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恨不得立刻拿刀杀了贺为余而后快,但这里只是梦境,梦境中杀死并不足以让一个人同样在现实中死去。
因为这里是梦中梦——若干年前,徐宁曾在教坊见识过这一离奇秘术。
那是一场宴会上,教坊的术士将一只奴隶与一位客人同时送入了梦境中。他告诉徐宁,客人会在梦里用这奴隶享受到无上的快乐。一觉醒来客人的确心满意足地离去,而奴隶却崩溃地疯了,当日便被教坊当做两脚羊处理掉。
他至今记得那只奴隶失禁地狂笑着倒在地上扭曲的样子,yIn荡至极。
彼时贺家仕途正旺。也就是那时他买下了术士一枚许愿符——期待若是贺家哪日败落了,他定会让那个与自己争夺尹乐安的小贱人落得与这奴隶一样下场。
直到今夜,一个年轻郎中出现在了醉酒的徐宁面前。他承诺帮徐宁杀了贺为余,随后带着他来到了贺为余的梦中梦。
徐宁是这里的主导者,就像当年那个客人之于小奴隶一样。在这里,一个除徐宁外谁也看不见的空间中,那里坐落着只半人高的沙漏。
带他来的人告诉他,沙漏里承载着他这次主导梦中客体的灵魂,即贺为余。
这是一只yIn荡的灵魂,因而每一缕快感的增加对应的都是沙漏逐渐流失。直到快感抵达极限、沙漏的上半部分被清空,这人就会被永远地困在梦中梦内,而他的身体将在现实中因长久地饥饿与脱水死亡。
只是尹乐安还在找这贱人!那个男人临走前告诉他。想到这儿,徐宁内心难免一阵灼躁。
他告诉徐宁,尹乐安有办法将这贱人从梦境里唤醒。徐宁若想杀他,时间尤为有限。
徐宁必须赶在梦境外尹乐安找到贺为余前,将梦境里这人抹杀掉灭口。
他必须继续扮演那个白莲花,因为他不想让外人知道在贺为余沦落教坊这段时间里自己究竟扮演了怎样一个心狠角色。
“告诉我,美人——想不想离开这儿?”徐宁手指轻轻托起贺为余的下巴,眼神逼视着,偷着狠厉。
此时贺为余浑身疲惫无力,他抬起头疑惑地回视,大脑正沉浸在绳索带来的快感中,虽昏昏沉沉却也能隐约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想。”贺为余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诚实回答。
此刻他的眼角余光不住地瞥向旁边盘子里那两颗猪膀胱,想到不久前曾被陈友财当众灌入的场景,内里不禁一阵胆寒。
“很好。”徐宁拍了下手直起身,随后转身对端着东西的小太监做了一个“动手”的手势。
“听闻陈友财很喜欢你的床技,我没见识过,”他说着偏过头又看向贺为余。
“所以想看你表演表演,若是yIn荡得恰到好处,我就悄悄放你出去,怎么样?”
徐宁不怀好意地讥笑着,小太监此时已经取出了苇杆,手法娴熟地撸起贺为余本就昂扬着的Yinjing,捻出尿道口,对准小洞利索地戳刺了下去。
异物入侵给贺为余带来了一股类似于尿ye被堵回体内的逆流错觉,尿洞被苇杆一寸一寸地撑开,他低声抽泣着,感到一阵酸酸凉凉的胀痛自rou洞里溘然泛了起来。
“......”
起初贺为余拒绝答复徐宁的条件,那人要看他yIn荡,这让他感到异常羞耻。
但徐宁并非没发现贺为余骨子里弥留的矜持。他挑起嘴角笑了笑,对执着苇杆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随后太监心领神会地转动着苇杆,娴熟地刺到了xue内一小块软rou上。
“——啊!别、别戳那里!好难受,不......不要!”
前列腺被苇杆尖锐地擦过,在那片rou上掀起了一阵让人浑身颤抖的快感。
柔软的甬道顿时绞紧,贺为余浑身一抖,苇杆另一端随即淌出了几滴白濯濯的Jingye。
与此同时,他绷紧身体,喉咙里禁不住发出一声绵长的喘息。情欲让他的脸颊从苍白渐渐染上了一层淡红色,而刚才脑海里那些羞耻与坚持在这一刻起也陡然被快感击出了一条裂痕。
情欲沿着缝隙悄无声息地侵入了贺为余毫无防备的内心,在那片少有人触及的敏感软嫩上,一波又一波快感刺激下,这具身体让他不仅感到有些恐惧。
那条缝隙越来越大,流溢进来的情chao也更加浓重。汁水更多地分泌着,贺为余思绪开始随着这股愉悦在云层中起起伏伏,而他全然不晓得自己接下来将会被快感带往何处。
在汁ye润滑下,苇杆很快触及到rouxue最深处。
“......啊!”
柔韧的苇尖触碰到那片脆弱时,一阵排尿感又麻又痒地自那里袭来,让贺为余禁不住绷紧了大腿内侧的软rou。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苇尖仍旧不停地戳刺着那条缝隙,太监手上力道一下更比一下重。皮rou逐渐酥软放松,直到有那么一瞬间,缝隙敞开了一丝小口,苇尖便抓住机会、顺着那里径直地侵了进去。
贺为余发出一声尖叫,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膀胱仿佛要被炸开了似地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