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弗朗茨也很习惯啊,怎么,从小到大,这是见过不少?”顺手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自己嘴里,嗯,加西亚毕竟也饿了,就算不喜欢,也总是需要补充一点食物的,哪怕味同嚼蜡,那蜡,他也得嚼。
“皇室的确没受过这样的调教,雄主才会对此一无所知。但,皇宫之外的那些雌虫,”努力将自己的身体依偎进雄主怀里,弗朗茨抬眸看着雄主的侧脸,目光极尽温柔眷恋,“个个都希望自己是这么吃饭的。不过话说回来,单靠雄主喂这么两口,以雌虫对食物的需求,我们也肯定吃不饱,所以一般情况下,侍奉雄主用餐的时候,大家也会有自己的盘子,里面装的,大部分都是营养ye。”
“你……”加西亚叹息一声,“弗朗茨,你这样,不会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啊,”弗朗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加西亚……的筷子,“只有受宠的雌虫才有资格跟雄主一起用餐,比起那些兴许几年几十年都见不到雄主一面的不受宠的雌虫,这可是他们求都求不来的机会,我们只会觉得荣幸,怎么会不舒服?”
“算了,”跟弗朗茨这种将屈辱当做奖励的人说这些显然是说不通的,加西亚叹息一声,夹了一筷子菜送进嘴里,然后一把抱起弗朗茨坐在自己腿上,笑着贴上雌虫的双唇,将自己嘴里还没来得及尝出味道的菜送进弗朗茨唇间,再仔细扫荡了一遍对方唇齿之间的空隙,直到弗朗茨双颊chao红,加西亚才终于放过了雌虫,一手托腮,笑意盈盈,“可是,我更喜欢这么喂别人吃的,配合一下,弗朗茨?嘶……”不用怀疑,最后一下,是弗朗茨被加西亚拎到腿上之后,自觉腿上压了一块大石头的加西亚没忍住的吸气声。
“这样吃完一顿饭,您的腿还能用吗?”弗朗茨张了张嘴,终究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轻轻低头,从唇畔溢出一句,“是。”
但,雌虫显然对于俯视雄主这件事很有心理压力,弗朗茨一直低垂着的眼帘几乎只能看到地面,加西亚舀了一勺汤送到弗朗茨唇畔。两人的身高差本就明显,如今弗朗茨还坐在加西亚腿上,诚然加西亚已经把手臂举到了最高,但,雌虫也还是必须弯腰低头,把自己蜷缩成一只虾,才能勉强就着雄主的手小口小口地啜饮着勺子里的汤。
弗朗茨白皙的脖颈如同引吭高歌的天鹅,微微前倾着头颅啜饮汤汁的姿态也带了几分说不出的优雅,甚至让加西亚忍不住伸手覆上弗朗茨的后颈揉捏抚摸,颇有些流连忘返的意味。
“雄主?”喝完那一口汤,弗朗茨却还保持着喝汤的姿势不敢动弹,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什么雄主忽然对他的脖子感兴趣了?
“喝完了?”加西亚笑笑,放下勺子,轻轻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臂,弗朗茨见状,也连忙从加西亚腿上滑跪到地上,也伸手去帮加西亚按揉,微微抬眸,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自己力气大了,反而弄疼了雄主,“好点了吗?”
“所以,雄虫不喜欢抱着雌虫,是有原因的……”的确弗朗茨很配合自己,但,就刚才他在自己腿上坐得那么一会儿,自己这个腰酸背疼胳膊酸再加上腿抽筋的架势……
这美人恩真的,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雄主?”加西亚那一声低yin几乎是用了气音,弗朗茨没听清楚,以为雄主是有什么别的吩咐,倾身上前,几乎把耳朵贴到了加西亚唇畔,“您……刚才说什么?”
“我说啊,”一把捞起将弗朗茨,重新将雌虫压在床上,加西亚手指在对方身上游移,轻轻划过ru尖揉搓玩弄,笑意盈盈,“我的汤可不便宜,你今天喝了我的汤,想好怎么付钱了吗,嗯?”
“付钱啊……”弗朗茨配合地皱眉摆出为难的样子,挺起胸膛,将自己饱满的rurou送进雄主手心,“可是雄主没给奴发过零用钱呢,奴身上可是一点信用点都没有,如果您一定要奴付钱的话,您说,rou偿行吗?”
“嗤,你倒是挺会啊?”再也不必忍耐,加西亚翻身压上弗朗茨的身体,将自己又一次挺立的雄根直接送进已经恭侯许久,还不断滴滴答答向下滴出情ye的雌xue。身体相交的刹那,加西亚舒适地长舒一口气,微微肿胀的雌xue格外温热柔软,弗朗茨却忍不住皱紧了眉头。他刚刚被雄主惩罚过的雌xue还没消肿,稍加碰触都是钻心的疼,更遑论如今直接被雄主毫不留情地分开,炽热粗壮的雄根甚至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摩擦自己的内壁?雌xue小心地试图张大了嘴巴,好让雄根在其中进出的时候自己能不那么痛苦,然而,如此影响加西亚的快感的事情,弗朗茨那个在床上独裁至极的雄主,又怎么会允许呢?
“你这是……不愿意?”加西亚一时还真没反应过来弗朗茨的雌xue还肿着,察觉到雌虫的抗拒,微微皱眉,轻轻拍拍弗朗茨圆润饱满的tun,皱眉,“愿意的话就专心一点,弗朗茨。”
“嗯……是……奴……”雌虫咬咬牙,几乎带了必死的决心夹紧雌xue中的小家伙,微微肿胀的媚rou似乎愈加细腻温热,带给加西亚前所未有的愉悦的同时,弗朗茨也渐渐从细密噬心的痛楚中,觉出几分愉悦来。到了最后,雌虫的四肢纠缠上加西亚的身体,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