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双腿发颤的亚雌,莫里起身走向军雌,他每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掉落一件,直到来到克瑟斯曼的跟前已经是全裸的状态。
军雌理智还在,绿色眼眸泛着欲火盯着雄虫成熟的身躯,嘴唇张启:“殿下。”
趴在地上塌腰翘tun的模样实在好看,莫里微蹲,手摸上了对方Jing壮的腰,窄壮的腰腹肌rou鲜明,因为体内冰冷方块瑟缩绷直的双腿也很抢眼,莫里当真喜欢看这样的军雌,似乎觉得不管怎么玩弄都不会轻易昏阙或求饶。
而且…尤为听话。
手滑倒军雌双腿间,碰到那铁质的锁,雄虫轻笑,“克瑟准备的东西倒是别致,这般憋着…不难受吗?”
雄虫在军雌和亚雌面前大方露出笑容,与之回报的是获得了更多的依赖和信任,他将军雌脸上的羞意和眼里的沦陷收入眼底,听着军雌磁性的嗓音:“不难受。”
他看着垂落的锁,锁眼上并没有他所想象的东西,视线转移到自贞Cao锁连接的银链上,看着这根东西被牵连到军雌的后tun上,消匿在xue口中,莫里拍了拍那卯足劲缩紧的tunrou,“钥匙…在这里面?”
克瑟斯曼脸上一热,不自然咳出声,“是的。”
他是按照说明书来Cao作的。
“准备怎么拿出来呢?”
军雌伸手扯过链条打算将体内的东西拉出,但却被雄虫制止住了,他不解望去,只见雄虫眼里认真,“不要用手,我要看着你亲自排出来……”
这样才符合这东西的设计初衷。
克瑟斯曼瞳孔微缩,有些难以消化这样的指示,体内的冰块已经融化变小,可因阻止化为ye体的冰水他已经拼了命地控制自己的肌rou不让泛滥的水如同失禁般流出。
但殿下的指示不得不从……
军雌点头,良久回应:“…好。”
莫里微退一步,打算以最好的角度观看对方的执行力。
军雌咬牙,绷紧下体肌rou,在体内感受那已经被冰侵蚀而冰凉的银质钥匙,带着花纹的小东西四周都是水,他试图排出时不自觉将水挤出,从xue口渗出一角时那泛滥不受控制的水更是流得厉害,吓得他又急忙缩回。
如此重复多遍,钥匙没弄出来,下面倒是滴答滴答的冰水。
身上渗出汗水,覆盖在体表薄薄一层汗ye反射着光,军雌的信息素似乎也融入其中,张扬浓郁的从每一个细胞飘出,试图用以作为媒介召唤雄虫的帮助。
莫里看着一切变化,适时出声:“你可以的,克瑟。”
鼓励的话语让克瑟斯曼突然涌上力量,他低声哼哧,咕咚地吞咽一口唾沫,Jing神高度集中的情况下,终于控制好自己的肌rou,将那折磨他很长一段时间的钥匙给排了出来。
——当啷。
银链与钥匙重重敲打地面。
大汗淋漓的军雌突然软下双腿,跪坐而下,难得有一瞬间的放松,可身后里面涌出的水又让他急忙绷紧后xue,阻止那yIn秽的ye体流出。
“做得很好。”雄虫恰时给予奖赏,摸上对方的肩头,在对方侧脸落下一吻。
绕到军雌身后,莫里伸手探向了对方的后xue,黏糊糊的异常的柔软,插入两指毫无阻碍。凉意的内道和特意勒紧的xue口,莫里知道对方担心什么。
搅动里面还有一些冰渣的水,雄虫开口道:“流出来没关系的,放松。”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不想在雄虫面前丢脸的军雌做不到任由体内的东西肆意流出,他张弛有度控制好xue口,收缩里面的水,冰凉的ye体刺激到更深处,惹得军雌瑟抖了一下,不自觉紧缩的内壁挤压着莫里的手,让他深知这里面如今的状态如何。
眼神暗了暗,雄虫压下对方地腰:“克瑟,抬高tun部。”
军雌按照指示如期行动,莫里抽出手,扶着性器对准那渗出黏ye的后xue插了进去。
粗大的物件堵住了出口,不少的ye体被挤出去,剩余的则是在拥挤的空间中的性器和rou壁的缝隙残存。
里面很凉,也很shi滑,rou壁裹得很紧,每进一寸那流动的ye体都从他的柱身滑过,像是嬉戏,如同挽留。
雄虫从背后掐住军雌的腰,挺身全根没入,听着军雌的低yin观察他的变化。
多日不曾到访的地方再次变得紧致,雄虫被勒得很紧,有些寸步难行,后xue周遭均是ye体,褶皱被碾平撑得很大很薄。
克瑟斯曼双手吃力撑在地上,后入的姿势让他无法看到雄虫脸上神情,他感受着甬道不自觉地排挤那硕大的物件,不想让雄虫失望的他尽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不去影响雄虫的兴致。
雄虫知晓对方不会受伤后,没再忍耐,用力地捅入,将里面层峦的rou腔碾平按压。
“唔啊!”
军雌低头埋进自己的手臂,咬住手背,承受后面的撞击。
双tun被雄虫撞得发红,xue口周遭因为强烈冲撞出现层层白沫,里面的肠rou甚至随着雄虫的抽出而出来,红且艳、烂且熟。
生殖腔一直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