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内就要离开徐州了,我便找了一间公寓,环境很好,邻居都是高尚人士,地点
也在郊区,不易被人发觉。
就在接到信以后的第三天,妈妈来了,我紧紧的拥吻着她,互相倾吐着别后
情愫。
她的容貌愈加姣美,使我觉得非常兴奋。我带她到公寓里去,她对我们租下
的一厅一房,十分满意,于是我们建立了一个温暖的窝。
我们每晚都要性交三次,尽量狂欢,我既满足于她肉体的美妙,对她火一般
的感情更觉心中无限温暖。
为了小家庭的生计,妈妈在省都一家最大的戏院签了合同,凭她的色和艺,很
快就红了起来。她的收入颇丰,我们自己购置了一栋房子,生活非常优裕。
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位红伶是谁,他们都认为,我妈妈是由大都市重金礼聘来的名
伶。她周旋于达官贵人之间,应酬不暇常常逗留在外面,使我觉得非常担心。我
怕她被人诱惑,又难耐独宿的寂寞,我不得不向她提出警告:
「妈妈,我看你还是少理睬那些人,我不愿你常常远离我。」
「家华,这是没法子的事呀!除非不唱戏,我不能不去应付那些有势力的人
呀!」
她搂住我说:「你放心,我只属于你,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
「我们的积蓄不少了,我想你别再抛头露面吧!」
「可是我和人家订了一年合同,不满期是无法摆脱开,家华,忍耐点吧!一
年很快就会过去的,何况你家里寄来的钱是有限制的,我也不愿为了生活,而影
响到你的学业。」
可怕的事情终到来,追求我妈妈最激烈的是一位当地的显要,他的权力极大。
在金钱和权力的攻势下,我妈妈给他猎取到了。
这家伙用金钱买通了戏院老板,同时支使着属下,以武力将我妈架走,强行奸污后就
逼迫她做姨太太。他还警告她说如果违抗他的命令,我的生命马上就有危险。
在妈妈被架走的第二天,我就得到消息,当时又气又恨,最后我决定要从那
魔鬼手中,将我妈妈抢回来。
我打听到这位显要住的公馆,门口警卫森严,不易闯进去,我选择了夜间动
手,因为这时候,警卫较松。我化装成一个饭馆仆欧,衣服里藏着手枪,皮靴肚
里插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我知道在深夜十二点左右,这位魔鬼会派人送酒菜供他
饮乐。这时候可以渗进酒馆仆欧中间,混进里面去。
我先躲在公馆附近等候,果然在十二点左右,看见酒馆里的人提着菜盒子走
来,我走过去对他说:
「喂!朋友,我是公馆的人,让我替你送菜去。」
他在黑暗中也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把菜盒子交给我了,我提着菜盒子直向
大门走去。
守卫的门警,打着呵欠,说:「你是谁?」
「我是送菜来的。」我应着说。
没等他看清楚,我就提着菜盒子走进门。
一路上没有人怀疑我,一直走到内厅,只见厅上灯火明亮宛如白昼,从左边
厢房里传来调笑的声音。
我朝门缝里望去,不觉怒火上升。只见一个高大肥硕的老头子,脱得赤条条
的抱着我那美貌而受尽屈辱的妈妈,她一丝不挂的坐在他的膝上,这家伙两手尽在她的鼓涨乳房上乱摸
乱捏,一面嘴对嘴的把酒灌进她的口中,下面一条黑黝黝的大鸡巴在她的骚动穴里
来回的抽插着,一下一下用力狠插,我妈妈无可奈何的忍受着。
「美人儿,你快活吗?」他一副色眯眯的丑像,涎着脸向着我妈,一面用力
狠顶。
「哎唷!你插了二个钟头了,还不休息,我的骚穴给你插得快烂了……」
这家伙的鸡巴之粗大,真是我生平仅见,差不多有一尺长,粗得像一匹驴子似
的,直插得我妈妈两片红肿的大阴唇在不断翻进翻出,淫水流得像破堤而出的江河,「咕咕
叽叽……」响个不停。
接着他又伏下身去,将我妈压在地下狂风暴雨般的狂插起来,弄得她像死人
般晕迷不醒。
他这家伙愈插愈有劲,不管她的死活,拼命狠狠的干着,约有一个钟头。接
着他又把我妈弄翻过身子,把她的雪白浑园的大屁股提起来,对准屁眼就狠插了几百下,毫无
怜惜的样子,弄得我妈咧开小嘴叫不出声,眼泪汪汪的直抖。
「你的屁股真美,我玩了几千个女人,没有一个的屁股及得上你的漂亮,哈哈哈……」他
乐得大笑起来,像一只丑恶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