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还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愿,从他怀里抬起头,“我喜欢四哥穿军装的模样,因为只有穿军装的陆曜才是我的四哥,四哥要是心疼我,以后就多带我来军区,因为我喜欢这里的氛围。”
一股电流立刻从耳根升起,温言熟知自己的身体变化,敏感到已经经不起这个男人一点的性暗示的言语,更何况是这般赤裸裸的话。
被陆曜两根手指在穴里用力抠挖时,温言舒服的依靠着墙壁,内裤半挂在膝盖上,乳罩已经掉落在脚边,丰满的乳房被他的大手轮流揉捏,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滴滴淫液流在地上。
看到她这副忍住叫声的模样,陆曜抽插的频率更快,在训练的部队路过门外,步伐声更加响亮时,又加了一根手指到她穴里,三根手指同时弯曲抠挖着她的敏感点,“叫出来!他们听不到!”
被充实后,她不断的呻吟浪叫,丝毫不在乎场地。
吻在温言耳根时,陆曜张口含住她的耳垂,哑声说道:“还要挨操。”
“知道吗?我第一次梦遗就是在这个房间。”张口咬了下她的锁骨,向上亲吻她的下巴,辗转来到她唇边,贴合着她微张的唇粗哑开口:“第一次撸管自慰也是在这个房间。”
温言听话照做的将他的阴茎往穴口塞,但每次都只碰到他的龟头,根本吸不进去,“快插进来四哥。”
陆曜唇角抿动,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宠意,手摸着她的脸,缓缓低下头,“不止拔草。”
“也是从那天起我才知道为什么这个院子一直干净整洁,原来是我爸经常过来打扫,因为他对这里的执念比我还深。”
“啊啊……唔……”
外面已经响起了整齐的步伐声,伴随着响亮的口号声,逐渐越来越近,温言紧张的阴道不断收缩,“嗯啊啊……四哥……唔……”
“这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以前我们一家人都住在这里,听着哨声和号角声起床,以前站在三楼还能看到我爸训练新兵,我经常拿着望远镜偷偷看他,大哥从不看,二哥都是在书房看书,三哥也是,只有我喜欢听着哨声出去跑步,后来我们全家搬出去后,我经常一个人过来这边,有一次我看到我爸在院子里拔草,他的背都弯了,拄着拐杖嘴里还说自己老了,快连草都拔不动了。”
“爽,啊啊……”温言哽咽着发出呻吟,无法说出话,双腿已经发软的快要跪下。
“嗯……”喉间发出闷吟,温言双手掐紧了他的肩膀,把腿分开,方便他手指的插入,“手指插进来四哥。”
温言发现自己喜欢听哨声,整齐的跑步声,口号声,号角声,听到这些声音,她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满满的活力。
陆曜带她进了一个大院,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杂草,院内的梧桐树遮住了整个院落,能看出来这栋房子年代已久。
听完他的话,温言握住他的手,“以后我陪四哥来拔草。”
温言被他吻的气喘吁吁,双腿并拢的同时摩擦到腿心的穴肉,两片阴唇充血一样的红,闭合的阴阜处从里向外的泛起水光。“这是四哥之前的卧室吗?”
被陆曜压在泛黄的墙壁上时亲吻时,内裤已经被他的大手扯下,露出半个雪白的翘臀,被他粗糙的手掌摁揉的变换着形状。
“你没必要强迫自己。”陆曜叹气,将她拥入怀中,“你这样只会让我心疼。”
陆曜眸底涌动着激动的欲火,拔出来手指撩起她的裙摆,抬高她其中一条腿,命令道:“自己塞进去!”
“嗯。”含住她下唇,修长的手指向股沟处摸,指尖的湿润让陆曜更加兴奋,“已经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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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的做爱方式只持续了十几分钟,陆曜就变的粗暴了起来。
将她转过身,面对面的捏起她的脸,把内裤从她嘴里拿出来扔在地上,凝视着她高潮后涨红的脸,拇指搓揉着她微张的小嘴,沾满白浆的阴茎就抵在她穴口不插进去,“我还没射,帮我吸出来。”
外面的跑步声还在继续,这种跟他偷偷做爱的感觉异常兴奋,温言觉得自己骨子里就是个淫荡又坏的女人,是这个男人一步步的将最真实的她挖掘了出来。
陆曜兴奋的在她穴里冲撞,毫无顾忌的握着她的奶子揉,阴囊碰撞在她敏感的阴蒂,青紫色的大肉棒在她嫩红的穴肉里抽插,那两片微黑的阴唇上还滴着透亮的水渍,知道她喜欢这样被操,“爽吗?”
知道这个男人偶尔喜欢SM这种调调,她的内心也不排斥,任凭他搧打着屁股和奶子,随着他的抽插,木板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温言雪白的奶子左右摇晃,乳头不断摩擦到木板,爽的她阴道痉挛不断抽搐,止不住的高潮一波波来临。
“啊啊……插进来,不要手指,要四哥的大鸡巴。”温言眼神迷离的乞求着他,伸手拉开他的裤链,握住他又烫又粗的大阴茎前后的撸动,“操我。”
撅着屁股趴在那张老旧的木板床上被他打屁股的时候,嘴里被他塞了内裤,这种被凌辱的羞耻感令温言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