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被拽上岸时,脑中尚且清明。
她喝的水不多,李琰在她胸腔处按压,助她吐出池水,她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今日心神不宁,索性提前拔营回宫,直奔钟粹宫去找她,非要见到她才能安心。想不到暗卫禀告,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太ye池边许久了。
他刚刚赶到,亲眼看到小姑娘没受到任何胁迫或攻击,自己跳入池中。
他又一次目睹她沉湖,又一次拼命全力救她上来,可这一次,她是自己寻死!
李琰双目赤红地看着她,像野兽一样嘶吼道:跟朕在一起,你就这么痛苦吗?痛苦到要寻死吗?
江莺莺绝望地闭上眼,一滴眼泪流落眼尾。她没有死成,被他捉到,即将面对他的嫌恶,心如死灰。
李琰心绞剧痛,强压下来,面色苍白。
他接过宫人递来的厚披风,将她严严实实卷进去,免得吹风着凉。
皇帝打横抱起少女,登上御辇,摆架回宫。
刚进主殿就下令命人备热汤,要抱她去汤池。
放开我,放开我!江莺莺剧烈挣扎,披风散开,眼见人要掉出他的怀抱。李琰反应迅速,将她抛了抛,稳稳地接住人走向一旁的梨花塌,将她放上去。
皇帝也坐上梨花塌,依然死死拽着她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告诉朕,你为什么寻死?他还在等她的答案。
江莺莺哭着,一句话也不肯说。
二人浑身淌着冰冷的池水,狼狈至极,就这么在殿中僵持。
真的这么痛苦吗?他声音破碎,第一次在她面前流露出这般无助的神情。
噢,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五年前,她落水被救起,醒过来的那一瞬,她也见过他慌乱的模样,他当时甚至在流泪
江莺莺神色痛苦,默默垂泪,一个字也不答。
李琰突然伸臂,将她抱入怀中,他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上方说道:莺莺,你告诉朕,你讨厌朕什么,朕可以改的他的鼻息声很重,仿佛哭了,可她看不到,他不让她抬头。
怀中人依然沉默。
皇帝心头大乱,有些语无lun次道:朕愿意拿一切与莺莺交换,只要莺莺好好活着,陪在朕身边。
他以为他在岁康县捉到人,就稳Cao胜券了,他有皇权有禁军,牢牢地将她锁在深宫里,只能在他身下承欢求爱。可想不到她竟然宁可去死若她存了死志,万一哪天他看管不周,莺莺真的去了心绞剧痛,不能再想!
他的怀抱更用力了,仿佛要把她融入骨血里,他说:莺莺若想当天后也是可以的。我们夫妻一同上朝。朕的一切都可以与莺莺分享。
江莺莺懵了。天后临朝,历史上也就那一位吧他疯了吗
她轻微地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什么政治上的兴趣。
李琰见她终于有了反应,心中欣喜万分,不禁笑了笑。
他从来没在任何女子面前这般卑微无助,一颗心被人拿捏得死死的。他是真的怕了,若莺莺去了,他又要陷入漫长且无趣的人生,生不如死。
那你告诉朕,你想要什么?朕都依你。他温柔道。
怀中人终于出声了,她哭诉道:你放我走吧
皇帝的脸瞬间铁青,再无笑意。
她还是要离开离开他,离开皇宫
可他不能动怒,也不敢动怒,生怕失去她,失去生命里宝贵的色彩
莺莺,你别这样,朕都给你认错了,朕可以改正的。虽然他还不知道她到底在气什么。是那夜yIn弄得太过分吗?他又说道:以后莺莺不愿意,朕就不强迫莺莺了,好不好?
江莺莺实在怀疑他这话。毕竟皇帝从来没有一次忍得住的她想,他现在在她面前百般温柔,无非是迷恋她的身子,若他知道烂ru之事,又岂会这般留恋她。
怀中人冷哼了一声。
皇帝抽了抽嘴角。刚才那话,他自己也没啥底气,果然莺莺是不信的。
他又说道:莺莺你不要不理朕,朕喜欢莺莺
你喜欢我什么呢?江莺莺突然出声了,在皇帝回答之前,她代为回答道:喜欢莺莺的大nai子对不对?
对。他不假思索应道。
既然无路可避,她只好迎难而上,苦涩笑道:可是莺莺的nai子已经被陛下玩坏了,不能再侍奉陛下了。
话音刚落,他果然紧张地去撕她的上衫,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终是惧怕看到他嫌恶的目光。
双ru暴露在空气中,许久没有声响。
江莺莺忍不住睁开眼,皇帝一眨不眨地看向那对巨ru,rurou莹白无瑕,ru尖点墨如漆。
nai头和nai晕都黑透了,好似被人玩烂的下等娼ji,好似被千万个男人狠狠搓磨过。
李琰竟然瞬间起了反应,呼吸都急促了。
江莺莺惊呆了,他不仅没有厌恶,甚至还能起欲?
男人笑了笑,说道:莺莺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