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穿着华贵的太监从外面走了进来;而后是个医官模样的人,和若干壮汉力士。
“......这是哪儿?”见有人来,贺为余直视着中间那个太监问。
外面是座荒弃院子,四周寂静得很,不像有人的样子。贺为余听说过教坊,那是教奴隶服侍人的地方,可这里,冷清得显然不像有多少人需要服侍的样子。
“放肆!”听着贺为余这语气,太监旁边那力士显然不悦。他一脚猛地踢在贺为余胸口,把他踹得差点一口血趴倒在地。
“放尊重点,这可是咱们教坊的赵玠赵公公!”力士横眉怒目地指着贺为余呵斥道,“你现在是娼奴之身,怎敢对赵公公这样无礼!”
“无妨,”赵玠对身后力士摆了摆手,“新来的小奴罢了,规矩总归还是得一点一点来才行!”
赵玠语气悠游自得,可贺为余却整个人僵愣住。
娼奴,先前与尹乐安厮混时他曾听提起过,是教坊养来伺候达官贵人们的宠儿。
这些人每日要以身侍奉主子,地位比之乐妓更为低下,甚至当年由官宦人家发配来那些,最终赎身后还是因承受不住屈辱而选择了自尽。
贺为余不想也决不能这样,一阵惶恐此时不禁油然涌上心头。
屋子里潮湿阴冷,赵玠不由得吸了吸鼻子。随后他把目光放在贺为余身上,来来回回巡梭了一阵子,最后视线落在了他那单薄的棉布衣衫领口上。
今日贺为余穿着是一套青色主调缀有白色饰物的长袍,衣角刺绣细密精致,腰身淡雅合体,衬得他整个人身形修长。
但现如今他被人双手反剪绑在背后,发髻凌乱。加上那兔子受惊似的狼狈模样,颇有股想让人弄碎欺凌的落魄气质在里头。
“来人——”赵玠对身后力士挥手道,“给咱们这位新来的小奴宽衣!”
“是!”力士应声上前。
贺为余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要遭遇玷污,顿时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等一下......你们、别碰我......别!”
他别过身体,试图躲避力士伸过来的手。然而这根本是在徒劳。很快地,一个力士抓住贺为余单侧手臂用力向上一拧——
“啊!”关节被扭动的刺痛陡然袭来,贺为余不禁疼得扬起脖颈。
就在同一时间,另一名壮汉抓住贺为余的衣口,遽然地扯开了他的领子,而后向下一拉,两片柔软精瘦的胸脯顷刻呈现在众人面前。
空气冷飕飕地扫在胸脯间,贺为余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扒了衣服,顿时羞愧地别过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不敢看任何一个人的表情。
这时赵玠对医官使了个眼色,男人得令上前,俯下身仔细地揉搓观察起贺为余的胸口。
身体私处骤然被迫暴露,遭被人这样淫亵地查看,贺为余的脸这回羞得更红了。
“别......呃、别摸......”
贺为余咬着牙,齿间猫儿叫似地溢出一声呻吟。当男人开始揉搓乳尖时,他终于受不住麻痒,轻轻向后一躲。
“呵......”
房间里,不知谁喉咙中溢出一声嘲讽意味的轻笑。落在贺为余耳中,让他又怕又委屈。
他原以为这样已经是极限了,可是那医官收手后从赵玠嘴里说出来的评价,却让他更是愧颜难当,恨不得立刻找根柱子撞晕过去。
“乳晕稍大,像是被人用过?” 听完医官一番耳语,赵玠眯起眼,脸色明显地阴沉了下去。
“我......我已经订婚了。” 贺为余连忙辩解,可这只能让他想起半年多来尹乐安杳无音讯的书信,话也说得根本没多少底气。
“据我所知,贺家直到现在还未给幼子指定婚事吧?”赵玠旋即嘲笑道。
贺为余顿时无言。
“你——”赵玠招呼了医官,又指了指裸着上半身的贺为余,“去,给他验身!”
验身?难道是说要......?
看着医官狞笑着一步步逼近自己,贺为余瞬间惊恐地瞪圆了眼。
“我不要......别碰我,放开!除了我夫君,你们谁也不可以......唔!”
贺为余不由自主地挣扎躲闪,然而紧接力士着一记巴掌响亮地抽在了他半片胸脯上。
痛麻火辣辣地侵蚀着那片皮肤,贺为余被抽得胸口一钝痛。
“别——呃!别打......啊、别......”好疼,贺为余不得不呻吟着央求。
可男人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依旧使着劲儿地刻意抽打在那半侧乳肉上,噼里啪啦地,没过一会儿,粉嫩的乳尖就连带后面乳晕一道浸得充血通红。
“停——”
直到奶子被扇得肿起几分高,赵玠才迟迟叫停了这次责打。
此时贺为余的乳尖早已水灵灵地涨成了一颗小野果,顶端不受控地溢出丝丝汁液,在空气冰凉地刺激下微微颤抖。
贺为余本就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