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正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同意舒言时的请求。
即使是软卧,火车包厢也窄得不像话,叹口气其他三个人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陶正面向内里,身上盖了个小毛毯,双腿岔开夹着舒言时毛茸茸的脑袋,嘴咬住手腕来强忍喘息。
舒言时这小子做别的事都笨得一批,舔逼倒是学得快,越来越会舔。shi凉的舌头在他小xue上来回扫,纤长的手指灵巧地抠弄着他的小Yin蒂,而后再用牙齿和舌头吸nai一样卖力嘬。陶正本来小xue就敏感,被他舔得浑身发软,Yin蒂肿成一颗小红豆,稍微一碰就腰肢发颤,yIn水不断往外流。
花xueshi的同时,陶正的鸡巴也又颤巍巍勃起了。他的逼早被舒言时舔肿了,敏感得有些难受,而在享受过被男生口交的极端快感后,陶正现在更想让舒言时给自己含鸡巴。
舒言时此刻还埋在他腿间专心地吮吸着他的sao水,陶正又动了歪心思,蜷缩起身体,用脚丫踹了踹男生的大腿,手也抓住舒言时的头发,逼男生抬起头。
舒言时乖乖仰起脸,看向他:“怎么了,陶正?”
长相漂亮的好友表情困惑又乖巧,说完后还不忘伸出舌头,珍惜地舔掉淡粉色唇瓣旁溢出的晶莹yIn水。陶正看得呼吸一滞,年轻的鸡巴更加硬邦邦。但在火车包厢里,他也不好说话,只能又拽拽舒言时的头发,把好友的脸往自己胯下按,挺腰用已经硬得滴水的Yinjing去碾磨舒言时那粉润微凉的唇瓣。
幸好舒言时还算上道,明白他的意图后就乖顺地张开嘴,任凭陶正将鸡巴完全塞进自己的口腔。
男生嘴巴艰难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漂亮白嫩的脸颊都被顶得鼓起一个包,吊着眼梢shi润迷茫地望着他,看起来格外色情yIn糜。
火车的包厢实在太狭窄,没有隐私,即使盖着被子,陶正也不敢乱动,很怕被其他人发现了社死。但让舒言时吃鸡巴又实在太爽,他忍不住又小幅度地挺腰,而后手抓着舒言时的脑袋,示意男生自己动。
陶正的鸡巴尺寸也不小,舒言时被撑得嘴角都发酸,只好不住地往下咽口水,他蠕动的喉腔按摩着陶正勃起的滚烫rou棒,舒言时听见陶正的喘息明显加重了,两只手揪着他的头发使劲往胯部按,想让他吞得更深。
舒言时被拽得头皮发疼,但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疼会让他体会到自己仿佛还活着的鲜明感。陶正对他做什么事他都不会讨厌,只是偶尔过分时他会觉得委屈。
他有过一次口交的经验,试探性顺着陶正的动作,前后晃动脑袋,开始用喉咙吞吐男生的rou棒。陶正的鸡巴前端分泌出腥臊的黏ye,他也用舌头认认真真地舔干净,而后讨好地舔着陶正的jing身,接着张大嘴,将男生的rou棒整个吞进去,忍着不适用喉道深处痉挛的软rou为陶正按摩。因为上次他这样做陶正就发出了很好听的呻yin声。
舒言时很喜欢听陶正那样叫。这时的陶正不会像平时那样凶巴巴骂他,男生的声音就跟刚睡醒似的,软乎乎的,眼神也很迷糊,特别可爱。他听到就感觉胸口热热的,好像心跳都加速了,脸颊和耳朵也会奇怪地生出些灼烧感,像发烧了一样。但他都变成鬼了,怎么可能发烧,难怪鬼也会得病吗?舒言时自己琢磨不出来,但除此之外,他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他决定还是先不将这件事告诉陶正了,以免又让陶正替自己担心。
而陶正此时正爽得晕晕乎乎的,要不是及时咬住自己手腕,还真差点就忍不住叫出来。他没想到舒言时这么会,才给自己舔过一次鸡巴,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他本来也没什么经验定力,舒言时给他做了两次深喉,他就憋不住射了出来,怕弄到床上,这次也全射在了舒言时的嘴里。
可能是因为这次他没怎么动,舒言时的下巴幸好没有再脱臼。等他射完后,舒言时还乖乖伸出红艳的小舌头,帮他舔干净鸡巴上残留的Jingye。
陶正身体酥软地躺在床上,垂头看俯在自己胯间的好友色情不自知的动作,恶意地想,这难道不就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自从舒言时这小子过来后,他就被搞得不断高chao,陶正感觉身体都有些发虚了。
要不是知道这小子天生笨,没那么多心眼,陶正简直就要怀疑舒言时是不是在故意榨他的Jing,想吸干他的Jing气好让自己还阳。
舒言时舔完他的Jingye,又抬头来看他,男生眼睛亮亮的,像小时候替他抄好作业后等表扬一样,天真期待地问:“陶正舒服吗?”
嗯……他都快成秒射男了,怎么不舒服呢?
“做得好。”陶正懒洋洋躺在床上,用手胡乱揉揉好友的狗头。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都爽这么多次了,舒言时却从来没有提出让他也帮他纾解欲望的要求。
等等,舒言时勃起过吗?
我Cao,他好友不会是不行吧?
陶正脑子里出现这个想法后,看舒言时的眼神都变得可怜起来。也是,就他好友这个德行,死前估计都还是个处男吧。
真惨。
想到这件事,陶正都有些怜惜自己这个笨呼呼的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