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很快就刺激得女学伴的子宫低垂下来,宫颈口缓缓开启,将半个龟头轻轻吻住,如饥似渴地吮吸起来。
「啊......噢噢噢哦齁哦......黑爹又插进人家的子宫里了......我要死了......我要被操出一个小黑鬼了......」
罗青筠仰视着离自己距离不过十几厘米的黑鬼和媚黑婊子交媾的下体,粗大的黑色阴茎像铁柱一样夯进娇嫩脆弱的小穴,女人的小腹上应然浮现起一根柱面,鹅蛋般大小的睾丸青筋暴起,几乎能用肉眼看到输精管正在全力运作,即将射出腥臭扑鼻的浓厚精子。
「唔......呃......咕......」
随着黑鸡巴插入的频率越来越快,张晓雯连说出淫语的余力都没有了,嗓子里勉强咕哝出几个音节,聊以证明她还没操到失去语言功能,下体处飞溅的白沫像雨点一样洒在罗青筠的脸上,滑入嘴角,一股腥涩味儿爬上舌尖,味道比起之前进食时被迫品尝到的体液又重口了一分......「操,操死你,直接射进你的骚子宫里!」
阿拉法克一个挺腰,龟头整个插入怀中人肉飞机杯的子宫,无数浓精从马眼中喷涌而出,一瞬将花房浸满。
「咕——」
张晓雯全身上下像触电般颤抖起来,翻白的眼
眶里流下两行欣悦的泪水,曾经知性味儿十足的脸庞如今与痴女婊子毫无区别,哪怕用手机拍下上传到震旦大学的校园论坛里,都不会有人会将这只沦陷于肉欲的母畜和新闻系系花联系起来。
「啵」
的一声,阿拉法克从女学伴的屄穴里拔出了鸡巴,刚刚射完精的肉棒依旧坚挺,几股残精姗姗来迟,从马眼里喷射出去,一不小心射到了罗青筠的脸上,刹那间给冰山美人含羞欲怒的俏脸盖上了一层白色面膜。
「你!」
突然被颜射了一脸的罗青筠正欲发作,一开口就被发苦的精子给呛到了,痛苦地咳嗽起来,身旁的两个好闺蜜连忙用香舌帮忙舔舐着脸上的精液面膜,只不过她们痴态十足的表情暴露了她们这样做完全是出于对精液的迷恋。
阿拉法克将挂在身上的张晓雯取下,向后随手丢在沙发上,吹着口哨就去洗浴了,方叆和芮叶彤立跟丢掉怀中的闺蜜,屁颠地跟在黑人的身后,准备一起洗个痛痛快快的鸳鸯浴。
浴室里很快传出新一轮的肉体碰撞声和淫叫声,刚刚被满足过的张晓雯滋润地躺在沙发上,一边用纸巾擦拭下体淌出来的残精,一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罗青筠,看着这个冷若冰霜,不可一世的女人阴沉地擦拭着脸上的精液,内心感到一种极为扭曲的快感。
「把大家都变成媚黑婊子,你就高兴了吗?」
罗青筠瞪着张晓雯,她现在已经完全明白了,把她们三个人叫来这里其实是张晓雯的阴谋,目的就是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这栋房子根本就不是张晓雯租的,本身就是阿拉法克的淫窟。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陷害大家一样——彤彤,小叆,她们现在不快乐吗?我只是在给大家分享好东西,好闺蜜之间不该这么做吗?」
张晓雯用指尖沾起一团精液,像品尝零食一样塞进嘴里,露出幸福的表情,她已经对黑人精液中毒了。
「好东西?瞧瞧你们三个昨晚被他在床上操得下贱样子,谁才是谁的东西?我想不明白,你家庭条件那么好,身处华国最顶尖的学府,有那么多人憧憬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成黑人的鸡巴套子?」
罗青筠摇摇头,眼神中满是对好闺蜜的失望。
「那就要从国家为什么要主动补贴,把黑人从非洲请来,送进国人都考不进的高级学府,安排国人都只能仰望的大美女去当学伴说起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发散了,封城期间,除了做爱也没别的事做了,对吧?」
张晓雯把玩着沾着精液的头发,对闺蜜的指责不屑一顾,现在房间里的少数派已经换了,媚黑婊才是强势的一方,道德审判还是省省力气吧。
「......」
罗青筠闭上眼,拒绝理解张晓雯的歪理邪说,等到封城结束,她就要远离这几个没救的媚黑婊子,去别处寻找安宁。
罗青筠的理想虽好,但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她所遭受的折磨愈演愈烈。
同居的三个闺蜜已经彻底沦为了黑人的胯下奴隶,几乎一有功夫就粘在一起,除了吃饭和睡觉就是抱在一起做爱,一开始还是三个人一起上,但很快就被黑人挨个击破,一个个操昏了过去。
到最后,谁刚恢复点力气,就被黑人立刻捡起来暴操一通,直到操昏过去为止。
不是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吗?罗青筠看着三个女闺蜜被一个黑人操到丢盔弃甲,不仅对女人在性爱上的优势地位产生了怀疑,她一直以为永远不会疲惫的女人才是性交中的优势方,可如今不知疲惫的明显是那个挺着一根大鸡巴的黑人。
闺蜜和黑人做爱时自然不会避着她,有时罗青筠和芮叶彤躺在一起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