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惊人的事实是:刘文的影帝道路是通过一个个出轨和流氓角色走到的,但是他本人却非常洁身自好。
这不得不让人开始肖想他和那些电影男主一样的外壳下是不是有一颗跳动不羁的心。
王导深谙ntr的爽点在于忠于伴侣这一道理,致力于撮合文柯的同时,也并不想拆散文玲。
这是来自时空乱流的解读。
今天王导在外面大喇叭“免费送去平大附医看病就医”的喊声中,终于想起来他好像忘了一件事,于是他蹭了一波免费的班车,带着情色片的男女主角来做性病检测。
刘文看到大巴车上印着的“平chao大学”,整个人都不好了,怏怏不乐地坐在各项蔬菜间,像被杨白劳强抢的小白菜。
平大附医往来人流如梭,门口的空地上有人在给所有离开的人派发连花清瘟胶囊,据说这是针对疫情的特效药,创始人翻阅古方,花了整整15天的时间研发完成,不仅在各个医院免费领取,在政府随缘派发的生活物资里,也充斥着它的身影,甚至有可能比食材更多。
王导嗤笑一声:“停灵都要七七四十九天呢!”
那发药的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海报又指了指医院挂的横幅,说:“吴大师今天要来视察,你小心被让他听见。”
“视察?”刘文仔细看了看海报上的文字,全国政协委员,医药行业代表,确实是个领导,难怪这过来连医托都没看见。
刘文对平大附医并不陌生,他的结扎手术就是在这里做的,一进来就被医托问帅哥你看的什么病,刘文支支吾吾不好意思说,当时林玉玲舌战群儒全打发了,还给他科普了一下医托是什么东西。
现在旧地重游,男科依然充满了各种郁郁寡欢的男子,几乎找不到一条上翘的眼角或者嘴角,有也只是借着这个放风的机会,目光来回审视着来来往往青白护士服是不是合他心意,因为自己龌龊的臆想而出现的苍白笑意。
不知道这个护士服的青白是不是一个以防医闹的谐音梗,反正更抓人眼球的是一个在窗边打电话的男人,他强行挤出呵呵呵的假笑,冲着电话那头说:“啊哈哈,我在附医不是看病啊!我是在这巡查工作!对啊,很快,我看有了我的胶囊,病毒很快就清零了啊哈哈哈哈!”
刘文还是忍住了上前询问你是不是那个吴大师的冲动,等着排到自己,却没想到那男子看到了他,眼前一亮,急忙挂电话:“诶先不说了先不说了!我这还有要事!拜拜!”
他便带着火急火燎的热情向刘文小步快跑来,把他拉到一个相对僻静的角落,边走边说:“您就是刘文吧!我是你的影迷啊!您的那个什么什么电影和那个什么什么电影我是二刷三刷了好几次啊!您可得给我签个名了签个名!再顺便给我的连花清瘟胶囊宣传宣传!”
刘文只来得及说了声:“啊?”
吴大师神色悲痛起来,像有着天大的遗憾:“您可能有所不知,连花清瘟胶囊是我苦心研制了许久的药品,我天天不睡觉地找古方,正是针对这个病毒的,只是有人暗中抹黑,让老百姓们对我的药心有疑虑,不敢尝试,我真是心痛啊!”
刘文心道:我知道啊!不是研究了整整15天吗?比隔离14天还多一天呢!但是你对我那么激动干什么啊!不知道我很容易被感染的吗!
幸好他的号已经排到了,让他可以脱身,不然你马上就能看到刘文代言连花清瘟胶囊了!
检查室。
医生冷酷地撂下一句“把裤子脱了”然后戴上一次性医用手套,刘文坐在按摩床上,表情纠结地把外裤脱了之后医生回头看了一眼,不耐烦地加了两个字:“内裤。”
检查室里除了他只有一个医生一个护士,都是女的,他下意识问:“就在这吗?”
“那你还想在哪?”医生语气不快。
刘文很少遇到这么不给面子的人,但他的个性也不允许他做什么反唇相讥的举动,只能把气憋在心里。
护士温柔地安抚他:“这是容主任的安排,你听就好了。”
听到容主任之后刘文就蔫得说不出话来,这个容主任就是他上次做结扎时的医生,查房查得几乎就赖在他病房不走了,收获了未来女帝的好几个眼刀也不罢休,最后搞得林玉玲都想拽着她一起去眼科了,一是看看自己翻白眼翻得酸疼的眼睛,一是看看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刘文已经名花有主了。
理论上来说这种情况刘文是应该从中调和的,但是那容主任语言中没落下什么话柄,眼神却是非常赤裸直白的,吓得刘文内心突突直跳,不敢直视,听到容主任心里都害怕。
刘文只好把内裤也脱了,护士拿了一张shi巾,蹲下来给他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认真得就像洗医疗器械一样,就像这玩意受到刺激挺立起来只是单纯为了展开褶皱方便她清洁一样。
即使拥有再厚的脸皮,刘文也有点尴尬起来,声音轻飘飘的:“我自己来吧……”
这话一点分量都没有,两个医护人员继续做准备工作,他低头看去,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