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谈话不欢而散后张景阳就变得有些奇怪,经常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发呆,目光一会儿变得狠厉,一会儿又露出几分纠结和苦恼,沈淮衣尝试问过他几次原因,却换来一个冷冷的眼神,好似他是什么千古罪人。
好在张景阳没再逼着他做什么女人打扮,沈淮衣在床上好吃好喝地养了几天,面色逐渐恢复正常,甚至比之前还要红润几分。
“这几件衣服你试试合不合身。”张景阳把一堆衣服扔到沈淮衣身上,面无表情地说。
男装?沈淮衣既惊讶又兴奋,“你让我出去了?”
张景阳扭头避开那双闪着光的眼睛,别扭道:“不准出大门。”
沈淮衣没有异议,多年的颠簸生活让他明白不可一口吞下一个胖子的道理,当徐徐图之。
他挑了件象牙白长袍迫不及待的穿上,没有了在帅府故意装出来的温顺和怯懦,此时的沈淮衣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股温润如玉的书卷气,文雅但又不失英气,就像寒冬过后的第一缕春风,只远远看着便令人着迷。
张景阳像是第一次认识眼前这个人。
“旭之……”
沈淮衣喊了几声他的名字,将他的思绪拉回来。
“你发什么呆?”
张景阳脸皮隐隐发烫,故作镇定道:“你还是不穿衣服的时候最好看。”
沈淮衣脸色胀红,斜了他一眼跑到镜子前整理满头乱发。
他天天窝在床上,头发几乎成了鸟窝。
张景阳看着他挺拔的背景,心头一动,忍不住走了过去。
后背贴上一堵有力的rou墙,心跳声隔着两层布料彼此传递着,频率逐渐趋于一致。
这些天碍于沈淮衣的身体他们什么都没做,此时经不起半点儿撩拨。
shi热的呼吸落在耳畔,沈淮衣放任自己软绵绵地靠在身后人怀里,一副任君采撷的乖巧模样成功取悦了张景阳。
只是那熟悉的味道中,裹着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好几种花香混在一起,杂乱而暧昧。
身体的热度瞬间褪去,沈淮衣将人推开,“我想去花园里走走。”
张景阳出乎意料地好说话,“别走太久,你身体还没好,晚饭想吃什么和刘嫂说。”
“你陪我一起吗?”
张景阳看了眼时间,迟疑道:“我有事要出去,改天再陪你。”
沈淮衣漫不经心地说:“你最近好像很忙……”
张景阳拿起外套挎在胳膊上,回了句“军务比较多”便急匆匆下楼离开。
人走了,可停留在空气中的香气却久久未散,沈淮衣望着驶出大门的汽车,眼底闪过一抹寒光。
……
小白楼里最神秘的沈姨太终于在某一天的傍晚露出了真面目。
楼里上上下下,包括刘嫂在内,全都齐刷刷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呆愣地看着沈淮衣一步一步走下楼。
沈淮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和煦的笑容:“麻烦问一下,花园怎么走?”
回应他的是一片寂静……
脸上的微笑逐渐变得僵硬,沈淮衣尴尬得脚趾扣地,好在刘嫂见多识广及时回过神来,给他指了花园的方向。
“那……那边……”
“谢谢!”沈淮衣礼貌地点了点头,慌忙离开。
直到那抹白色的身影消失,众人才如大梦惊醒。
“刚才那……那是沈姨太?”
“他是个男人……?”
“先生喜欢男人……?”
诡异的沉默过后,有人恍然大悟道:“怪不得先生身边从来没有女人。”
刘嫂:“可是以前先生身边也没有男人啊!”
“……”
直到深夜张景阳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
沈淮衣闭着眼睛装睡,只觉得身侧的床垫向下陷了一寸,弹簧发出吱嘎的声音。
身旁的人瞬间就不动了,等那声音消失他才轻手轻脚地挨着沈淮衣躺下去。
一条胳膊环在沈淮衣身前,带着厚厚一层茧子的大手顺着敞开的衣领缓缓伸进去,在饱满而充满弹性的前胸抚摸着……
指尖掠过胸前两点凸起,酥酥麻麻的快感让沈淮衣乱了呼吸,好在身后人喝了酒又意乱神迷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
后颈传来一阵shi热,是张景阳用舌头舔了一下。
就在沈淮衣犹豫要不要醒过来时,他的睡袍被从下面撩起来,接着并拢在一起的双腿被分开一条缝隙,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插了进去……
心跳漏了半拍,沈淮衣紧张地绷紧身体,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那根rou棍的纹理和热度。
黑夜中,他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才没让自己叫出来,腿根的肌肤被磨得又红又热,几乎要烧起火来。
身后低沉的喘息夹杂着几分隐忍,钻进沈淮衣的耳朵里,犹如世间最烈的催情药。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张景阳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