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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云不知道自己的小心思早就被洞察了。这么些年,他生来就长着一张高贵冷艳,生人勿进的脸,已经习惯隐藏情绪,更习惯了别人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所以理所当然的,觉得田橙也不会轻易感知到他的难过。
“陛下不必心急,有十四长老和……和臣在,授位仪式不会有任何问题。今夜与明夜,您标记向山向海成功……就可以。”
田橙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孤云便要离去,“臣还有要事……”
“等等!”
田橙打断他,盯着那双好似清潭一般的眼睛,一字一句问道:“你呢?”
“只有向山和向海吗?”
“我不能标记你吗?”
沉寂的清潭被投入一颗小石子,泛起波澜。在那样漫长沉闷的岁月里,它第一次被流云搅乱,被微风吹出波纹,那样羞涩,那样紧绷,那样不知所措。
良久,孤云只是喉结微动,大腿内侧处的,藏得严严实实的,从未暴露在任何人面前的信息素腺体狠狠抽动,迸裂出难以忍耐的呜咽。
“如果您想……”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