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水瑶羞耻的呻吟道,可屁眼却动情
地蠕动起来。
我淫笑道:「可我觉得姐姐似乎很享受,你在屁股后面吊着玉坠不就是故意
摩擦自己这淫荡的大屁股吗。」
林水瑶百口莫辩,索性放纵的浪叫起来,也不管会不会被门外侍卫听到,只
想彻底地发泄着体内的欲望。
可她万万料不到屋外不只是幽族侍卫,更有她最不愿出现的人骆时秋!
果然随着林水瑶放浪的呻吟透屋而出,骆时秋再也静不下来了,以他对林水
瑶的熟悉如何听不出爱人的声音。
没想到自己蹲守了许久的墙角,原来屋内的女子正是自己寻找的林大小姐!
骆时秋一时无法接受,脑中还在安慰自己:「一定是水瑶被她们抓住后逼迫
的,我这就去救她!」
心知这下玩大了,若真被骆时秋闯进来,第一个死的一定是我自己,那剧情
就发展不下去了!
我狠狠地拍打着林水瑶的肥臀,总算让她在淫欲中恢复一点意识,焦急嘶吼
道:「水瑶姐姐,本少主肏得你爽不爽?愿不愿意让弟弟肏你的骚穴?」
林水瑶以为我喜欢听骚话,哪管隔墙有耳,配合得淫声道:「弟弟肏得姐姐
好爽,姐姐好喜欢让弟弟肏啊,快点,再快点!」
屋外骆时秋跨出的脚步硬生生止住了,额头上青筋暴起,几乎炸裂溢血!
我继续言语引诱,「可姐姐喜欢的不是那骆家少主吗,我也是少主,不如姐
姐以后就从了我吧,一定比那骆时秋对你更好!」
林水瑶对骆时秋爱得深沉,强自辩解道:「不行,不要!我最爱的是大木头,
水瑶要做大木头的新娘。臭弟弟你说过完事后会放我走的,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姐姐放心,弟弟爱姐姐还来不及呢,也不忍心杀姐姐。可你要做那骆时秋
的新娘,现在却被我肏着骚穴,又算怎么回事呢?」
我嘿嘿淫笑着羞辱道,还故意大力撞击着林水瑶的屁股,清脆的」啪啪「声
传出屋外。
肉体的快感和内心的羞耻让趴在床上的林水瑶背德感剧增,掩耳盗铃般自己
安慰:「我的灵魂只属于大木头一人,这具身子是……是臭弟弟你用可爱的小鸡
巴勾引人家的!呜呜,臭弟弟你可千万不能让大木头知道啊,不然姐姐就不陪你
玩了!」
居然听到林水瑶用可爱来形容我的鸡巴,估计这女人的神智也没剩几分了,
不过骆时秋的脚步还是退了回去,根本不敢面对这时候的林水瑶,男人的脸上已
经爬上了泪痕。
我自然是口中应允,一边淫邪地将吊坠上的珠子塞进了林水瑶蠕动的肛穴。
冰凉的玉珠刺激的林水瑶昂首扭腰,湿淋淋的骚穴猛烈吸裹着侵入的鸡巴。
「臭弟弟,不要塞啦,那里脏。」林水瑶软腻呻吟道,可屁股却扭动的更妖
娆了。
我默不作声将第二颗玉珠塞了进去,林水瑶浪叫一声又耸动起大屁股,其实
十分乐意这种玩法。
当大小不一的玉珠塞得剩一块叶状银饰,我开始缓慢而又用力的拉扯着丝线,
只见窄小紧闭的屁眼连连被撑出圆孔,蹦出一颗颗沾着黏液的玉珠。
林水瑶发出母猪般的连绵鸣叫,屁眼像灵活的小嘴吐着泡泡,玉体颤抖着竟
迎来了高潮,汪洋大海般的淫液淹没了埋在阴道里的玉茎,又喷湿了我的肚腹,
两人的胯下尽是淫渍。
「被……被臭弟弟的小鸡巴干出高潮啦!」林水瑶无力的匍匐在床上,四肢
曲张着如同扒了皮的青蛙肉。趁她失神之际,我故意问道:「可惜姐姐不是处女,
难道已经在婚前就和骆时秋搞上了,还是说姐姐早就背着未婚夫和别的男人搞?」
林水瑶的身体下意识激颤,嘴中发出猫咪般的呜咽悲鸣。可我依旧追问不止,
其实是想让两个爱慕她的男子亲耳听听心目中的女神到底有多淫贱!
禁不住我的喋喋不休,林水瑶自暴自弃地叫道:「是独孤漠,是独孤漠那个
大黑牛啦!」
林水瑶的亲口诉说对于屋外的骆时秋无异于晴天霹雳,林水瑶曾为独孤漠守
棺三年,一直在他面前表现得对其恨之入骨,没想到却连处女都交给了他,让骆
时秋觉得自己遭受了莫大的愚弄!
一向木讷清秀的骆时秋眸子猩红,低吟道:「去死,都去死!」
怎么又要杀人啊!都怪我多嘴,我在屋内叫苦不休,恨恨的将林水瑶身前身
后的玉珠吊坠都取下,气呼呼的塞进了她尚未合拢的骚穴内,相互勾连着竟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