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全身虚软,话都说不出,只是极轻地哼了两声,用手抵在皇帝胸口,徒劳地推了推。那力道小得跟nai猫爪子似的,与其说是抗拒,更像是抚弄。
李策意犹未尽,看着怀里谢宁皮肤沁粉,满脸水汽的样子,下意识低头亲了一口。等鼻尖触到谢宁乌蓬蓬的头发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被火烫到一样猛地抬头,把谢宁放到了床上,缓缓往外退。
雪白tun尖被拍得粉红,夹杂着几条鲜红的尺印和掐出来的指痕,像荔枝rou一般被扇熟扇透了。
李策喉咙发干,勾手取过一旁的大红烛台,往两人交合的地方照去,就见鼓胀的Yin阜中央,熟红的小嘴吃力地含着rou刃,依依不舍地挽留着,xue口媚rou被带得外翻了出来,露出sao红色的内里,不知羞耻地翕动着。
膨大的顶端离开xue口,发出“啵”一声轻响,谢宁的腿根抖了一下,难受地哼了一声。
被蹂躏许久的甬道骤然失了阳具,一时竟然合不上,可怜兮兮地缩成了小指宽的深粉色rou洞,两片殷红花唇仍是张着,抽搐了两下,xue心就流出一大股白浊。
这景象真是yIn靡到了极点,像是毒药一样又叫李策想起了插进去时的极致快感,呼吸骤然急促。手里端着的烛台倾斜,融化的烛蜡瞬间立刻滴滴答坠了下去,一滴滴在谢宁雪白的腿根上绽开,像是在雪白画卷上盛放的一串红梅,刺激得谢宁微垂的睫毛一下子往上掀开。
他被灌了满肚子的Jingye,正沉溺在高chao山崩一般的余波里,浑身像是泡在热水中一样热融融地犯困,眉眼半合,意识更是半昏半醒,只觉得腿根一阵热辣,酥麻刺疼难以言喻,腿根一紧,空虚的rouxue骤然抽搐起来,喷水一般吐出一大团浓Jing,shi腻地糊满了被干得软烂的熟红xue口。
“夹紧。”
李策不满意道。
谢宁微张着嘴,一副失神虚脱的样子,像是完全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一双修长的手缓缓地自上往下摸,一只手搭在了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另一只手却继续往下,触到了正在往外吐汁的粉xue,两根葱白手指插了进去,指缝间都被滑腻的ye体打shi了。
李策一怔,盯着谢宁两指微微分开的动作,才明白他是想要把Jing水挖出来。
李策烦躁不已,心里顿时怒火丛烧,一把将谢宁的双腕拽起,用床帐上装饰的宽幅红绸绑在一起,举过头顶,捆在了床头。谢宁难受地哼起来,却也挣扎不脱,只是腿心的xue口却还是有源源不断的Jing团随着动作往外冒出来,大抵是被射得实在太多,根本兜不住。
就该把那里干肿。李策心想。
肿到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把Jing水和sao水都锁在里面,含上整天,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他的呼吸蓦地变重,余光却瞥到了放在床榻上的那支烛台,鬼使神差地将大约四指粗细的龙凤喜烛取了下来,又用另一根带子绕过谢宁腿弯,往前捆在了床头,迫使对方保持着腿心朝天打开的姿势,一寸一寸将蜡烛底端抵进了女xue中。
两团雪白肥tun被压得半扁,谢宁发出一声极低的呻yin,只觉得微微麻木的身下又传来一阵难耐的饱涨感。他心里闪过一丝惊惶,强撑起沉重无比的眼皮往下看,视线却被自己粉白浑圆的膝盖占满。
光线从被挡住的腿根传来。黏shixue口吃力地含着大红喜烛,被上面Jing巧的龙凤刻痕磨得痉挛不已蜡烛燃烧发出萤莹光华,照得两团tunrou越发雪白。
正殿里燃烧着地龙,熏得空气暖如春日,谢宁的皮肤上蒙着一层绒绒细汗,觉得有腾腾热气扑在腿根,混乱地晃了晃脑袋,两只雪白的脚掌蹭在一起,腰tun反射性往上一抬。
“别动。”
满帐的光线随着谢宁一晃,烛火像是在风中飘摇。李策正要阻止谢宁的动作,喉咙却突然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融化的蜡ye体在灯芯下蓄成一摊,宛如风吹过的湖面微微一荡,沿着圆柱形的柱身流下。一股蜡ye骤然滴在粉白腿心,烫得嫩红xue口一阵抽搐。
比之前强烈百倍千倍的刺疼热辣从下腹涌起,谢宁蓦地哭了出来,含含糊糊地说着“出去”,花唇却缩合着疯狂抽紧,夹得蜡烛又是一阵剧烈摇摆,让更多更烫的烛ye淋在了xue口,重新凝成厚厚一层红蜡,将整个花户完整地封装起来。
如果揭下来,说不定拓出了整个xue口的形状。
汗滴顺着李策的脖子缓缓没入领口,他心头火热,再也忍不下去,一口气吹灭蜡烛,埋头咬住雪tun上的软rou,接着含住了小巧的花户,用粗热舌头绕着被红蜡覆盖住的地方一阵吸舔。
谢宁感觉到一股微冷空气吹过下身,大腿内侧的皮肤骤然一凉,他发出一声闷哼,被烫的得发麻的嫩rou就被纳入了无比shi热的口腔里,敏感至极的软rou被又吸又舔,shi淋淋的rou花痉挛着想要抽紧,却被红蜡拓出的模型固定住,挣脱不得。
谢宁瞳仁涣散,眼角点点水光,疲惫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包裹着一层钝意的快感鞭挞在身体上,让他受不住地发出哭喘,扭动着腰tun想要解脱,花xue顶端那颗红肿挺涨的sao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