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斐不知道为什么异能者临时改变了主意,在将他Cao干得奄奄一息的时候收了手。他被提着离开了G广场,破烂一般丢弃在一个市郊臭气熏天的公厕里。
枕着一地的污秽昏睡到了清晨,暗夜侠才渐渐恢复了体力,拖着疲惫不堪酸软难当的身躯,躲着人回到了家中。
扶着浴室的墙壁,勉强站立,关斐双腿打着寒颤般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垂着头,面容被一头shi发遮挡。
他悲哀地发现……即便是经过昨日那样濒死的性体验,他的身体依旧在水珠的拍打下重新被唤起了灼热的渴望……
nai头……被这样淋着……传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感……就舒服得高高勃起了……
我究竟……还算是一个人吗?
如果是人,为什么能这样不分场合地持续发情……如果是只有本能的牲畜,为什么心里会抗拒会痛苦……
关斐闭上眼靠着墙慢慢滑坐下来,双手抚摸上自己胸前的两团yInrou,一边情不自禁地揉捏,一边仰头迎接着莲蓬头里倾洒的水柱,泪水无声地混了进去,被冲刷落下。
时间一晃过去了两个星期,关斐刻意地去淡化那天屈辱的记忆,终于不会再做在各种公共场合被像一条狗一样按在地上Cao逼的噩梦了。Jing神萎靡了许久的他终于有了些许从前的样子。除了随时随地处在轻微发情的状态以外,一切都在恢复如常。
可下课后的一条短信让他慌了神。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只发了一句话:下午六点到学校体育馆用品储藏室。附带了一张照片。
关斐只看了照片一眼,全身的血ye都因为羞愧与耻辱而沸腾了起来,瞬间涨红了脸──这是一张仰拍的照片,放大了拍的,拍摄距离很远。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半身挂在一座高楼的顶楼围墙外,肥硕yIn荡的大nai子高高甩起,nai头处连着两道白色曲线,应该是喷出的nai水。
一脸痴态,五官有些模糊,但仔细观察比对也许能发现,和某个大学教授神似。
关斐颤抖着手按下锁屏键,深吸一口气。这明摆着就是要挟,发给他照片的人当时在场,凑热闹拍下照片,然后认出了他。现在也许是想找他要钱,或者是保研名额,又或者是……
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和身体里涌起的期待吓到,关斐闭上眼,感觉到插着按摩棒的雌xue里,媚rou似乎都兴奋了起来。
储藏室在体育馆西侧一条走廊的尽头,堆放着不少可能一个学期只用得到一次的用具设施,因此布满了细小的灰尘,呛得关斐一走进去就没忍住咳嗽不止。
发短信的人还没来,YinYin沉沉的房间让关斐有一丝不适,打开了灯,灰尘在灯下像是水雾般缓慢地在空中漂浮着。他靠着一摞跳高用的靠垫,心中猜测一会儿来的究竟是个同事还是同学,又或者只是学校里做保洁运输工作的编外人员?
直到储藏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关闭,关斐才反应过来,目光移了过去。
是学生。而且还是两个。两个人他似乎都有点印象,应该是上过自己课的。但由于是大课,所以名字叫不出来。
走在前面那个个子很高,得有近一米九。一张瘦长的脸,看上去书生气息很重,戴一架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是啤酒瓶的瓶底。走在后面那个稍矮一些,和自己差不多高,有点体育特长生的感觉,手臂上肱二头肌Jing壮突起,宽肩窄腰,公狗一般,一看就知道在那方面应该很猛。
关斐目光停在他裤裆布料遮不住的隆起上,喉结滑动,下腹处本能地因为性欲而轻微收缩,yIn水忍不住从雌xue与按摩棒结合的缝隙中挤了出来。
“说吧,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这两个人本来也不百分百确定照片里的人就是关斐,可关斐不知道这点,以为他们早已笃定。既然来了,那么也就验证了他们的想法,真是关心则乱,不打自招了。
“关老师,暗夜侠被异能者Cao成母猪的新闻已经满天飞了,你猜猜这个时候要是爆出暗夜侠的真实身份,社会舆论该会变成什么样?”眼镜男推了推镜框,微微一笑看着脸色刷地白下去的教授:“到时候别说大学教授的饭碗要丢,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吧?”
关斐压抑着心中的羞愤,故作镇定道:“果然,你们是想要挟我……说吧,什么要求?如果我办到,你们能保证永远保密吗?”
眼镜男挑了挑眉:“关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清楚眼前的状况,是您的把柄在我们这,保不保密当然要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我们守口如瓶;表现不好,那后果就您自负了呀。”
意思很清楚,不做一锤子买卖。
饭碗可以丢,暗夜侠也可以不当……但是他还得在这个社会上作为一个“人”生活下去。一旦这两人真的把这些照片和他的身份对应着暴露出去,他就会面临永远不能翻身的社会性死亡。
关斐沉默了多久,内心就挣扎了多久。这种内耗让他顿感Jing疲力尽,嘴角轻微抽搐着挤出了几个字:“知道了……”
两个学生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