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生气了?”安顿好奥菲尔德,好吧其实也就是把雌虫放到床上然后给他盖了一下被子而已,等加西亚回过头打算安抚一下自己原本来这里的目标的时候,嗯……帝师大人恰到好处地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身子缩成一个球……
这个吧……不管效果如何,反正这个不想理你的架势,是摆足了。
“生气了?”美食在前,加西亚可没有什么矜持,直接蹭过去,强行把雌虫的后背抻直了,把弗朗茨揽入怀中,手指极为娴熟地找到对方微微隆起的胸ru,揉搓勾捻。“怎么还转过去了?不想理我?”
怎么说呢,关于雄主手最喜欢往哪儿放这一点,弗朗茨大概和伊西斯很有共同话题,自家雄主,哪怕是睡着了,都能准确地找到位置,然后把手放上去!
“别管我,”弗朗茨的声音闷闷的,还带了几分逞强的意味,“我身子没问题,您就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您快去陪陛下吧。”
“你……吃醋了?”加西亚眨眨眼,所以这算不算是跟古代有某种异曲同工之处?那什么正室必须端庄大方有容人之量,至于那些侍妾,倒是可以拈酸吃醋撒娇耍赖,嗯,算是情趣?
但……怎么说呢,弗朗茨跟自己撒娇这个事儿可以看做理智崩溃之后的情难自已和破罐子破摔,他跟自己吃醋这个……
大佬,您醒醒!那是您学生!从小看到大的亲学生!您要吃醋也应该是气我抢走他好吧!
“没有!绝对没有!”以虫族如今的人口结构,嫉妒的罪名,绝对比加西亚印象中的古代七出之罪严重多了,弗朗茨咬咬唇,忽然就觉得委屈,你,你把我当什么虫了?!
“那你这是怎么了?我可不信奥菲尔德那几板子能让你现在不需要我了,算算时间,你也差不多该来下一波了吧,嗯?”加西亚的手指在雌虫ru尖上揉了揉,然后缓缓向下,在雌虫腰侧轻轻揉捏,小指一挑,探入一节指尖,轻易便被雌xue中的情ye打shi,激得弗朗茨全身发软,话都说不出口,一张开嘴,里面能吐出的,只有声声喘息。然而,即便如此,弗朗茨也依旧坚持着不肯转过身,宁愿自己强忍着灼人的欲火,也不肯转头去寻求那近在眼前的一点安慰。
他不肯面对加西亚的主要原因倒不是吃醋,他跟谁吃醋也不会吃到奥菲尔德头上,只是,他一直以为自己在雄虫面前又哭又叫又求饶媚成那个完全不像自己的样子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嗯,把雄虫当药嘛,不寒碜,但……
但刚才,他清楚地感觉到,哪怕是在自己的身体有那么片刻的清明,并不需要雄虫来帮他抑制情欲的时候,他对这只雄虫……依旧有着他一向鄙夷的眷恋和依赖。他看着雄虫宠爱奥菲尔德的时候,除了为自己的徒弟夫妻融洽而觉得放心欣喜之外,居然,还有那么一点点羡慕奥菲尔德?
难道,他终究也会变成自己曾经最看不起的那些,见了雄虫连路都走不动的家伙?
就算结果注定如此,他现在……也还想继续挣扎一下。
“那我是怎么惹你生气了?能不能给点提示,我才好认错改错啊,你也是当老师的,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加西亚对自己的雌虫一向很有耐心,更何况现在,他还对弗朗茨的身体很有兴趣,嗯,简而言之,他还没玩够,这会儿还处于对着rou垂涎三尺的状态,自然也就更有耐心了。
“不是你的错……”弗朗茨叹息一声,伸手覆上加西亚的发丝,像是奥菲尔德小时候,他安慰那个惶惶不安的孩子一般。直到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对自己的雄主,确实是有点过分了,别说换一只跟自己那个死了几十年的未婚夫一样暴戾的雄虫,就算是家中子侄们遇见的那些脾气还算好的雄主,恐怕也受不了被自己的雌奴这么拂了面子,不一怒之下把雌虫扔去暗室就不错了,更何况,还能这么温声细语来跟自己道歉?
奥菲尔德的未来,大概不需要自己再瞎Cao心了。
自己的未来……大概也不会跟兄长一样凄惨吧。
“不是我的错,那就笑一笑给我看,好不好?”雌虫已然转过身,眼中却还是神思难辨,加西亚伸了两根手指进了雌xue,转着圈儿将内壁的每一寸媚rou都恰到好处地刮搔一顿,捏住那颗被藏在媚rou伸出的小果子,轻轻一捏,原本还觉得舒适惬意的弗朗茨瞬间僵住,片刻之后,方才的那些冷静理智又被扔到了九霄云外,双眸含泪,大张着嘴巴喘息,不住扭动着腰身,试图寻找那个能给自己带来极致的欢愉的东西,胸前的ru尖早被加西亚的揉弄折腾得肿如樱桃,艳粉色的ru尖上挂着几点晶莹的水珠,仿佛枝头熟透的硕果带了几点露珠,煞是可爱。
“早晚有一天,我得死在你床上……”加西亚再也忍耐不住,低头擒住已经送到自己嘴边的樱桃,轻轻吮了一下,清甜的汁ye便争先恐后地涌入唇齿之间,弗朗茨咬咬唇,哼哼唧唧地不自觉蹬动着双腿,加西亚觉得麻烦,直接捉住弗朗茨的腿,盘绕在自己腰上,随后猛一用力,将最后几滴ru汁吸入唇间。
“啊——”弗朗茨长yin一声,全身僵住了一瞬,大股的情ye从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