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要好好庆祝一番,又说甚么人不风流枉少年云云。结果,主角未倒客先醉,三位烂醉能者个个不甘后人,不是因酒后热而脱得精光展示精壮的肌肉,便是疯狂发挥超能力,说要为派对带来余庆节目。
「天气使」二话不说,竟招来十条水龙卷,围绕钻油台旋转,有如一群芭蕾舞蹈员在面前翩翩起舞。「虚」不满佳美斯独领风骚,便制造出?数小型虚空,把龙卷风群蚕食掉。只是「逆反」还想再欣赏一会这场难得的天气表演,于是啪指一响,消失的龙卷风便再次现身,有如时光倒流。
这场烂摊子最终由乘飞行器赶来的蓬瀛纳米机械监管局主管,代号「中止」的魁梧青年能者庭亭收拾处理。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制服了三位发酒癫的顶级能者,又向帝利借了一间房,在里面把他们狠狠地、 ?法描述地修理一番,惨叫声、娇喘声、噗吱声此起彼落,幸好这周围只有大海,没有其他人,不用心被人发现能者们的丑态。
『还请小兄弟再三考虑,加入蓬瀛这个大家庭。』「中止」还是一如以往地一面努力游说帝利,一面收拾残局,把被五花大绑的三位能者搬上、塞入外形有如一只白鹤的大型飞行器的后座。『您的能?可限量,我们可以助您更上一层楼,发光发亮啊。』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只喜欢这片海。』?可否认,蓬瀛的能者们对帝利有恩。有好几次,他们也是?条件下伸出援手,协助帝利把来自波照间的入侵者击退;正因如此,某程度上这片海也纳入了蓬瀛的势力范围,令其他人工岛不再敢贸贸然派人偷袭,蓬瀛也时不时派人用大量物资来交换石油,令帝利不至于只靠吃海产维生,厕纸也没有得用。
『官人,请慢用。』先得月悄悄地出现在庭亭身后,双手递上纸巾,并轻轻指了一下它的左脸。『哎呀……谢谢提醒。』庭亭马上意会,接过纸巾,立即把留在面上的白色黏液擦去。『失失……』
『好吧。反正您尚年轻,十六岁法定成年时再来申请加入也未迟。』庭亭把头再次转向帝利。『如果你改变心意,或又有人来袭,欢迎随时用那个发讯器和我们联络。』这片海域的海底藏有大量磁铁,以致通讯干扰非常严重,必须要用特制的发讯器才能与外界联络。『再会!』
飞行器玻璃罩旋即关闭,虽然护罩隔音,飞行器引擎又爆发噪音,但仔细一看那透明玻璃罩,不难发现庭亭正在准备破口大骂那三位成事不足,坏事有余的能者,看来回去后少不免又一场「深入培训」了。
帝利和先得月默默地观看那大白鹤折迭的双翼冉冉张开,覆盖上部浮台停机坪的大部份面积,然后轻轻向下一拍,看似沉重的机体一下子浮升百米,接优雅地划过长空,留下一条细长的云线,远看似极纯洁白净的尾羽。
待蓬瀛一众乘鹤远去,帝利便板起面孔,黄昏残红的余辉令他看起来更为威摄凶猛。
『是你做的吧。』
『哎啊,真瞒不过您,嘿嘿!』
先得月摆出一副得意洋洋的子,随手抓起地上的一个空碑酒罐。『明明今次是在接驳位的细微破损处注入的,那位置要用显微镜才能发现,应该?人知晓、天衣?缝才对啊!』
『我太了解你了。自你主动提出手雪冻啤酒那一刻起,?事殷勤,非奸即盗。』帝利拉来一张太阳椅,把自己深深埋入尼龙布里,方才处理那场骚动已使他劳累不堪,混身疼痛,不是忙于跳水救人,就是疲于阻止打斗,他现在很需要休息一下。『所以我也只是作势喝了一两口,然后偷偷吐出。』
他双手交叉抱胸,左手食指不断轻敲右手胳膊,两腿大张,左脚不停抖动,一幅大爷模,加上他额上的狰狞青筋,把他心中的不满及不耐烦表露?遗。『这种恶作剧已经是第四次了!你这做,他们终有一日会发觉的,也随时会毁了我们的家!』
『正确来说是第三点五次,上次是您做主,在下支援的呢。』听到先得月这种孩子气的反驳,帝利更为恼怒,气得面红耳赤,露出一排尖锐锋利、寒光闪烁的牙齿;接是把胸抱得更紧更大力,弄得胸肌充血暴胀,贴身黑色背心也快要爆裂了。『再驳咀,今后便禁止你用实验室!』
『呜啊啊,讨厌啦!这说在下。』先得月装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模,继续收拾残留的啤酒罐。『这种春药,?色?味?臭?毒?残留,在下打算在石油抽完后当成替代商品卖的……』
『 这也不是随便下药的借口!』帝利的咆哮声如洪钟,突如其来的大击波把站在停机坪边绿的先得月震得失足跌倒,即将从停机坪坠下到三米下的平台。『小心!』那一刻,救人心切的帝利眼前一切都成了慢动作。他以极速从椅子跳起,电光火石间跑去拉它的右手,先得月顺势倒入怀中,机械头埋入帝利那深刻的胸中缝。『你没有事吧!?』
『在下的小奥还是紧张、关心人家呢。』先得月冰冷的左手手指轻轻扫过帝利那沾满汗的发鬓,再不安份地游走在他的宽阔胸膛,最后顽固地黏在因充血而激凸的乳头,不停搓捏弹磨,久久不愿走。
『你还要把脸贴到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