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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舒云渐渐听不见宁章玄在说什么,他的大脑此刻正像是完全被欲望占领的城池,迷离而混乱。理智就像从这城池中流亡的难民,颠沛流离。无论是此刻绷紧的足尖,紧紧并拢的双腿,还是不断剧烈起伏的胸口,滑落出唾ye的唇角,都在昭示着一件事:他需要释放,需要被狠狠的Cao干。
因为身体的禁忌,谢舒云一直很刻意地避免能够引起自己欲望的事物。
十年前,他被自己最敬重的师父夺取了处子之身,尝过了那处的销魂,却害怕了那种感觉。这十年间,他改变模样回到皇城,辅佐太子,即便看出太子对自己有意,却冷淡应对,正是不愿意再触碰这种会令人失控变得完全不像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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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天意弄人,就像他师父当时抛过来的那句话。
“舒云,你别怪师父,师父第一次看见你,就想着今日了。你这模样这身子,生来就是受人觊觎,被人惦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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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如何拼命练武,却只长了武功,身子半分健壮不起来,或许自己长了那样一个女人才有的部位,身体便也同女子一般,看上去永远都是那般弱不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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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焚身中,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到了床上,谢舒云都不知道。不堪的回忆开始支离破碎,他大口喘息着,呜咽着,绷着身子用屁股蹭着身下的被褥。轻微的摩擦都能让他颤栗不已,可远远不够…前面……男根已经涨得生疼,没有手的抚慰,只能溢出几滴。后面……那个隐秘的地方……水流不止,他只觉得里面的yInrou似乎都变成了饥饿无比的怪物,不断吞噬着他的魂魄,非得让魂魄出窍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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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七……”
倾泻出几个字,声音娇媚得已经陌生。谢舒云忙咬住唇,拼命忍着。可没了片刻便更加剧烈地喘息起来。此刻的他,整个人就跟刚从蒸笼里面拎出来一般,衣衫shi透,紧紧贴在身上,胸前挺立而起的红樱顶着布料,形成两个布满褶皱的凸起。
“难受……啊啊……嗯……不……哈啊……”
谢舒云细长的腰身突然反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短促地尖叫了一声,维持了些许时间,这腰肢做的桥才塌陷下来。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陷进了被褥中,像是打着哆嗦般轻轻抽动了几下,从鼻腔中溢出绵长的颤音,Jing致的脸庞上醉酒一般,泛着令人心动的chao红。
那个地方高chao了……
他已经没了力气的双腿仍绞在一起,让它们尽量地去蹭秀气Yinjing之下的两个小小的囊袋。不懈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敏感的男根在这磨磨蹭蹭的抚慰中,居然痉挛了一阵,噗哧射出一小股浊白ye体。
谢舒云瘫倒下来,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以为前后各高chao一次,这药性该退了。谁知没过多久,yIn欲又窜了上来,而且愈发猛烈势不可挡。刚发泄过的地方,又变成了发情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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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章玄打开宫门,道:“终于肯叫我皇上了?”
眼前的谢舒云,衣衫凌乱紧贴雪肤,在床上蛇一般扭动。Jing雕玉琢的脸上布满红霞,泪水汗ye与shi透的乌发混成一片。他看也不看宁章玄一眼,意识涣散地摇着头,甜腻的呻yin已经不加掩饰。
“嗯啊……嗯……嗯……要……哈……想要……”
谢舒云的绝色容颜本就像是一剂致命的催情药物,更别提此刻还身躯娇软媚态浑然。宁章玄的呼吸从看到他的那一刻起再次粗重起来,从小练就的忍耐力像是一只从高处坠落的瓷碗,摔得粉碎,他走到床边,最后一次维护自己帝王的尊严:“谢舒云,想要就叫朕,叫皇上!”
谢舒云方才的确对宫女叫了皇上,此刻却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肯放弃底线。宁章玄脸色一沉,一把撕开他shi淋淋的衣袍,大片大片泛着粉红的雪白肌肤以及不盈一握的腰肢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的手捏住谢舒云已经硬成石子的nai头,用指腹碾磨。
“啊——————”
谢舒云带着哭腔惊叫一声,整个人像条上岸的鱼般打了个摆子,随即小腹不断地抽搐。宁章玄被他极度敏感的反应激得一股热流迅速冲到下腹,早就勃起的rou棒又胀大了几分,像一根铁棍般高高撑起了裤裆。
nai头上传来的疼痛与酥麻让谢舒云几乎翻出白眼,仅这么一下便濒临高chao。他不敢想象宁章玄的手要是摸到他的rou棒或者那个地方……他会爽成什么样子……那个时候自己还能控制自己吗……不对,在那之前应该就已经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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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宁章玄粗重地喘息,将谢舒云的亵裤扯下。那日没有完全剥除易容的地方由于材质的毁损,已经被谢舒云自己处理过,整个shi淋淋的漂亮roujing挺了出来。宁章玄并非天生断袖,对谢舒云感兴趣也不过是有一分与四哥较劲的意思,所以看到这秀净的男性器官,心中并没有上手的意思。
谢舒云只觉得下身一凉,一只掌心布满茧子的手正在掰开他的双腿。这双腿细腻洁白,纤长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