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徐宁对身后门拍了拍手,一名小厮随即端着盏木盘,毕恭毕敬地走了进来。
“主子。”
小厮来到面前,将木盘呈展给徐宁。贺为余小心地瞥了眼,只见那木盘中间覆盖有一块纤薄的丝绸缎子,下面隐约能看见似乎藏着什么东西。
“我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这辈子都不可能磨灭的东西,只有这样才能让你时刻记得,你在这教坊里耻辱地活过。”
徐宁说着揭开了那张绸缎,而下面赫然放着一支盛有少许药剂的玻璃活塞注射器。
这东西在市面上并不常见,顶上那根细长的金属针管让贺为余更是一阵毛骨悚然。
他顿时恍惚,害怕得身体不由向后瑟缩,可下一秒却被徐宁一把按住大腿,生生断了躲避的念头。
“你不想让贺云山活命了?”
徐宁直勾勾的注视仿佛能够参透内心似地,让贺为余眼神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主、主子......”贺为余最终怯畏地垂下头。
“是奴才错了,任凭......任凭主子处置。”
徐宁站起身,对医官做了个“继续”的手势。接着医官走了过来,强烈的恐惧感让贺为余忍不住咬紧了嘴唇。
医官没用过注射器,但他曾见过几回,拿在手里也立刻就明白了用法。随后他将拿起那东西,目光在贺为余浑身梭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他正被挤得圆扁的Yin蒂上。
这期间医官悄悄抬头看了眼贺为余的表情,后者正别着脸,双目紧闭,一副瑟瑟发抖的可怜相。
真是欠欺负极了——医官猥琐地心道,而后把金属针尖对准了那颗柔弱的软rou球,学着曾经见过的那样子,倏地一下扎了进去。
“啊——啊、疼!好难受——疼!”
刺痛伴随着快感强烈地自被针尖戳刺着的Yin蒂里传来,仿佛火山喷发般,径直侵袭着贺为余脆弱的神经。
他能够完整地感受到药汁被推入皮rou里的钝痛,Yin蒂随着心脏跳动突突地发烫发疼,随着肿胀加剧,这种疼痛更加严重。
然而医官反应大约截然不同,omegarou体痛苦地颤抖落在这个没什么道德感的alpha眼里,情趣显然多于折磨。
感受着掌下rou体温软震颤,这男人手里力道顿时又重了几分,没过多久那颗rou蒂就涨得如同熟沙果一般大小了。
疼痛随着注射一点点地变得适应,之后逐渐转为迟钝和麻木。当贺为余觉察两腿间不再痛苦得那么难以忍受时,他终于睁开了眼,往方才受难那处看去。
这一看让他浑身骤然一僵——一颗小果子般的Yin蒂红润shi泞地出现在自己两腿间,大小完全离开了rou瓣的庇护,如同一只圆润的gui头垂在袋囊的后下方。
“这......这是什么呀?”
医官拿着用空了的注射剂站起来后,贺为余耐不住好奇,轻轻夹了夹大腿。
可就在这时,他才记起自己两腿间还插着东西——那东西坚硬地划过才因注入药物而红肿无比的Yin蒂。
“呀啊啊——”
麻木瞬间消散,紧跟着一股异样的酥痒自Yin蒂被触碰的那里起,扩散至正片Yin阜,掀起一阵强有力的快感,沿着脊椎传达到四肢百骸。
这快感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压抑住,一时间贺为余无论身子多么难耐,再不敢随意动弹。
屋子里动静柔媚好听,是陈大人喜欢的类型,赵玠顿时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想着陈友财口袋里的钱和酒桌上许给他的那些大饼,他带上一名小太监,拿着东西,推门走了进来。
瞥了眼椅子上面目chao红的贺为余,赵玠恭敬地来到徐宁前。
“禀主子,”他招呼小太监送上了一个木匣子,“奴才刚去库房特地找来了一颗西域进贡的奇药,送上给您助助兴,还望您不嫌弃~”
“好啊。”
徐宁笑着应了声,而后打开了那只木匣子。匣子里是一颗枣子那么大的黑色丹药,幽幽地散发出一股暧昧的梨花香。
他拿起那颗药丸,稍稍捏开了丝裂痕,一股让人浑身炸裂得如同嗅到了alpha信息素般的刺鼻气味首先自里面传来,此外还隐约透着阵熟悉的蜂蜜香。
大约是催情的好东西,徐宁心道着,拿起那东西上前亲自掰开贺为余的嘴,将它喂了下去。
“呜......”
此时贺为余还在花心思压抑着体内的快感,耳边一片嗡鸣声,完全没留意周遭正在发生什么。
直到他被人掰开嘴,一个又黑又难闻的东西强迫性质地塞了进来,这才回过些神,喉咙下意识地吞咽。
药丸有些大,撑得喉咙生疼。且那东西又苦又刺鼻,滑过喉管时带起了一阵烧灼感。身体对性爱的渴望随着这颗药在体内溶解不断加剧,没过多久,贺为余便感到头脑一阵阵地发晕,眼前景象开始变得如同进了万花筒般,不那么真实起来。
但这不是最可怕的,让贺为余感到最为担忧的是,他可能、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