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这次出差估计得半个月了。」老何皱皱眉说:「需要这麽急吗。」「嗯,雨婷,这半个月你就陪陪爸,好吗?」何飞问道。
老何应了一声:「回来了,你们吃早餐了吗?」雨婷笑笑说:「还没吃呢,等爸你呢。」「那一起吃吧」。老何道。
老何把它拿到鼻子下仔细的闻了闻,一股奶香味和着汗水的味道,老何硬了,他又把手伸进洗衣机,夹出一条黑色中间有些透明纱的小内裤,细细的闻着那多久没闻到的气味,老何觉得自己快醉了,他把这条不到自己巴掌大的小裤衩按在肉棒上,脑里幻想儿媳雨婷的样子,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呼喊儿媳的名字,在一阵阵抖动中攀上了快感的巅峰。
雨婷打了个呵欠,对老何说:爸,我有些累了,去睡觉了。」老何说:「去睡吧。」雨婷说:「爸爸晚安。」「晚安。」老何目送着儿媳回房,老何也觉得有些晚了,就拿着换洗的衣服哼着小曲进了浴室,一进浴室,就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儿媳的,老何脱下衣服,打开洗衣机,想把衣服丢进去,却发现了让他很感兴趣的东西,老何把一件黑色文胸捞了起来,没错,是儿媳今天穿的那件。
老何回到家,看到了儿媳雨婷正在晾衣服,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一条只能包住臀部的短裤,让整个臀部看起来又圆又翘,老何甚至可以看到那细细的内裤的边,上身穿着一件粉色衬衫,衬衫下摆被雨婷打了个结,露出了小蛮腰,随着雨婷踮着脚尖往上晾衣服,不时露出可爱的肚脐眼。
给雨婷吹乾了头发,雨婷很高兴,起来对着老何的脸颊亲了一下说:「谢谢爸,你真好」。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老何知道是雨婷在里面洗澡,老何看着电视,脑里却在想像着儿媳一丝不缕的样子,但马上,另一个念头生了起来,「停,何一波啊何一波,你不能这样想,她可是你儿媳啊。」浴室的水停了,一会儿,雨婷走了出来,「爸,我洗好了,雨婷走了过来。
一家人默默的吃完饭後,雨婷就帮何飞准备行李去了。
早上,一阵鸟叫声把老何吵醒了,老何有个习惯,就是每天早上都要去跑跑步,生命在於运动,这是老何的座右铭。当老何去公园跑完步又打了一套太极拳後,已是日上三竿了。
睡裙只是遮住一小半大腿,雪白的大腿上甚至能看到一些青色小筋脉。由於坐在沙发上,所以睡裙的下摆又往里面缩了一些,雨婷自己倒不觉得,她觉得在家里可以穿随便一点,而且公公对自己就像对女儿一样好,雨婷也一直把老何当作亲爸爸来对待,所以也没去想那麽多,倒是让老何大饱眼福了。
早餐很简单,就一杯牛奶一个鸡蛋再加一个三明治。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何飞的,何飞接起电话,听了一会儿,就说好的好的,就挂了电话。
」坐在沙发上。
老何总是拿着儿媳的贴身衣物,躺在儿子他们雪白的席梦思上,看着挂在墙上那儿子儿媳的结婚照,看着那个笑得那麽妩媚的儿媳,把内衣罩在肉棒上,不停的撸动。最後把精华宣泄在上面,激动过後,老何又有点後悔,心想自己以後会不会下十八层地域。老何就在这种矛盾的日子里煎熬。
老何的魔手和蹂躏。
老何问:「怎麽啦。」何飞脸色有点难看,说:公司出了点问题,公司安排我去北京解决这个问题。」「什麽时候。」老何问。
可能刚才洗了头,所以头发有些湿漉漉的。老何看着雨婷,阴茎微微跳动了一下,只见雨婷穿着一件无袖连体真丝睡裙,饱满的胸脯把胸前撑得浑圆,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儿媳没穿乳罩,这个想法让老王的血气直冲脑门。
「好的,我会照顾好爸的。」雨婷善解人意的道。
雨婷转过身看到了老何,说:「爸,你回来啦」。
老何看到雨婷湿漉漉的头发,灵机一动,对雨婷说:「看你头发没干,我拿电风吹帮你吹乾吧。」雨婷说:「好啊,谢谢爸爸。」老何马上找出电风吹接上电源,来到沙发背後,给儿媳吹起头发来,其实老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边吹着头发,一边近距离的欣赏自己美丽的儿媳,雪白的脖子,带着耳环的耳朵,都是老何研究的对象,目光偶尔越过肩膀,来到那有些微微敞开的胸襟,那里面的两个雪白的肉峰,随着雨婷轻微的呼吸而抖动,老何看得裤裆里支起了小帐篷,不禁在沙发背上慢慢的摩擦着。
晚上,吃完饭後,何飞就出去朋友家叙叙旧了,老何叮嘱他要早点回来,何飞就说好啦知道啦马上就溜了,但老何知道这个儿子不玩到凌晨两三点是不会回来的,不禁无奈的摇摇头。
老何对着儿媳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有些愣了愣,雨婷看着公公的样子,不禁扑哧一笑,老何也笑了。看了一会儿电视,雨婷习惯性的把腿叠起来,由於电视节目是雨婷比较喜欢看的,有点入迷,倒没察觉不远处的公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只见雨婷叠起的大腿,里面的神秘都被老何看到了,雪白大腿的最尾端,是一条粉色的小内裤。老何觉得,今晚该洗个冷水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