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贺公子失恋后整日待在家里写信,怕是一个人待久了,消息也不灵敏了吧!”医官冷笑道。
“你可知就在刚刚半个月前,京城里,尹家那位三少爷可才向徐家徐宁小公子下了婚聘书!”
“这姻缘还是太傅他老人家亲自撮合的——那阵仗十里八街无人不晓呐!”
医官的话犹如一颗烟花弹,声音虽低沉,可听在贺为余耳朵里却有如炸开了惊天闷雷。
“怎么会......你撒谎!”贺为余诧异地抬起头,否认的话全然不经过思索下意识脱口而出。
医官酸着脸在旁嗤笑地摇了摇头,“不信你就打听,尹家老三可是因这门婚事才被提拔了校尉。”
这件事一说出口,贺为余霎时愣住了。
提拔为校尉这事发生在今年开春时,贺为余确实知道。可当他写信给尹乐安后,却意外地收到了一封来自另一个陌生笔迹的回信。
等闲变却故人心——那行清秀字迹写道。
那段时间里,济水人人都在唾骂尹家。他们说尹太傅为一登龙门,背叛太子向房连胜投了诚。就连与贺家先前指腹为婚定下的娃娃亲也再不提起,且已经又在京城寻了门新婚事。
“可是他......他明明说等到今年就、就......别碰我,走开、走......呃!”
贺为余还在徒劳地为自己做最后的辩解,然而医官并未等贺为余话说完,便将手指探得,竖起指甲酥酥然地摩擦起了那条柔嫩鲜软的rou壁。
Omegaxue里yIn汁顿时涌出,淋漓地沿着大腿根淌落到凳子上,再伴随着低沉的喘息,滴滴答答倾洒至地板。
“徐家位份尊贵,且这时候深得圣上与房大公公信任。” 赵玠忽然转过身,视线刻意地看了眼地上的yIn汁。
“可若是外人知道与他家儿子曾有指腹婚约的人在教坊是这样一番模样,若我是那小子,怕会对你这样的污点唯恐避之不及呢,你说对不?”
听着赵玠调侃,屋子里男人们随即发出一阵阵哄笑。
“合着是被尹家那小子骗上的床,难怪撑得这样大~”力士里有人嬉笑议论道。
贺为余只低着头不出声,不知不觉中,曾经对尹乐安坚不可摧的爱恋,此时出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裂痕。
他曾确信自己的未婚夫断然不会抛弃他,尽管如此,泪水还是失望地又一次涌进眼眶里。
“公公,咱接下来——”医官yIn亵笑着巴儿狗似地凑了过来。
“东西准备好了吗?”赵玠瞥了眼医官。
“是、是!都准备好了,就等您老人家查验了!”医官谄笑地说。
赵玠冷哼了声。
“那好,”他对壮汉们指了指椅子上失魂落魄的贺为余,又指了指医官,“这东西不干净,你们,还有你,带上他去隔壁给我清洗清洗。”
“是!”医官佞笑抱拳道,转身吆喝那两个壮汉将贺为余拖到隔壁一间更昏暗的屋子里去了。
不,不能就这么进去。
门打开瞬间,一股凉气shi漉漉地灌了上来。贺为余身上的衣服此时早已经被人给撕扯得七零八落了,凉气侵体时,整个人陡然从刚才崩溃的情绪里清醒了许多。
眼前是一条通往地下的石台阶,隧道旁边,坐落着一张长约七八尺,宽不过三十寸的的方形石墩子,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张为准备什么所陈设陈设在这的简易床。
贺为余一名壮汉扛着放在了那张石床上,就在这时,那股怪异的香气更为浓郁地自旁边的隧道深处幽幽传来。
“求求你们......我家里......不,我朋友可以给你们钱,请让我......见尹乐安一面!”
胸口冰冷地接触到石床瞬间,贺为余抬起头,漾起一道含着苦意的微笑卑微地求道。
他曾听人说起过,若是进了娼奴苑,以后人也就等于被毁了。
在那里无论发生过什么,说得清说不清,只要背上了娼奴苑的标签,出于为名声,哪怕有朝一日平反脱籍,族人间也再容不下此人。
更重要的是,贺为余实在太想见尹乐安一面了,他知道这遭无论是否出得来死已经成了必然定局,所以不想自己死得那么不明不白。
因为在这之前,他想亲口听尹乐安说出抛弃他的理由,哪怕这个理由与赵玠所言完全一样。
然而医官显然并不想理会一个奴隶的小心思。他撇了撇嘴,眉眼间登时露出看疯子似的诧异表情。
接着,他示意力士们将贺为余四肢分别用镣铐固定在石床四角,之后从墙边取过一根软藤条,啪地一下抽在了贺为余柔嫩白净的tunrou上。
“——呀啊!”
藤条扫过tun缝,留下了贯穿两片tun瓣那么长的淤痕,很快泛起了青紫色。贺为余身体先是猛地一打挺,而后哽咽着失力地瘫软下去。
“少爷,主子当多了还没过过奴才的日子吧?”医官绕在石床周围踱着步子,藤条轻拍在手里啪啪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