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晓雯连忙走到芮叶彤的身旁,跪下,用舌头舔起溢出的精液,像贪吃的小孩儿一样弄得精液满脸都是,阿拉法克倒也慷慨,索性一把拽住张晓雯的脑袋,用学伴的口穴发射完了剩下的精液。
弄毕后,两个满脸精液的好闺蜜躺在一起,有气无力地看着对方,阿拉法克把自己的鸡巴横在两个人的嘴巴中间,让两个人一起摆出亲吻鸡巴的架势,拍了好几张照片,用两种不同的唇彩给鸡巴上了十几个口红印子,这才满意地放松下来。
打开手机,上面一连串未读消息,全都是吴凡凡发来的,先是彻头彻尾地怒骂,呵斥,发誓要报警将昨晚强奸她的阿拉法克绳之以法,然后又是哭诉,自白,说自己身为一个海派人妻多么不容易,在家庭和单位的压力下被派来伺候黑人,多么纠结和痛苦。
因为阿拉法克忙着肏了一天芮叶彤的屄,一直没有回复,吴凡凡大概也觉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对黑人没有作用,最后几条消息居然又成了以往公事公办的语气,冷冰冰地说下午四点防疫人员要来带走住在他房子里的核酸阳性人员芮叶彤,让阿拉法克提前做好准备。
四点?时间好像差不多了,阿拉法克赶紧让张晓雯带着一身精液痕迹的芮叶彤去厕所洗漱,当然,已经挂满了七个避孕套的情趣腰带被留了下来,这是芮叶彤今天的战利品证明。
阿拉法克坐在沙发上,思索着和防疫人员交涉的法子,肯定不能诉诸于暴力,尽量也不要在言语上伤人,毕竟防疫人员是现在最值得尊敬的人,思来想去,他想到了一个有些荒诞,但是肯定会很有用的点子。
下午四点,社区工作人员吴凡凡带着防疫人员敲响了阿拉法克家的大门,这位人妻工作人员的面容看上去极其疲惫,裹在黑丝连裤袜里的一双美腿不安地摩擦着,彷佛门背后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来了,来了!」
「吱」
的一声,大门开启,阿拉法克探出半个脑袋,示意防疫人员进门,结果防疫人员刚一进去,就看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一个肌肉虬结的黑人怀里抱着一个高个金发美女,两个人都浑身赤裸,性器紧紧贴合在一起,发出「啪啪」
的抽插声,正旁若无人地以站立体位做着爱。
黑人呲着嘴,露出一副大白眼,一只手捂着金发美女的阴部,一只手捂着金发美女的奶子,而金发美女自己则用一条胳膊挡着眼睛,严格来说,两个人甚至没漏点,可是无论如何都是正在做爱的样子。
防疫人员面面相觑,在东海市服务这么久了,上门抗检,抗隔离的五花八门的市民见得多了,当着他们面做爱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额……各位别激动,这可能是华国和外国人的文化差异。」
吴凡凡捂着脸颊,又羞又恨地看着这个昨晚刚刚偷奸内射她的黑人,她还没从下肢的酸痛中缓过劲呢,这家伙又抱住那个同居的金发媚黑婊子开干了,真是性欲怪物!「咳咳……那个,芮叶彤女士是哪一位,你的核酸阳性,需要接受隔离。」
「哦,就是我怀里这一位!」
阿拉法克用捂着奶子的手竖起大拇指,朝上面比了比,表示芮叶彤就是目前这个正在挨肏的金发美女。
「别做爱了,收拾下身子,准备好行李,和我们去方舱。」
其它省市前来支援的防疫人员叹了口气,东海年轻女人也太夸张了,新冠阳性都不着急,还能和外国人在这里公开做爱……「不好意思,她可能没法去方舱,她有严重的生理疾病,必须在家静养隔离。」
阿拉法克朝防疫人员礼貌地摇了摇头。
「生理疾病?」
防疫人员看了眼香舌微伸,一脸痴像的芮叶彤,这么发骚的婊子,难道是艾滋病?「她是一个患有严重性瘾的病人,一旦性瘾发作就必须和性伴侣做一天爱,不然就会神经性过敏,导致生命困难。」
阿拉法克一脸严肃,鸡巴在芮叶彤洁白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又一个突起,语气却彷佛一位严肃的医学家。
「这也太……」
防疫人员目瞪口呆,这属实给他们整不会了。
「她是我的伴侣,已经和我领了尼哥利亚结婚证,从法律意义上讲也是外国人,我不希望把她送到没法解决性瘾的方舱去,请原谅我给你们工作带来的不满,」
阿拉法克低头致歉,怀里的芮叶彤也跟着脑袋下垂,不知道是肉玩具被主人操控,还是真的也感到良心不安,阿拉法克又接着说,「我的楼上和楼下两层没有邻居,我会严格处理下水管道和生活垃圾,保证不造成群居传染。」
「外国人啊……」
防疫人员对视了一眼,别的不说,光这一条就够他们头疼了。
东海市这几天的集中隔离,就属外国人不配合,全部要求居家隔离。
领导们不敢得罪随时可能造出国际舆情的外国人,底下人也就只好跟着领导的屁股灵活变动底线。
「这样吧,时间紧迫,这位社区人员,你帮我们给外国朋友做做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