,肉棒不再留情,整根捅进了抽搐的小穴。
“啪——”
殷昱辰手探到美人胸前,将一边Q弹的胸肌拢到掌心,小巧的奶肉填不满一只手,手上的老茧蹭着娇嫩的红果,很快就硬挺得如同石子。
肠道里的甘油被捂得温热,鸡巴方一进去,就如同泡温泉一般被水流抚弄着,将青年本就隆起的小腹又捅出了龟头的形状。
“啊啊……好、好大……大鸡巴…骚穴给大鸡巴泡温泉……母狗肚子被肏大了……父亲好厉害……唔唔——进、进的好深”
殷昱辰的精力好得惊人,精壮的腰杆操纵着紫黑的肉棒进进出出,两颗卵蛋拍打在青年肿胀的臀肉上,肉体碰撞的声音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交合处打出细腻的白沫。
之前从未承欢过的后穴里充斥着甘油和鸡巴,待性器没入大半后,男人终于开始慢慢抽插,但殷澜的前列腺在的位置极浅,不过挺动了几下,就狠狠顶上了那团微微凸起的软肉。
殷昱辰同样被夹得并不好受,炙热的大掌抚上红肿的臀丘,疼得殷澜一激灵,轻缓的揉捏与磨蹭,让美人淫叫连连。
殷昱辰轻轻拨了拨殷红的穴口,像是山谷间盛放的桃花,一张一合淌出清泉,紫黑的肉棒贴在红肿的臀间,衬得越发狰狞。
“啊啊啊啊啊——坏、坏掉了——母狗好想射——父亲、啊啊求求您——啊啊啊”
殷澜一心想逃离地狱般的痛苦与快感,大着肚子像怀孕的母狗一样挣扎着往前爬,修长的双腿颤颤巍巍,行动间手铐响起清脆的碰撞声。
手扒开自己的屁穴求男人肏进来,但手腕间的手铐限制了他的动作,拉扯间铁链发出隐晦的碰撞声。
“啊啊啊啊啊——不额啊——太、太重了——父、父亲——呃呃母狗、母狗要坏了——”
殷澜扭动着臀部,按摩棒摇摇欲坠,很快就跌落在床上,没了阻塞的穴口合也合不拢,微张着吐出透明的甘油。
“啊啊啊——进、进来了——好棒唔—骚肠子捅、捅破了啊啊啊——”美人发出满足又痛苦的呻吟,粉嫩的菊花被黑紫的肉棒塞满,连褶皱都被撑平。
饥渴已久的直肠谄媚地讨好着粗壮的鸡巴,甘油柔顺地淌过肉棒上的青筋,和花穴完全不同的潮湿与紧致让男人舒服地发出喟叹。
被甘油灌满的肚子像个水球垂在床上,隐约可见被龟头顶出的痕迹,鸟笼里的肉茎被无情勒住,得不到半点抚慰,像是个精致的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