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倦微微错开身子,几缕乌黑的发丝垂落在他冶醴的脸颊旁,愈发衬得青年眉目如画,容颜漂亮得要命。
男人高高在上俯视着卢驿年茫然脆弱的神情,他嗓音放缓,似乎被身下人可怜惊惶的情态唤回了一点良知。
漂亮疯子停下了所有动作,语气轻柔的询问道:“想要盛夺月吗?”
刚刚才被粗暴对待过的老实人什么都听不进去,他的大脑在男人如疾风暴雨般的强jian中一片空白,卢驿年混乱地哽咽,他注视着面前Yin晴不定的疯狗心里生出浓浓的畏惧。
“来,告诉我,如果你想要他我就放过你。”
朝倦的嗓音甜得宛如掺了蜜,他将狠狠插进卢驿年屁股里的狰狞鸡巴抽出来,引得老实人肌rou流畅的身体一阵痉挛,那被过分征伐过的sao逼已经被撑成了sao红的圆洞,无力的翕张着,却无论如何都不能如处女逼一样紧闭,只能可怜兮兮的咬着空气。
朝倦的态度简直称得上彬彬有礼,表情温和,声音柔和缱绻,如果他以这般姿态去勾引女人,不知道多少人会在青年上扬的甜蜜微笑中溺死过去。
美艳的青年恶劣的看着卢驿年不知羞耻翕张的sao逼,他表面的皮囊如此完美,可惜心里依旧在想——这个sao货,不过被干两下洞就合不拢了,以后的日子只能哭着掰开腿被自己灌Jing。
自己也得好好将人看好才是,不然指不定这个sao货就逃哪儿去,用松垮的烂逼去吃男人鸡巴了。
卢驿年厚实的唇瓣哆嗦,哪怕他已经被差点Cao死在床上,但做为一个男人,就算因为畸形身体没有性生活,他也是知道一件事的,那就是绝对不能再别人男人床上说想要其他人的。
更何况是叫他死对头的名字…
眼前这个人现如今一副好说话的温情模样,可现在那根沾满自己yIn水和处子血,显得油亮狰狞的大鸡巴依旧狎昵抵在自己大腿根上。
——他不会放过自己的。
卢驿年绝望的想。
因此哪怕朝倦的提议当真上十分诱人,但卢驿年依旧不敢相信,他只能垂下头,颤抖着嘴唇:“没有…我和先生…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模糊不清的语言从卢驿年因为yIn叫而沙哑的口中哆哆嗦嗦发出来,朝倦显然不信,他扶着卢驿年的蜜色tunrou,手指伸进合不拢的逼洞里轻轻抽插,发出滋滋的水声。
青年声音里带着妖媚的蛊惑:“我知道你不信我…乖,老实告诉我,我就不Cao你了…”
“或者说…你没给我Cao够?”朝倦暧昧的抽插着卢驿年的烂红sao逼,如果忽略掉他蕴藏着残暴怒火燃烧的黑色眸子的话,说不定更使人信服。
——等他承认,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这个sao货崩溃绝望里cao烂他的。
让他连盛夺月这个名字提也不敢提,只能撅着屁股在地上爬,像条废物母狗一样,屁眼里和烂逼里可怜兮兮淌着男人腥臭肮脏的Jingye,每天的工作就是敞着逼被自己Cao、被自己踩烂!
等到两只xue都被玩烂了,他以前的主人肯定早就看不上他了,于是只有自己肯要这个烂婊子,当然,作为收留他的代价,那么卢驿年只能在床上给他当专属的飞机杯、rou便器!
还有这个婊子厚实柔韧的saonai子,也不能放过,两只手抓着他的nai子Cao他的逼和屁眼的时候,一定会很带劲…
朝倦兴致勃勃又恶劣的等待着男人开口。
怎么还不开口承认呢?你只要说一个名字,我就不草你了。
朝倦手指轻轻搅弄着男人sao逼,他类人的表象装的太久,于是有一点不耐烦了。
朝倦抽出手指,扶着鸡巴抵在卢驿年翕张痉挛的rou洞口柔声威胁:“再不承认的话,我又开始Cao你了。”
卢驿年看见他唇边的微笑,不知为何感觉比朝倦发疯时更为恐惧,老实男人艰难的想要往后缩着屁股,逃避重新抵在自己sao逼上的滚烫鸡巴,他哆哆嗦嗦哽咽:“真的没有其他人…求您、求您不要Cao我好不好?”
朝倦扶着自己的鸡巴,准备再次长驱直入,好好教训一下这条不老实承认错误的母狗,他垂着眼眸欣赏着那猩红rou洞是如何颤巍巍吞下自己鸡巴的…
等等——
朝倦蹙眉,开始认真的看着男人无力大张的下体,发现那口脂红的rou洞除了抽搐喷吐出亮晶晶的透明yInye以外,还有鲜红的血丝从sao逼口混着yIn水,顺着深邃肥美的屁股沟淌下,还打shi了男人翕张的粉屁眼。
这个画面很色情,却让朝倦心情不那么愉快起来。
他是喜欢cao烂这个sao货,惩罚他对于身体的浪荡态度不守贞洁,但不是指真的喜欢让人流血受伤,他自己才没有这么变态!
朝倦俯下身子,皱着眉头看着男人的sao逼,那口流水的逼似乎知道有人看,不安的蠕动着,却怎么也合不拢,留下个手指般大小的猩红rou洞,sao逼的颜色烂熟红肿,完全被手掌的扇打和鸡巴Cao弄折腾成了熟妇的模样。
朝倦没有Cao过女人,但是不代表他没有听同样纵情在酒色里的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