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原来是苏母耐不住骚穴的空虚又不敢转头哀求,抓着我的手
意欲让我继续。她的双腿已经向两侧撇开,腿心的肉蛤终于不再紧闭,像是张开
蚌口般涌着晶莹的淫水。
可我已经不满足于用手指伺候她,还不如继续对付胯下更骚的女人。转头发
现何母已经站了起来,看着发骚的苏母眼神鄙视,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嘲笑好
妹妹按摩前还装贞洁,现在变得比她还浪!
她忽然指了指另外一张按摩床,我配合着她悄悄将床并在了苏母旁边,自己
爬了上去。
何母站在床边一手发泄似的拍打着苏母的肥臀,一手捉住我的肉棒在嘴中津
津有味的吸舔,灵活的舌头卷吸缠绕着龟头都让我哆嗦不止。
苏母已经被情欲灼烧的辨识不出拍打的手掌有所差别,反而像是摇着尾巴的
发情母马般配合着何母的手掌上撅。何母吃的嘴软,才恋恋不舍的将我的肉棒牵
引到苏母的蜜穴旁,亮光光的紫红大龟头挤开那两条指长的肉蛤外唇,在苏母的
穴口缓缓研磨起来。
苏母已经感觉到大龟头比起手掌粗壮火烫许多,身体僵硬片刻后又开始上下
摆动起来,还主动向后耸动起屁股想让肉棒早点插进去。可何母故意拉着我的肉
棒只在她穴口徘徊,刺激的苏母淫水一汪又一汪的向外流,将两条白净的大腿淌
出两条明显的水痕,整齐的阴毛已经粘黏到一起。
何母也悄悄爬到了床上,站在了我的身后,两团绵软的大奶子在我的背上推
送,湿漉漉的肉穴紧贴在我的腰上滑动,她抓住我的肉棒好似将自己变成了女剑
士,狠狠的向前一送,报复般让肉棒捅进了苏母的阴道。
苏母的肉穴说不出的逼仄紧凑,被何母鲁莽的一送,我感觉自己像是强行开
垦着嫩肉谷地,又麻又爽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双手握住苏母纤细的腰肢,用尽全力
的朝前捅刺到底!
苏母压制的咿呀呻吟终是在我一下捅到花心的穿透下,变成仰头长吟,杜鹃
啼叫般的哀鸣响彻按摩房。何母猝不及防下,也双手按压在了苏母的臀尖上。
苏母再迟钝也感觉到另一双手的碰触,我分明感觉到整根捅进去的肉棒霎时
被肉壁紧紧包裹,惊慌的苏母摆头后望,才发现何母竟然光着身子趴在了我的身
后,本就红润的脸蛋更是涨红到极致。
何母也尴尬的定在我的身上,她也没想过要让苏母知晓自己背后捣鬼,现在
才后知后觉自己怎么就头脑发昏,让视为亲家母的妹妹被男技师给肏了。
我也感觉到一丝不妙,自己竟然没想过酒店的催情剂并不会让人失去理智,
在这种情形下反而让两位美妇彼此醒悟到自己是有夫之妇,在做着出轨的举止。
可是我已经骑虎难下,如果这时候被两人报警,我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毕
竟已经在何母的嘴里喷洒过生命精华,足以作为罪证!
事到如今,只有出卖自己的尊严了,我内心默默流泪的笑道:「两位美丽的
女士,这是本酒店提供的合理性服务,请你们放心,酒店保密性极严,绝对不会
危害到两位的现实利益。」
何母见缝插针道:「我早就看出来他是个鸭子,好妹妹,姐姐还能害你吗!
这种事情你不说我不说,家人是不会知道的,他们男人还经常找小姐呢,你
就当是叫了个服务,不要有心理负担。」
苏母眼神挣扎,没有一开始的悲愤,连肉穴里的吸力都松缓了一些,让我觉
得自己能顺畅抽插。
其实何母也是在说服自己,毕竟连她自己都没有出过轨,见苏母被自己说服,
心里也不再纠结,身体的灼热让她继续用奶肉推动着我的背部,催促道:「小伙
子,还不加把劲儿,让我的好妹妹舒服舒服!」
她颐指气使的语气,好似真将我当做男妓,让我心里都在滴血,只能化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