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啊——!”
卢驿年双手被朝倦压在头顶动弹不得,长着毛茸茸狗狗耳的青年分明容貌到了漂亮不可思议的地步,但卢驿年眼里只剩下无尽的绝望。
作为一个正常人,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但是…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往家里捡了只小狗而已!
卢驿年在朝倦身下抖如糠筛。
啧,分明还没有做什么。
朝倦审视着接下来会被他强jian的男人——是的,强jian,他很清楚自己所做的事。
但是朝倦不打算收手。
他见过富二代圈子里玩得开的人,男女不忌,甚至专门有人喜欢把卢驿年这样的身材饱满,充满性吸引力的男人玩成只知道撅起大屁股吃鸡巴的母狗。
朝倦哪怕顶着帝都最有名的花花公子的名头,但他从来没玩过这样的狗。
因为朝倦清高,因为他还带着一丝丝难以启齿少女心。
第一次,一定要留给自己喜欢的人才对。
但是朝倦赤红着极度兴奋的眼眸发现,遇见了这个sao货……
呵,什么清高,什么喜欢,草,先把人从里到外Cao透了再说!
哪怕知道身下这个sao货的大nai子估计已经被盛夺月用各种道具玩烂了,屁股里藏着的屁眼和尿道估计也被盛夺月那个贱人里里外外玩透了,但是曾经连感情都有洁癖的朝倦却只想用大鸡巴、用yIn邪的调教痕迹覆盖掉别人给这个sao货留下的东西。
知道明明不该。
但朝倦就是忍不住疯狂嫉妒,心里充斥着浓重而Yin暗的占有欲。
啊…他一定是疯了。
朝倦的理智似乎高高在上嘲讽着自己的失态,但…明明有着毛茸茸的耳朵应该更显可爱的男人,那张漂亮得脸上却露出妖艳病态的微笑。
所以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请和他一起下地狱吧。
滑腻shi热的舌头舔舐上卢驿年的脖子,粘腻的感觉像一条盘踞在Yin影中择人而噬的毒蛇,在男人漂亮饱满的身躯上游走。
猩红的舌尖挑逗着卢驿年颤巍巍的喉结,发出yIn靡浪荡的声音。
蛇在享用他的猎物。
“朝先生!啊啊啊啊—”
“我知道您其实一向洁身自好,呜!突然这样您肯定是Jing神不太清醒,要是做下去您会后悔的!求您不要咬啊啊啊…”
老实人秘书原本不太灵光的脑子在秘密受到威胁的时候,突然想到了机灵的办法,他一边在男人铁掌下不断挣扎,一边断断续续的sao叫,劝说身上的男人住手。
舌头舔舐过皮肤的滋味实在是太令人毛骨悚然,现在男人已经尝腻了脖颈,他空着的那只手开始对可怜秘书伤痕斑驳的肥nai子下手。
朝倦很有耐心的没堵住老实人希望他回头是岸,一边喘息一边喋喋不休求饶的嘴。
朝大少这种时候还有心思品评,喘的不错,不知道Cao进屁眼里会叫成什么sao样子。
朝倦抬手“啪啪啪”扇在卢驿年的大nai子上,在原本就有着红肿伤痕的蜜nai上清晰的留下新鲜指痕。
“呜!”
“求您不要扇nai子…啊!”
卢驿年的蜜色饱满的胸肌已经又可怜的肿胀起来,原本就差点被踩烂的nai头不知羞耻的因为扇打而高高翘起,就像是个口是心非的饥渴荡妇一样。
好了,朝倦满意的想到,终于住嘴了。
朝倦彻彻底底把老实人的大nai子玩了个透,甚至他的指甲还恶意的掐进卢驿年完全没有被使用的nai孔里,漂亮的男人力道大的似乎要把卢驿年的可怜nai头都要拽下来,恶意的戏弄道:“sao货,nai头这么大,是不是生过小孩给孩子吸nai吸大的啊?”
连裤子都没脱,朝倦可没有那未卜先知的能力知道卢驿真的腿里还有一口嫩生生的sao逼,他只是想要用荡妇羞辱眼前的男人,让他羞愤欲绝,流露出更多凝重、哀痛的神色出来。
狗是吃rou的。
朝狗也不例外。
虽然这个荡妇的saonai子却是好玩,但是朝倦还是强硬的将男人翻身,然后不顾卢驿年惊恐的挣扎,扒掉了卢驿年的裤子。
卢驿年是个成年男人,绝望崩溃的挣扎险些把朝倦都掀翻下床。
朝倦艳丽缱绻的面容Yin冷下去。
他生气了。
怎么,挣扎得这么厉害,这个sao货在给盛夺月那个贱人守贞吗?!
朝倦将卢驿年慌乱拽着床头柜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用领带绑了死结,将卢驿年的手腕完全捆束,手腕皮rou都因为挣扎勒出鲜红肿胀的痕迹。
他挂着冰凉的笑容分开了男人的腿。
突然,朝倦骤然睁大了眼睛。
他轻轻掐上卢驿年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嫩Yin蒂,嗓音轻柔甜蜜得让人的恍惚。
“这是什么?”
“这是你的sao逼吗?小婊子。”
朝倦像条闻到rou味儿的狗一样兴奋,敏感的Yin蒂被男人触碰的巨大