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马上要启程回上海,张景阳突然忙碌起来,沈淮衣拥有了片刻的自由。
残月被厚实的乌云遮挡,空气闷得人喘不过气来,就连知了也停了叫声,将寂静归还给黑夜。
远处的群山到处是黑黢黢一片,繁茂的植被张牙舞爪地向四周肆意伸展,乍一眼竟有几分恐怖。
不安袭上沈淮衣的心头,他靠在窗边,望着南方,一夜未眠。
轰隆隆——
一声惊雷猛地在天边炸开,狰狞的闪电撕开穹顶,倾盆大雨直泄而下,重重地砸在大地上,也砸在沈淮衣的心里……
按照计划,南下的船应该已经离开了郢州地界,只需要三天之间,便能抵达云南。
张景阳……很快就会发现他做的事情……
双手紧握成拳,指尖深深嵌入掌心的rou里,只要一想到那人得知此事后的反应,他就忍不住心慌。
怕什么呢?沈淮衣无数次默默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
窗外狂风大作,裹挟着雨点落在他的脸上,沈淮衣却感觉不到似的,任凭身上的衣服被打shi。
“嘭”的一声巨响,实木做得门板被从外面一脚踹开,剧烈地晃了晃,发出抗议的呻yin。
张景阳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雨水将他的五官冲刷得更加冷峻,一双墨色的眸子也像被水洗过似的,黑白分明,一眼便能把人的目光吸引过去。
而此时,那双眼睛却蒙上了一层Yin鸷的冷光。
“沈淮衣——”
一个字一个字地喊出他的名字,像是要把这三个字嚼碎咬烂。
“你骗我——!”
“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敢欺骗我的人!”
黑漆漆的枪口抵在他的额头上,沈淮衣沉默地闭上眼睛,感受金属独有的凉意。
沈淮衣:“对不起……”
张景阳被他的冷静激怒,却始终没有按下扳机,随着又一声惊雷在头顶响起,两个人的心同时一颤。
移开手枪,张景阳挥拳砸向沈淮衣。
军人的拳头硬得像铁榔头,沈淮衣却一声不吭,全部承受下来。
等张景阳发泄完,他已经神志不清地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往外吐血。
张景阳捡起地上掉落的印章,神情变得越发恐怖。
“你是什么人?”
被拽住衣领提起来,沈淮衣睁开眼睛,却只能看见一道模糊的黑影。
他张了张嘴,发紧的喉咙来不及吐出半个字,便被狠狠地扔到床上,“刺啦”,身上的衣服被暴力扯破,露出下面伤痕累累的身体。
“既然有胆子骗我,就要承受代价。”
张景阳拿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红色药丸全部倒出来。因为动作太急,大部分药丸都掉在了地上。
模糊的视线艰难的辨认出他手里的东西,沈淮衣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用力嘶吼道:“不——不要——”
“这是你下在我茶杯里的药,你也尝尝味道。”
张景阳捏住他的下巴,强行将一小把药丸塞进他的嘴里。
沈淮衣拼命摇头,“你杀了我……唔……”
张景阳一手伸进他的嘴里按住他的舌根,一手掐住他的脖子,逼迫他将所有药丸咽下去。
“先是给我下药,然后暗示四姨太爬上我的床,你借机去书房偷印章,做假公文把那批文物运走……好高明的手段,可惜你算漏了一件事……”
扯下帷幕将沈淮衣的两条腿掰开分别绑在床的两侧,张景阳脱下shi透的裤子,将因药物而硬起来的东西抵在他的嘴边……
“这玩意儿太不争气,只对着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子才有Jing神,四姨太脱了衣服躺在床上,我却满脑子都是你……”
说罢,他握着巨物撬开沈淮衣的嘴,直直插了进去……
扑鼻而来的雄性气息将他吞噬,嘴巴张到极限,那可东西却还在不停地胀大。呼吸困难,喉咙干呕,沈淮衣的五官渐渐变得扭曲,眼角淌下一道道泪水,混着嘴角无法吞咽的口水,濡shi了一片被褥。
他越挣扎张景阳越兴奋,好似胯下是一把利剑,要把对方活活捅死。
那药既能延长男人情事上的时间,又带有催情的功效。沈淮衣很快全身泛起chao红,腿间分泌出粘ye,痛苦的喘息逐渐变成渴求的呻yin。
眼底蒙上一层水雾,他主动伸手去抚摸身上的人,却被用力甩开。
欲火同时折磨着两个人,张景阳眼睛里泛着红血丝,狠命抽插数十下后将热ye喷洒在他的嘴里。
沈淮衣被捏住鼻子无法呼吸,他只能大张着嘴拼命喘气,将口腔里的东西全部吞入腹中。
用腰带绑住沈淮衣的两个手腕,张景阳居高临下地欣赏在床上不停蠕动的人。
汗涔涔的身体变得火热,轻轻一碰便颤抖着发出猫叫似的声音。一双眼睛雾气蒙蒙,长了钩子似的,让人心里发痒。
张景阳在他胸前两点捏了捏,一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