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逃跑以后,林子霁好像一直都是病恹恹的,先是布满全身的皮rou伤,后是折磨元气的胃绞痛,一直到惊蛰,他的脸色才又红润些。
又是一个雨天,雨水打在画室的窗户上,像细密的小刷子,林子霁有些走神,发呆的看着窗外。
外面天色是暗的,画室里开了冷调的白炽灯,是空洞的静谧。
“在想什么?”景钊不知何时站在了林子霁的身后。
林子霁被景钊的声音吓了一下,哗啦啦的雨声一下子从虚幻渡到了更清晰的现实。
林子霁便又将目光拉回到画板,像是开小差被发现的学生,拿起画笔又在纸上勾了起来。
林子霁的手腕很细,白玉竹节似的,像是一捏就会断。
见他不说话,景钊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后颈,淡淡道:
“回话。”
林子霁手一抖,画笔在纸上洇开一滩墨迹,他低声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好久没有下雨了……”
一雷惊蛰始,微雨众卉新。
“画的什么?”景钊俯身,一直低到林子霁耳边。
林子霁看着被墨毁了的纸,似乎是觉得尴尬:“想画鸟的……”
窗外的飞鸟扑棱着翅膀,躲进另一个屋檐下。
林子霁被景钊拎了起来,笔杆掉在地上发出“啪嗒”一声。
景钊将极轻的少年放在桌子上,略为粗暴的扯下他的裤子,白细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林子霁被他的动作弄的往前拖了一下,条件反射的曲肘撑着,脊椎尾压在桌沿上,有些疼,他想踩在地上,却被景钊曲起了腿,下身的一切一览无余。
耳尖立刻红透了,小小的耳垂像汁水饱满的石榴籽儿。
整个人都是可口的。
“别动哦。”景钊暗含警告的说。
景钊没有再控制住他,在画室里看了一圈,林子霁畏惧的没有敢放下腿,只敢无声的shi润了眼眶。
景钊似乎在任何地方都能找到顺手的工具。
灯光被调暗了,林子霁看见景钊手里拿了只毛笔,几乎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它的用途,还是没有克服住抗拒,小幅度的向后挪了挪。
景钊按住他的膝盖,往边上推,修长的手指拿着毛笔,在那个瑟缩的xue口上轻轻的扫。
手掌的温度让林子霁浑身上下都感到颤栗,软毛带来细痒,让他忍不住的收缩着小口。
紧致的地方害羞又可爱。
“痒吗?”景钊笑了,抬眼看着他的眼睛。
shi漉漉的,让人想蹂躏的再狠一点。
“啊!”林子霁叫出了声,措不及防的捅入让他扭动着腰身,但那只能换来更深的入侵。
“拿、拿出去……”林子霁哭yin的乞求着。
里面的xuerou推挤绞咬着笔身,景钊旋转着笔身,软毛搔挠着内壁着。
“不喜欢吗?”景钊轻笑。
林子霁摇着头,眼角噙着摇摇欲坠的泪。手肘撑着桌面,已经产生钝痛。
肠道是娇嫩的,再柔软的毛也让人感觉像刺,坚硬的笔身连接着躲不掉的毛,眼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
景钊丢掉毛笔,拉扯着他的小腿让他从桌子上下来,林子霁还没来得及腿软就被景钊抓掐着手臂,趴着被按在桌子上,
林子霁扒着桌面,指尖泛白,景钊掀起他的T恤,露出洁白的后背,上面还横七竖八的缀着长条一般的痕迹,已经变成粉红色了,再过不久,可能就会消失了。
也只有皮肤上的疤会消失。
景钊脱下了裤子,狰狞的性器弹在林子霁的屁股上。
林子霁打了个哆嗦。
即使最近做了好多次,但是内心仍然畏惧,哪怕每次他也会体会到难以言说的快感,他的下意识还是想逃。
“能不能不做了……”林子霁弱弱的哀求。
景钊的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指撬开唇瓣,灵活的去捉shi润舌头,林子霁仰起头,舌头感受到了景钊的指纹。
“唔……”
攒不住口水,津ye从嘴角滴落下来。
景钊的手指顺着舌面的弧度向里,逼出了林子霁的干呕,唾ye收也收不住。
“呕……咳……”
景钊用jing身去蹭他的股沟,说话间热气喷洒在林子霁耳边:“不能。”
景钊亲吻着身下人可爱的肩胛骨,忽然用力一咬。
“啊!”林子霁痛的眼泪直流。
景钊抽出shi润的手指,摸索着找到躲藏在tunrou中的小xue,就着唾ye的润滑插了进去。
林子霁弓了下身子,双腿有些发抖。
景钊曲着手指在里面捣弄,撑大着空间,,林子霁咬着下唇小声哼叫着。
实在是楚楚可怜,叫的景钊下身更加发硬。
手指被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大尺寸的rou棒。
“嗯啊……”林子霁哀叫着,肠道被塞满,酸胀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