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如此意外之喜几乎让弗朗茨受宠若惊,立刻换了姿势,乖乖躺好,双手抱膝,微微弓起背,用能让雄主看得最清楚的姿势,将自己粉嫩的雌xue暴露在主人面前,抿抿唇,“雄主,奴……奴求您……求您宠幸奴……”
“这就忍不住了?不是我说,就你这点耐力,以前到底是怎么忍住安珂草的药性的,嗯?”加西亚缓缓抽出手指,那一瞬间的空虚感令弗朗茨忍不住夹紧了雌xue,难耐地扭动腰身,又连忙贴了上去,胸前微微发硬的ru珠轻轻磨蹭着加西亚的肌肤,呼吸之间的热气喷洒在加西亚颈间,雌虫的哀求带了几分迷离,“雄主……雄主……求求您了……别走……”
“瞧你这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这么舍不得的吗?”加西亚轻笑一声,手指在雌xue之前打了个圈儿,身下雌虫的身体颤了颤,雌xue不由自主吐出一大口情ye,有纤细的银丝挂在雌xuexue口,在灯光之下,泛出yIn靡的光泽。
“是……舍不得……”反正说舍不得肯定不会出错,弗朗茨开口,声音几乎能腻死人,“雄主……您别走嘛……”
“你这样,雄主可是有点为难了啊……”加西亚皱起眉,假意为难,“本来呢,手指就是个开胃小菜,雄主把手拿开,是想给你吃点好东西。可,你如今对这根手指这么喜欢,那是不是雄主准备的好东西,弗朗茨你根本就用不着了,嗯?”说话间,加西亚已然挺立的分身轻轻摩擦着弗朗茨大腿内侧的肌肤,笑意盈盈,温言软语,带了几分诱哄的意味,“弗朗茨,你说,这两个让你选,你喜欢哪个啊,嗯?”
“奴……”弗朗茨的脑子早就成了一团浆糊,此刻,目光迷迷糊糊在两个粗细长短各有不同的柱状物上看了半晌,歪着头,用自己已经连一二三四都数不清楚的脑子
思考了一下,只觉得实在难以抉择,自己一个都舍不下,便可怜巴巴地看向加西亚,眨巴着一双蓝灰色的眼睛,昔日盛满睿智凌厉如鹰的眸子里,此刻蒙着一片薄薄的水雾,仿佛稚子一般,纯真而无助,“雄主,奴……可不可以都要啊?”
“噗嗤……”加西亚一时没忍住,笑得前仰后合,拍拍弗朗茨的脸,“都要?看不出来啊,你倒是挺贪心的,嗯?”
“那您说……奴能不能都要啊……”弗朗茨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有多……不知死活。
“都要的话,你家雄主怕是有点为难,”加西亚微微挑眉,他是不觉得自己身体的柔韧性能好到同时把雄根和手指送进弗朗茨的雌xue还能游刃有余,但,看一眼弗朗茨咬咬唇,格外失落的样子,一时间计上心来,轻笑着抚上弗朗茨的发丝,“别哭啊,这两个不能一起给你,但,雄主有别的办法,找个别的什么东西来代替一下手指,你觉得怎么样,嗯?”
“那……也就是说……奴还能一起都要?”弗朗茨眨眨眼睛,瞬间迸发出的喜悦几乎迷瞎了加西亚的眼睛,兴奋之际,弗朗茨抬头在加西亚下巴上重重一吻,“雄主最好了!”
“嗯嗯嗯,满足你就最好了,不满足你,谁知道你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是不是?”雌虫凑上来献吻,加西亚便也笑纳了弗朗茨的讨好。将雌虫压在床上,翻身而上,雄根硕大的冠头轻轻磨蹭着柔嫩的雌xue,在门口一圈一圈地打转,却偏偏不肯深入其中,正中靶心。
“雄主……雄主……”雌虫难耐地扭动腰身,身子弯成了一张弓,一心只想要吞下那一根已然近在咫尺的东西,抚平自己身体里的空虚和难耐的麻痒,见自己无论如何吃不到,哀求之中已然带了啜泣,“奴要嘛……雄主您救救奴……您要了奴……奴受不住了……雄主……”
“求人,要有点求人的态度啊,你说是不是?”加西亚微笑着伸手捏住弗朗茨胸前未曾被自己吮吸过的那一侧rurou,手指在柔软滑腻的rurou上随意揉搓,将那一团包裹着甘甜的ru汁的嫩rou揉捏出各种形状,顶端那一点嫣红的ru珠上,间或射出细线般的ru汁,加西亚百无聊赖地拨弄着ru珠的方向,让ru汁洒落在弗朗茨的身上,一边用手指沾了ru汁送入唇间品尝,咂咂嘴,状似不满地嘟囔,“唔,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甜了,是因为安珂草的药性弱了吗?”
“如果……如果雄主不喜……嗯……喜欢……”弗朗茨闭着眼睛,却也能听出加西亚语调中的失望,一时颇有些失宠的惶恐,连忙挺起胸再把自己的ru珠送到雄主唇畔,“嗯……奴……奴可以再……嗯……再吃点安珂草的……”
“让你天天拿安珂草当饭吃吗?”加西亚撇撇嘴,“别说我舍不舍得,只怕到时候奥菲尔德先要来找我的麻烦,我可是废了他的一个宰相呢,到时候皇帝陛下降罪,你要让我怎么办,嗯?”
“他……不……嗯……不会的……”哪有雌虫跟自家雄主生气的?
“你说不会就不会?到时候奥菲尔德跟我生气,你去帮我说话吗?”加西亚捏捏弗朗茨的脸,一手又在对方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凑近弗朗茨耳畔,语调低沉,“嗯,弗朗茨?到时候,你帮我求情吗?”
“哪里轮得到奴求情,您才是……”弗朗茨抿抿唇,“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