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绫罗软帐里,娇软的美人哼哼唧唧地蹭着枕头,一张白皙的小脸被蹭的浮出了一丝嫣红,乌黑的发丝微微被汗ye浸shi,黏在了脸上,瘙痒的感觉使得那秀眉微蹙。
过了一会儿,似是再也无法忍受,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有点混乱的盯了一会儿被夜明珠照亮的,挂着很多珠儿坠儿的艳红软纱,这才意识到自己没在家里。他神情恹恹地撑起身体,将被汗ye打shi,使得紧紧贴在身上的薄绸里衣扯开来,露出了一大片被热气蒸成淡粉色的柔嫩肌肤,然后赤裸着一双小脚走去倒水喝。
原本喝酒的矮桌那边已经被收拾干净,软塌也铺整齐了,只是空空荡荡,没有茶壶。左岸左顾右盼,终于发现窗边的高几上放着一套茶具,他走去拿起来掂了掂重量,发现里面装了茶水,便终于不再皱着眉,倒了一杯饮尽之后仍觉得口渴,于是又到了好几杯,直到喝完之后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水壶装了整整一壶加了料的茶水,原是ji馆里为客人增添情趣用的,而为了招待左少爷,便被搁置到了一旁,只是胭脂最近忙得焦头烂额,完全在出门之前忘了这回事,甚至在出门后,连门口都没挂上代表着有人入住的红牌子。
“怎么越喝越渴了?”左岸揪着自己胸口的衣服,愈发觉得身体发热,喉咙也干渴无比,“好...好难受。”他跌跌撞撞地走到床上,差点撞翻了冰盆,那个冰盆已经融化的差不多,只还剩几块,他被那异样的灼热感烧得头晕眼花,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还能拿冰块解热。
“系统…我是不是喝错东西了?”左岸强忍着欲望试探性的开口。
【你喝了加料茶水,一整壶,我只知道今夜我出现不了了,再见喵。】
“草。”左岸不想在自慰的时候还要扮演人设,干脆收敛心神,让左恶少的意识发散开来覆盖自己,只是他忘了左恶少还是个正儿八经的雏儿,毫无性爱经历。
白软的美人难耐地磨着双腿,被这奇异的快感惹得气喘吁吁,他略有困惑地褪下裤子,露出了两条修长纤细的双腿,双手捏着有些rou感的大腿分开,他发现自己那不可描说的隐秘地方竟吐出了一股热乎乎的ye体,粉嫩的Yinjing也高高翘起。
“好奇怪。”左岸握住自己Yinjing试图疏解欲望,却被酥麻的快感爽地软了腰肢。“唔嗯...好...好舒服呜呜...”他倒在床上弯着腰缩成一团,浑身不住地发颤着,那白嫩圆润的屁股露在外面,也跟着身体哆嗦着,白浪翻滚,看着无比诱人。他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只觉得敏感的jing身一碰就能舒服的让大脑融化。
只是除了Yinjing之外,花xue也瘙痒难耐,左岸本来就在各种人宠溺中长大,性格被养的娇纵任性,此刻被欲望控制着,哪会去管这样是否过于yIn荡不堪,只一心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纤长的手指摸索到了那个隐秘之处,懵懂地揉搓着,那地方除了日常清洁之外从未触碰过,敏感脆弱至极,此刻被他不知轻重地狠狠按压着,那略微的刺痛感混杂着快感席卷而来,一下子就冲垮了他的大脑,“呜啊...嗯...”太舒服了。似乎是舒服过头了,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双眼泪水盈盈,竟被自己的手指给欺负哭了。
左岸软软地呻yin着,Yinjing一泻如注,只觉得自己的腰肢酸软的不行。“手好酸啊。”娇气的左少爷蹙着眉,纯稚娇美的脸上带着一股浓浓的情欲气息。
他仍没解开欲火,但手酸极了,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正当他思绪混乱,呜咽着拿玉枕的边缘去磨拿小xue时,却听到门被人推开,顿时吓得一抖,傻愣愣地一用力,那玉枕的圆角便狠狠撞在了花xue上,痛得他忍不住轻轻抽泣了一声,贝齿轻咬红唇,不敢发出过多的声音,泪珠止不住地滚落下来,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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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锡有些烦躁,红玉楼的几个女人惯会撒娇耍赖,那些情报说的含含糊糊,却总想往他身上靠,他知道她们心知肚明,只是不想掺和进来,心下觉得无语,但又不能粗暴地对待那些没有武功又看起来千娇百媚的美人们。好不容易从充满脂粉香气的美人堆中挤出来,这才发现虽然心里毫无感觉,可身体却不受控制,许久没有疏解欲望的身体经不起拨撩,下半身支起来一个小帐篷,看着无比显眼。
“啧。”他有些不爽,脸上难得流露出少许与温润如玉形象不符的戾气,只是又很快收敛起来,他可不是那些非要克制死自己欲望的老古板,便略略用扇子遮掩了一下,随便推开一间门上没挂着红牌子的空房准备自己疏解一下。
然而刚进门,他就意识到不对劲,整个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石楠花味和一股诱人的甜香,而床上也隐隐传来细微的啜泣声,他原想直接离开换个房间,却仿佛被那香气勾引了一般,情不自禁地扣上房门走向那个被纱帐笼盖的床榻。
“你...你别过来!”左岸透过软纱看到了一个人影正往这边走来,顿时吓得出声喝止,他刚才被那样一撞,勉强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一瞬,自知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能被人看见,只是那硬邦邦的玉枕正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