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总是,说几句话就要开始脱衣服!江莺莺提着裙子不给他脱。
李琰可没耐心,不给脱就直接撕烂了,宫裙碎成一条条布帛飘落。
啊!江莺莺惊呼,下一秒,月白色亵裤也被他撕开,少女的私处再无遮掩。
亵裤一角在他手里,他凑到鼻间嗅了嗅,沉迷道:真香。
呜呜呜,这个大变态
江莺莺认命了,不再反抗,乖乖地坐在他腿上,让他撕去上衫和肚兜,饱胀的双ru蹦蹦跳跳暴露在空气中。
他一手环绕她腰际,一手开始大力搓揉少女的ru团。
唔唔江莺莺无力地前倾,低头看着他的大手如何玩弄自己的双ru,羞耻极了。
她知道他有多喜欢自己的ru团,每日揉个千百遍亦爱不释手,一双巨ru于他有无穷魅力。
自发育起,胸脯长得一日比一日鼓胀,到十六岁时已远超同龄少女,满殿秀女无人可与她及笄时比较,更何况,ru团rou眼可见疯长了五年,足有寻常少女的两三倍大,哪怕是nai娘也没有这个尺寸。且她的双ru还能保持少女的挺翘。
凭她的姿容,她的身段,倒真从没担心皇帝会移情旁人。反而是,他所有的宠爱都灌于她一人,生猛得令她难以招架。
唔唔江莺莺无力呻yin,见双ru上留下一道道指痕,密密麻麻遍布大ru。
突然被他掐着腰提起,少女双足点地撑在桌边,上半身被平放在书桌上。
李琰神色疯魔地看着那对大ru,高高举起手
江莺莺痛苦地闭上眼,下一瞬大ru被狠狠煽掌,室内发出啪!得一声巨响,她无力地唔了一声。她已经习惯他的暴戾,煽巴掌每天夜里都在上演,李琰见不得她rurou盈白无瑕的模样,非要把nai子打烂了才高兴。有宫里上好的金创药,无论前一夜下手有多重,后一夜都能恢复好。
啪!啪!啪!啪!一连十几个巴掌猛煽下来。
江莺莺实在受不住,呜哇地哭出来,哭声和巴掌声共鸣。
李琰今夜下手格外重,将nai团抽打得涨烂发紫了才收手。他左手揉了揉右腕,姿态优雅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满意地上扬。
少女平躺在桌上,哭得满脸是泪,没有任何刑具固定她,她却不敢躲避,乖乖地承受他的暴戾。就像男人可心的玩具,任由他摆布和玩弄。
莺莺真乖。李琰拉起她一只手,放在嘴边吻了吻。
宫女递上锦匣,皇帝接过来,打开后开始重新为她一一穿戴金链玉饰、金叶子、脚铐,Yin夹,并解释道:朕明日起出宫三日检阅军士,与莺莺分开甚是想念,朕今夜决意亲自为莺莺作画,带在身边留念。
江莺莺麻木地任由他摆弄,金饰戴好后,她的手腕被绸布束于背后,上臂亦被绸布拉近捆绑,如此一来,少女被迫高高向上挺起胸ru,甚是yIn贱。
皇帝爱抚地摩挲着被他抽打得紫红的巨ru,捧起一侧低头落吻,温柔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他的温柔那么短暂,好似流星划过夜空,转瞬不见。
皇帝又接过宫女递来的粗制麻绳,麻绳紧紧贴着她ru根缠绕8字,使得rurou在麻绳束缚下暴凸,涨成可怕的模样,ru根由于被收紧了,疼痛不已。
江莺莺看到自己的nai子被绑成这般yIn贱的模样,满脸通红。作画就作画,还要她ru上缠绳,ru尖金环窜了金叶子,私处佩戴金链玉势和Yin夹,美足被脚铐紧紧并牢锁住。
莺莺,起来。麻绳在胸口打了死结,皇帝拿着余出的长绳,拉着她站起身。
江莺莺费力地站起来,由于上了脚铐,她就像美人鱼一样费力地慢慢挪动脚步,皇帝极有耐心地等她,两人慢慢移步至书房中央空地。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见他突然高高抛起手里的余绳,绕过房梁落下,他接过垂落的长绳,突然用力向下拉扯
啊啊啊啊江莺莺惊叫着,竟然双脚离地被人吊了起来,全身重量都承载在ru根处的麻绳上。
皇帝不断往下拉绳子,终于将她高高吊起,这才让宫女接过垂落的绳子,使江莺莺半空吊ru,保持不动。
他绕到少女身前,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可怜的少女被吊ru于半空中,痛得眼泪直流,身上戴的金饰标记她的归属,脆弱地、易碎地、无辜地颤动着,无力挣扎,无处可逃。她不知道她被迫挺起的胸ru被吊起的模样有多美,不知道她微微颤栗的模样有多诱人,李琰仰头看了许久,竟是看痴了。
你放我下来呜呜呜她哭泣的模样,更引爆男人的残戾之心,不要画画,呜呜呜
她这么说,他才想起来正事。
皇帝收回目光,回到御案前,宫人早已备好画纸,为他研墨。
皇帝的画风与旁人不同之处在于,他可以写意成画,也可以写实成画,今夜他一笔一画将少女吊ru的模样绘写的淋漓尽致,惟妙惟肖,就像一面镜子投影出殿中的少女。
他画了一个时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