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赏了少傅什么?”
“回殿下的话,奴才瞧得不仔细,但左不过是些文房四宝和补品,并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儿。”
谢继泽闻言,又道:“东西放下便出来了?”
“放下便出来了,不曾逗留。”
今日十五,谢继泽原本打算去看看少傅。憋了一个月,他不曾进过嘉凝堂,但今日是月半,或许就是他知道缘由的时候。
原本少傅要离宫,不知为何又折返了。晚膳后他便一直待在嘉凝堂不曾出来,这时候,皇叔又突然让人赐了东西。
其中一定有着什么联系。
他正思索着,陈康进来了,笑眯眯道:“皇上请太子殿下戌时去一趟昭阳殿。”
“孤知道了。”
“还有,皇上说,今夜殿下不必担心陆少傅。”
谢继泽问:“陈公公,皇叔这话是何意?”
陈康道:“太子殿下等会儿便会知道了。”
戌时刚过一会儿,谢继泽已到了昭阳殿前。陈康正在殿前恭候:“皇上在寝殿里,只请殿下一人进去。皇上刚刚Cao劳完国事,有些累了,还劳太子殿下脚步轻些。”
谢继泽对昭阳殿并不陌生,他六岁之后常在昭阳殿,皇叔教他读书,处理政事,宿在昭阳殿也是常事。
他走进去,一路都无人侍候,寝殿里也静得很。谢继泽见寝殿里的帷幔垂着,正要抬手撩开,忽然听到耳边有轻声的喘息。
这声音,仿佛是皇叔在招幸宫嫔,那为何要让他目睹?何况妃嫔不能留宿昭阳殿,侍寝也一向是在后殿。
谢继泽想到陈康说的话,心忽然重重跳了一跳。寝殿里有人开口说话,声音隐隐有些颤抖。
是少傅!
等谢继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撩开了帷幔。
皇叔坐在纱帐里,衣服整齐。浑身赤裸的少傅坐在他腿上,两腿分开,长发披散下来。虽然他眼上还缠着一条墨绿色绸带,谢继泽还是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怕被他看见。
昭阳殿寝殿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铺上了羊绒地毯,连一丝砖石都不曾漏出来。
皇叔一只手环着少傅的腰,另一只手正在底下做着什么。他的腿间……谢继泽揉了揉眼睛,即使他未经人事,隔着一层朦胧纱帐,也知道什么东西,不该长在男人身上。
少傅被皇叔把玩着最私密的部位,他的呼吸沉重,手无力地推拒着:“皇上——”
他的拒绝并不起作用,谢凤悯的两根手指已经进去了。陆昔矣倒在他身上,谢凤悯空出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来,伸进他的嘴里,夹着他粉红的舌头把玩。一时内殿寂静,只听得些微水声。
谢继泽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不该在这里,不该看这场活春宫,但是他迈不动步。眼前在交缠的是他心仪的人,和他的君父。
少傅居然是Yin阳双生。他底下的xue这么小,怕是吃下两根手指都觉得费劲吧……谢继泽不自觉走近了两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皇叔又加了一根手指,来回抽弄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少傅挣扎起来。他一向白皙的皮肤已经红透了,皇叔抽了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了裤子。
谢继泽眼看着他在少傅花xue上蹭了两下,缓缓入了港。少傅发出一声似是抱怨,似是满足的声音。
谢继泽眼睛都红了,他们俩看起来这么契合,并不是第一次的样子,那便不是皇叔欺侮少傅了。皇叔在他面前并不避讳,握着少傅的腰,将他牢牢钉在自己身上。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少傅腿根还有分明的指痕。
少傅胸前是两捧小小的ru,ru尖深红,跟着动作微微颤动。皇叔摸一下,他就呜咽一声。谢继泽被蛊惑一般,已走到了床前,小心翼翼地捏上了另一边。
皇叔忽然用力地动作了两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有水ye流下来。少傅的胸高高挺起来,突然像反应过来一样,死死咬住下唇,把声音都吞了进去。看不见他的眼睛,但谢继泽忍不住猜想他的神态。他搓了搓拇指与食指,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皇叔示意他不要出声,慢条斯理地撩开少傅汗shi的碎发,道:“想好了吗,是继续做太子少傅,还是致仕,做朕的贵嫔?”
少傅要致仕?谢继泽紧张地盯着陆昔矣,发觉他说话的声音和刚刚不一样了,这才是他平日熟悉的那个少傅:“臣愿继续侍奉……东宫。”
谢凤悯瞥了一眼不自觉放松下来的侄子,继续问道:“那便是不愿意侍奉朕了?”
陆昔矣僵着身子,不敢轻易挪动,又是这样的姿势,他同皇帝还连在一起,况且他这次还被蒙了眼睛:“东宫是皇上的子侄,臣侍奉东宫,也是为皇上尽忠。”
皇叔明明问着少傅,眼睛却抬起来看他,谢继泽更留意听。
“你这春药究竟发作多久了?”
“快一年了。”
“只有月圆之夜会发作?”
“是。”
“是赵五和赵九下的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