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脂膏本来该用水化开,粘上一点就已经足够,李策却不加稀释地用了满满一盒,是能将圣人逼成婊子的量。
谢宁喉咙里发出“唔嗯”的哽咽,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他想要叫,想要逃,想要拍打卡住腰身的木板,或者用手指握住玉势,在身体里狠狠挤压捣弄,甚至连尊严体统都想要抛之脑后,只想哀叫着求李策cao弄自己,给那处杀杀痒。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
深红锦带勒在晶莹洁白的齿列间,已经被唾ye洇shi了。腰上、手腕上的桎梏坚不可摧,将身体摆弄成无比难堪的姿势。他动不了,塞在rouxue里的那根玉势却是如同隔靴搔痒,需要无比努力地去吸去吮,才会无济于事地动一下。
谢宁像是条快被熬干的鱼,浑身发抖,下身无意识地抬起又落下,翘着雪白的tunrou,祈求一点爱抚。
漫长的煎熬看不到尽头,一片黑暗里,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只有极度的焦渴从小腹蔓延开,女xue抽搐着涌起一波又一波酸痒。
蒙住眼睛的束带已经完全shi透,shi哒哒的贴在皮肤上,露出来的小半张脸上掺杂着迷乱和半是崩溃的空白,谢宁那张玉一样的脸上,从颧骨到眼皮都泛着一层浅红,润红的嘴唇被勒着张开,殷红的舌尖软趴趴地抵在那段锦带上,半蜷不蜷,微微发着抖,来不及吞咽的唾ye从嘴角流出,挂出一道透明的银色丝线。
李策在外间批了会儿折子,被里间断断续续的呜咽勾得心神不定,抱着剩下的折子走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折子“哗啦”撒了一地,李策却没有去捡。他双眼泛红,一动不动地盯着谢宁,一眼都舍不得眨,下身硬得像铁一样。
墨绿的流苏轻晃动,白玉般的两腿间,丹红女xue夹着玉势,抽动着收紧,而后骤然一松。
堵不住的yIn水几乎是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淋在地上,将谢宁两腿内侧也打shi得黏热一片,被含得只露出点根部的白玉阳具被汁水一冲,往外滑出一小截,又立刻被xue口咬紧了,痉挛着往深处吞去。
明明裹着一只死物,却是一副被快要被玩透的模样。
“浪货。”
皇帝暗骂一声,看了半响,终于将手放在了谢宁腰上,重重揉了一把。
那只肥软的屁股被这样一摸,rou眼可见地抖了一下,随即颤抖着急不可耐地往李策手里贴去,疯了一样蹭动着,李策轻轻一拍,随即拽住玉势上的流苏,猛地朝外抽出。
那只玉势雕得细致,连顶端的环状沟都栩栩如生。只听“啵”一声脆响,紧吸玉势的花唇顿时被扯得外翻,抽搐着露出内部红热shi肿的黏膜,汁水飞溅,涌出一大股yIn汤。谢宁发出一声含糊的尖叫,小腿绷紧到了至极,身前挺立的阳具弹动两下,贴着木板射了出来。
棉团被扯掉,李策的声音骤然在耳边响起。尝到甜头的身体还浸泡在快感的余韵里,谢宁蓦然回神,仰着头哆嗦了一下。
“这样就射出来了。”李策拨了拨谢宁垂软下来的阳具,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至极的腰窝上,带起一阵阵轻颤。
他笑了一声,“shi成这样……这么想被男人cao啊,丞相?”
听清他在说什么,谢宁脑袋顿时“嗡”地炸响。
浓重的羞耻和负罪感在心头涌起,逼得谢宁喘不过气,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怎么会……这么不堪?
宽而厚的木板似乎将身体分成了两段,上半截责备着谢宁被肮脏而下流的情欲裹挟的身体,露在外面的一侧却是痒热难消,渴求着甘美酣畅的情事,催促着谢宁赶快将腿分开,求着皇帝插进来。
谢宁难受地曲起腿,膝盖碾在木板上微微挣扎着,双腿很快被握住朝两边打开,腿间抽搐的女花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随之被纳入了高热的口腔,重重一舔。
“……哈啊!”
束带下,谢宁的眼睛蓦地睁大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就感觉到粗热的舌头顶开花唇间深红的缝隙,从头至尾地重重扫了一遍。英挺的鼻梁顶在私密至极的软rou上来回蹭动,摩擦激得他浑身发抖,喷出的shi烫的鼻息扫过敏感肌肤,谢宁双腿颤抖着夹紧了皇帝的脑袋,哽咽着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啊……哈、哈……唔、唔要哈啊……”
“哈……唔、航开、啊……”
皇帝在……干什么?
怎么能……
谢宁惊骇地摇着头,满头乌发垂在雪白汗shi的肩头,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两条修长紧实的双腿无助地在半空中踢蹬着,力道大到卡住他腰的枷板都被带到一晃。
他从喉咙里发出混乱不堪的呻yin,兜不住的唾ye从嘴角流下,shi哒哒地流到了分明的锁骨上。
难以抑制的酥麻感像电火花一样顺着脊椎向上攀爬,谢宁能清晰地感觉到灵活的舌尖是如何粗暴而有力地扫过每一寸嫩rou,试探着往花xue中搅弄,带起一阵阵快感。他双腿抖得不成样子,被舔得shiye涔涔,含住他的口腔却吮住了花xue顶端的红蕊,划着圈顶了顶,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