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反射的银光反射在谢宁脸上,他的瞳孔骤然缩成了一个小点,神色惨淡,浑身僵死,只有牙齿在格格打颤。
那条围脖用上好的狐狸皮做成,通身雪白,没有半根杂毛,更难得的是异常轻薄,蓬起来的时候却又松又软。李策拿在手里,丝毫没觉可惜,在两端分别剪了一排小孔,才注意到谢宁瑟缩的厉害。
“怎么了?”李策把围脖往谢宁腰上比了比,指腹触碰到了他紧绷的皮肤,“怎么吓成这样。”
谢宁殷红的嘴唇直哆嗦,身体往后弓,被彻骨的恐惧摄住了心神,含含糊糊说道:“别、别剪……”
李策疑惑,继而恍然,好气又好笑地用剪刀把谢宁垂软的阳具往上拨,将一整根都紧贴到了小腹上,惩罚般拍了拍,沉着脸说:“怎么,以为我要你做太监?”
加诸于玉jing的刺激仍然清晰,带来鲜明的快感却像是凝滞的河流,被那只金环硬生生阻断,谢宁被这样一碰,只觉得快意尚未蒸腾,就迅速转变成了钝痛,沉甸甸挤压在小腹上。他呜咽着绷紧了腰,削薄的脊背上渗出一层薄汗。
趁着他咬牙挣扎的当口,李策已经将整条围脖里外翻转,缠在了他的腰上。朱红的缎带穿过几个刀口,扯着围脖两端收紧,像腰封一样将谢宁的腰连着阳具束了起来。玉jing可怜地紧贴小腹,从皮毛背后隐约看得出一点形状,只在下面露出一对滚圆的球囊。
谢宁全身上下无不Jing致,连那两颗小丸都是难得地完全对称,涨成了深粉色,随着呼吸轻轻收舒。李策垂眼看着他,手掌贴着纤细的腰线流连,盯着雪白tun瓣间那枚嫣红的rou缝,心中遏制不住地升起一阵难耐的焦灼感,短促地笑了一声,评价道:“这样,倒像是娘娘了。”
心中骤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谢宁浓长的睫毛颓然地耷了下来,喘了两声,被反绑的手指揪紧了床单,把脸埋进了凌乱的床褥之间。
李策在随手抓的一堆东西中翻翻捡捡,挑了一只扁扁的瓷盒,约莫有巴掌心大小。打开盖子,里面满满装了一匣海棠红脂膏,散发着一阵清淡的甜香,并不腻人。他用手指挑起一块,把黏糊糊脂膏抹在了谢宁胸口,一道一道打着圈涂开。
带着薄茧的指腹陷进rurou里,莹润的皮肤像是被抹上一层淡红色的釉,呈现出一种珠贝般的光彩。略带薄茧的手指蹭着微凉的脂膏一路向下,绕着肚脐画了两圈,接着伸进腰封,在小腹和皮毛紧贴的缝隙之间将脂膏蹭了个干净。
半凝固的膏体很快被体温烤化,融成了一层shi亮yIn光,shi哒哒地吮在皮肤上。谢宁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膛起伏,浑身的肌rou都不自觉绷紧,感觉到一阵空虚瘙痒感从被涂抹过脂膏的位置迅速蔓延开,火辣辣地灼烧在皮肤上。
雪ru隐隐浮起一层近似藕色的淡粉色,他的双腿骤然并拢,殷红nai尖却宛如被重重舔咬过,迅速肿大挺立,两团雪ru更是痉挛着抽搐起来,像是两盏盛放在玉碗里的酥酪,用手掌重重一握,雪白nairou就从指缝之间溢出来,晃悠悠地直颤,仿佛在勾引人含住吸舔。
rurou被随意捏了捏就放开,谢宁发出一声哽咽,只觉得一阵麻痒从皮肤深处蔓延开,贝齿咬住嘴唇,留下殷红的印子,却还是阻止不了敏感至极的身体被欲火一点点烤软,渐渐溶成了一滩春水。李策扶住他的腰,就看到白皙绵软的屁股一抖一抖,鲜红花唇微微翕动着,吐出一团团清ye来。
“看你浪成什么样子……没碰都能流这么多水。”
李策哑着声骂了一句,呼吸蓦然变重,伸手把谢宁的腿往上掀,两根手指探进xue口,立刻被软软咬住,一息一息地往里吞着。
红腻女xue滴滴哒哒流出清ye,一副迫不及待等着被插弄的样子。被褥随着两人纠缠的动作往下陷,平铺的丝缎拉紧,崩出一条直线,之前随手扔在一旁的yIn器纷纷往低处滚,到了二人身边。
李策低头,看到一只系着流苏的镂空缅铃滚到了腿边,内里水银球不停跳动,连带着整个缅铃都在不停晃荡。他顺手提着流苏拎了起来,从小瓷盒里挖出大块脂膏,顺着缝隙往里填了进去,直弄得装有水银的内胆和镂空外壳之间被填满得满满当当,全是半透明的脂膏。
谢宁被弄成了侧躺的姿势,两条腿刚被屈辱地打开,一个冰凉的硬物就抵住了xue口,冰得他一个哆嗦。缅铃球上凸出的牡丹团花纹饰不断刮擦厮磨着腿心嫩rou,被抵住一寸寸往里挤,隐约能看到内部靡艳shi红的软rou。
雌花缩得只有指甲盖大小,缅铃却如同一只饱满的荔枝,一点点将xue口撑开。谢宁被按在皇帝怀里,只觉得下腹无比饱涨,被干肿的内壁又疼又爽,简直是在受刑,他哽咽着嗯了一声,被反绑在背后的手挣动不止,哆哆嗦嗦的用额头抵住李策小腹:“拿、拿出去……”
就在这时,不停颤动的腿根却被缅铃上挂的大红流苏轻轻扫过,宛若羽毛轻抚,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谢宁眼睛一下子睁大了,腰眼顿时酥透,压在xue口的缅铃却被顺势一推,揉着抵进女xue。
水红的xue口瞬间张到了极致,边缘被撑得接近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