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就是他的错!
莫里掐住他的后颈,自己用力地强吻下去。
很凉,对方肌肤上都散发一股冷气,又shi,口腔里温热还带着几分甜。
撬开唇,蛮横地缠在那不安的舌尖,咬着又索取,粗鲁的在口腔的上颚和内壁冲撞。
他真的要疯了。
为什么这只雌虫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他,让他生气愤怒。
这本不该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的,可对方的出现后,这些情绪蜂拥而至,让他建立好的高墙土崩瓦解。
愤恨和恼怒冲刷他的认知,余下都是强力地惩罚。
维尔克被迫承受,踮着脚有些累,口腔很酸,唇瓣被咬到破皮渗血,脖子被雄虫shi热的手捏着,累且眷恋。
他太喜欢雄虫了,哪怕此时被惩罚,也不愿对方松开自己,任那一份温暖离去。
他被拉回洞内,身子一轻,背部抵在了粗砾的墙上,而后是雄虫更深地啃咬。
唇舌相交,理应缠绵悱恻,可他们之间只有愤恨与接受。
头发的水顺着脸颊滑落,止于他们两唇之中,莫里掐着对方的腰,往上提,方便自己索取。
雄虫终于放开,两虫间交缠的黏ye拉长,雌虫拼命呼吸,刚才快要窒息的他难受得厉害。
莫里的手发紧,素白手背血管突起,他尽力强迫自己冷静,可少了雨水的冲刷,从对方伤口上顺着血ye带出的信息素让他心慌和急切。
他抵着对方的额头,直视对方shi漉漉的双眸,不容反驳道:“告诉我,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
信息素,他也拥有自己的信息素吗?自从身体受损,无法分化,那用于吸引雄虫的信息素一如自己的记忆离去 他这一生都没能奢望可以再次释放出来。
可雄虫眼神凶狠,稍回答不甚,他便有种被大卸八块的后果。
脑海中似乎闪现一道光,快到他分不清,可雄虫要的答案已然出来,他颤着唇,缓慢吐出:“紫藤萝香…唔…”
话刚说完,再次被堵上了唇。
是这个味道——紫藤萝花香。
纠缠了多年,思念了多年,也被其香的主人欺骗了多年。
莫里不知晓此时的雌虫跟当年的那只有何关联,但这个味道实在太能牵动他内心深处的负面情绪。
啃着雌虫的唇,这次深吻充满了暴力和发泄。
鲜血在两虫之间来回渡,雌虫被吻得嘴唇发热,因为缺氧而逐渐变热的身躯不再像刚才那样冻得发抖,可激烈之中还是免不了有些发颤。
他在雄虫的粗暴中动情。
shi透的衣服被撕烂,冰凉的肌肤上雄虫的手在揉动,温热却又感觉无比温暖,此时哪怕雄虫的动作是粗鲁和急躁的。
手下是雌虫瘦弱的躯体,每次揉捏都能够被硌到。胸膛隐约有些肌rou线条的痕迹,可因为过于单薄让虫容易忽视。
对方的ru头过于娇嫩,嵌在苍白的胸膛上显得更为娇艳。他不留情面地摸上,用力掐捏对方敏感处,听着对方的喘息、因为疼痛而张口而更加深处搅动对方的唇舌。
ru尖颤颤巍巍地变硬、站立,另一只手从腰间下滑,一路用力紧捏和扣压,留下紫红的指痕,最终魔抓伸向那圆滑挺翘的双tun。
这是对方最多rou的地方,也最为柔软。
可惜雄虫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他发狠地握住对方的tun部,揉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力度一点点加大,从指缝间溢出来的rou从粉变红,雌虫无声,双手抱住雄虫的脖颈,这样避免对方看到手臂上因为疼痛而暴起的青筋。
此时的莫里脑子是清醒的,可身体像是遵循了本能的冲动,他想要无情占有这只雌虫,撕裂也好,征服也好,他只想确认这只惹怒他的雌虫的存在。
没有任何征兆,食指和中指直接从tun缝中插入,在雌虫尚未深入动情自动润滑的情况下,里面干涩紧致的感觉取悦到了雄虫的暴虐心。
他抱着对方因为这一举动而突然软下的腰,用力往里面捅入。
疼!
维尔克呼吸有一瞬间停顿,强烈的胀痛和撑开让他无所适从,环着莫里的手臂有些颤。
莫里咬住对方的下唇,复眼望着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闭上眼的脸庞。
他舔弄,安抚手中的猎物,可还是耐不住性子一直往里插,他听着雌虫的悲鸣,看着雌虫涨红的面容。
手中的身躯在发抖,可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莫里那种近似惩罚的心态。
这样,对方总会听话了吧。
无名指加入,将后面的xue口慢慢撑开,里面在蠕动,嫩红的甬道也开始涌出水来,黏滑温热,粘到手上,黏稠shi润。
雌虫蹙眉,脸上冒出红晕,上挑眼尾如同染上傍晚红霞,美到让雄虫心痒。莫里侧头,咬住了对方的耳垂,听着对方的喘息,研磨那薄薄的耳rou,理智实在无法控制心里头的痒意,张唇,锋利齿间一下子直接咬破,嘴里尝到一丁点的血腥,还有隐藏其中的紫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