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大洪和弟弟在他的庄园举办了婚礼,几个月后,郝大洪生下了宝宝,带去黄惠玲家给她看。
“唉,既然你们孩子都有了,我这个当妈的也只有支持你们。说起来,这娃还真挺像郝时泽小时候。来来,让我抱抱。”
郝时泽和亲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不过还是不愿意多聊。临走前,黄慧玲给他们装了一堆山参炖鸽子之类的补品,还有一只给宝宝的小金锁。
郝大洪回了家还在劝他:
“小泽,咱们孩子都满月了,你也该和小妈和好啦。”
“我不放心,我也不想和曾经拥有你的家伙和和睦睦。不过……该尽的孝道我肯定会尽,不会让哥哥你Cao心的。”
“唉,倔死你算了。”
两人在乡下过着美满的小日子。郝大洪当庄园主,郝时泽新建了实验室制药研究,两人会在秋天去山里逮兔子,冬天院子里堆雪人,春天带着宝宝看桃花,夏天……夏天不出门,躲在屋里避暑。
两人窝在沙发里看完了一部青春校园电影,窗外的蝉鸣还在响着,时光仿佛被电影勾起的回忆,退回到几年前的那个盛夏。
“小泽,我其实……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了你的一个秘密。”
郝大洪有点脸红,虽然孩子都生了,但是想起老公曾经对他的变态爱慕,还是有点不自在。
“哥哥指的是哪条?我的秘密可多着呢。”
“啥?你还有别的事瞒着我?”
“嘻嘻。”
“好吧!其实就是你十七岁的那个夏天……”
蝉鸣,酷暑,昏昏欲睡的午后。
风扇在客厅里转着,二十五岁的郝大洪背着包走出了家门。
那时候,他正在艰难创业,没有什么暑假可言。弟弟高考结束,他回家陪了他两天,就要赶紧回市里。
但是那天,郝大洪在公交站等了好久也没能等来班车,再等下去恐怕要中暑,郝大洪索性先回家避一避日头,却遭遇了让他一生难忘的事情……
郝大洪打开家门,蹑手蹑脚地换了鞋子,想看看弟弟有没有在午睡,他走到弟弟的屋里,没有见到他,却在自己的卧房门口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弟弟在自言自语,好像还在喊哥哥的名字。
“哥……哥的内裤……哥哥的yInye……”
郝大洪怀疑自己听错了,干脆探头看了一眼,结果就看到郝时泽赤身坐在自己床上,手里拿着自己的内裤,凑到鼻子前嗅闻。
郝大洪无比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而他也明白了郝时泽在做什么,他在拿着自己的内裤意yIn!
“哥哥其实就是个sao货吧……每次换下来的内裤上都会有一点前列腺ye,难道他会偷偷指jian自己吗?”
郝大洪既生气又伤心,他的弟弟居然觉得他是个sao货?
郝时泽有些兴奋了,开始用手慢慢套弄自己的鸡巴。而郝大洪的内裤还挂在他的脸上,发出淡淡的腥臊味。
“哥哥……内裤中间总是带点腥甜的气息,哥哥的小xue也是那个气味吗?好想趁哥哥睡着的时候,把鼻尖凑过去闻一闻啊……到时候哥哥一定会发出可爱的叫声,如果再被舔舔小Yin蒂,说不定会chao吹把床单都喷shi吧?”
郝大洪大骇,僵硬地立在墙边。
小泽他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的双性体质了?他竟然还想闻自己的批?
“哥哥喜欢流水,我也喜欢流水……不过我还是更想把水流到哥哥体内去……”
“等到成年就可以了吧,还有八个月零三天,我就可以和哥哥结合了……”
随着郝时泽的幻想,他的鸡巴更大更硬了,郝大洪看着那根直冲屋顶的粉嫩粗长鸡巴,脸上噌的一下变得滚烫。
小泽说结合?怎么结?拿他这根驴货捅到哥哥的处子小xue里去吗?
郝大洪连忙摇头将这个不lun的想法驱散,他弟弟肯定只是到了看见树洞都想日一日的年纪,他理解的,呵呵。
郝时泽撸了一会儿,又从旁边拿起一只到脚踝的男士黑丝袜,一通猛嗅。
“哥哥的脚汗好多,下次给他买一双好皮鞋吧,嗯,就说是打工赚的钱。”
郝大洪震惊地看到弟弟把那只黑丝袜套到了他的鸡巴上,开始更加用力地撸动。原本踩在脚底的袜子瞬间沾满了弟弟的前ye,黏答答地包裹着大鸡巴。
“哥哥~啊!哥哥在用大脚踩我的唧唧~哥哥轻一点呀!踩坏了就没办法继续cao你了……”
郝时泽高兴地吐出了舌头,舔到头上挂着的内裤,仔仔细细地舔舐上面淡色的痕迹,把郝大洪留下的东西全部舔干净了。
“哥哥会喜欢我舔他的小xue吗?他会不会一边骂我,一边摁着我的头让我舔得更深一点?”
“哥哥真的好色啊……小saoxue明明流了那么多水,为什么不让我把鸡巴放进去呢?好想和哥哥交尾,做杂交性状的生物题都会想到和哥哥昏天黑地的交配啊……”
“我们是兄弟没错,可是哥哥,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